全能兵王 !第516章 一秒变脸的柳承华
疫苗虽然制作出来了,但是如何让柳承华相信自己,这又是个问题。
陈诺手上拿着那瓶ST-8试剂,视线在柳承华和那些正在做实验的专家们之间来回转移,很快就想到了一个好办法。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枚硬币,远远地,对准另外一张实验上的一个大烧瓶,屈指一弹,将硬币用强劲的力道送了出去。
硬币就像一颗子弹一样呼啸着射穿了烧瓶,烧瓶发出嘭的一声,纷纷碎裂,里面的液体随着碎片爆炸到处飞溅,引起了实验室中一阵骚动。
“怎么回事?”柳承华本来一直都在观察显微镜下病毒的变化,这时听到实验室里发出的响声,脸色一沉,怒气冲冲地向事故发生地走了过来。
机会来了。陈诺心里暗道一声。
趁着柳承华正在处理事故的时候,陈诺赶紧提着那瓶试剂,悄悄地来到了柳承华的显微镜面前。
他将显微镜下的病毒玻片拿出来,在上面滴入了几滴自己研制的试剂,然后再将玻片还原,放在了显微镜下面。
“住手!你在干什么,谁让你乱动我的仪器的?”柳承华一回头,看到陈诺正在拨弄他的显微镜,不由得眉头一皱。
陈诺赶紧撒手,一脸冤枉状的表情说道:“柳老,我什么都没做。”
“什么都没做?”柳承华狐疑地打量了陈诺一眼,一眼就发现了桌上的试剂,不由得大惊失色,“这是什么东西,你刚才做了什么。”
一名医生目睹了刚才的一切,他跑过来在柳承华耳边汇报道:“柳老,我刚才亲眼看到他把这个瓶子里的试剂倒在了玻片上,他是江医生的人,江医生既然有问题,他一定也拖不了干系。”
这名医生,是刘洪涛的心腹,叫孙日成,他知道江茹最近的蹿红让刘洪涛很不爽,所以正好趁这个机会好好打击一下江茹的人,好在刘洪涛面前邀功。
“什么?”柳承华一听说陈诺竟然把试剂倒在了自己的病毒样本中,气得脸色都白了。
他指着陈诺怒骂道:“你,你,你,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动我的样本,你闯大祸了,滚,给我滚出去。”
“柳老,为什么赶我,我又没做错什么,你不能听信这个家伙的一面之词啊。”陈诺叫屈道。
“还敢狡辩,你知不知道,这个病毒样本是我不好容易收集来的,我们开发解药全都基于对这份样本的研究之上,这下倒好,你把这个样本毁了,我们的努力彻底白费了,你,你给我滚出去,我不想再看到你。”柳承华顾念一点江茹的面子,所以没有追究陈诺的责任。
“放开我,我自己会走。”陈诺向两边扫了一眼,霸气一出,两名搭在他肩膀上,准备将他赶走的医生微微一怔,心头没由来一阵紧张。
“柳老,你可别后悔。”
柳承华冷哼一声,没好气地冲陈诺摆摆手,转过身,又一脸心疼地去检查自己的病毒样本去了。
“柳老,不能就这么放他走啊。”孙日成心急火燎地说道。
“等等。”
就在陈诺走出去没两步的时候,柳承华激动的声音,忽然在实验室中响了起来。
他猛地从显微镜上抬起头,取下眼镜,用眼镜布使劲擦了擦,又揉了揉自己眼睛,以为自己看错了。
然后,又再看一遍显微镜下面显示的情况,整个人一下子就呆住了。
再抬起头来时,一张老脸上满是激动和错愕交织的表情,颤巍巍的声音冲着陈诺的背影说道:“你,你究竟对这个样本做了什么。”
就像柳承华对自己做的那样,陈诺冷哼一声,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头也不回地大步走了出去。
方才那个打小报告的医生孙日成以为柳承华要追究陈诺的责任,心想自己立功的时候到了,一把冲到陈诺面前,伸手拦住了他,“喂,你耳朵聋了,柳老问你话你没听到啊?”
嗯?
陈诺眉头一皱,一种不善的目光在眼眶里微微跳动着。
一个跳梁小丑,也敢在我面前指手画脚,你活腻歪了是吧?
孙日成看到陈诺拿眼睛横他,心中那叫一个气,一双眼睛微微眯起,正要伸手去抓陈诺衣领,陈诺身形微微一晃,顿时让对方扑了个空。
下一秒,没有动用真气,他有心要试验一下天狼人肉身的威力,右肩猛地向前一撞,用一招标准的铁山靠狠狠撞在那医生的胸膛。
顿时,孙日成嘴里发出一声惨叫,整个人嘭的一下撞上了后面的大门,脊梁骨和强硬的钢制大门一撞,痛得他眼泪水都要流下来。
众人见陈诺突然暴起伤人,心中不忿,一个个放下手上的事情都要上来帮忙。
孙日成也是骨碌碌从地上爬起来,飞快地从身上掏出一把手术刀,目光阴狠地盯着陈诺。
“都给我住手。”一声怒吼,从柳承华口中响起,只见他满脸怒容,一步一步走到门口来。
孙日成看到柳承华过来,以为对方要替自己出头,连忙谄媚地说道:“柳老,这家伙太嚣张了,竟然还敢出手伤人,让我好好替您教训一下他。”
柳承华来到两人中间,他眯起眼睛,淡淡地白了孙日成一眼,喝道:“你拿刀干什么,想杀人吗?”
“这,我这不是……”孙日成一下没反应过来,不是说好了要帮柳承华教训陈诺的吗,柳承华冲自己发火是几个意思?
“还不给我把刀放下!”
柳承华眼睛瞪圆,怒气冲冲地看着孙日成,就像一头咆哮的狮子,虽然年迈了点,但是威势却一点也不减年轻人。
咣当一声,手术刀掉在地上。
紧接着,就在众人一头雾水的时候,柳承华接下来的态度和口气,让大家忽然有种三观被刷新的感觉。
只见柳承华装过头对着陈诺,就像川剧变脸王一样一秒变脸,冲陈诺露出最和蔼可亲的笑容,甚至,里面还夹杂着一点愧疚和不安,嘴唇轻动,说出了几个字。
“这位大师,怎么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