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帝王 !郭校闫,燕虎深受燕军刺激,策马返回驿站,即刻写信吩咐信使传回黄玉山.
燕军之强大,依然超出越军预料,在燕军巅峰状态时,越军不知死活与燕军正面对抗,最终,除让越军全面崩溃外,等不到任何好处.
信使传递消息时,林枫吩咐冯异,蒙阔,常常邀请郭校闫,燕虎在燕军军营内溜达,顺便聚集皇城内留守的越国官员,与两人接触.
通过展现燕军之强大,展现燕国威望,潜移默化改变郭校闫,燕虎对燕国态度.
数日接触,郭校闫,燕虎真切见识燕军的强大,也清楚皇城内越国官员,在得到林枫善待后,差不多已经归降燕国.
偶然有少数越国官员拒绝,却改变不了大势所趋迹象.
第四日时,信使带韩晏熙提议,从黄玉山返回,韩晏熙勉强接受林枫所提的越君改为侯爷提议,却以越国连续征战多年,良田毁坏严重,百姓流离失所为由,提议林枫赦免越国地区百姓三年赋税.
郭校闫,燕虎收到书信,浏览过后,赞同韩晏熙提议,却担心林枫拒绝赦免越国百姓赋税.
然而,谈判到关键时刻,两人忌惮又向往燕国强大,期盼越国归降,唯有硬着头皮前往皇宫.
再次与林枫谋面,金銮殿气氛融洽许多,郭校闫心惊胆战道明韩晏熙提议,岂料,林枫没有丝毫犹豫,当场宣布赦免越国百姓赋税.
林枫干脆利落决断,让郭校闫,燕虎异常吃惊,望向同在金銮殿内的冯异,蒙阔,鞠文泰,冯石虎,一副不可思议姿态.
赦免越国百姓三年赋税,此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若没有坚强后盾,没有强悍经济能力,林枫断然不敢宣布.
林枫赞同韩晏熙提议,扫清越军归降燕国所有障碍,郭校闫,燕虎在朝廷与林枫商议归降时间,地点,便没有在朝廷逗留.
毕竟,林枫满足所越国所有要求,他们还在朝廷与林枫争执,便显得厚颜无耻,不识好歹.
这是在挑战林枫底线,肯定引起林枫不满,极有可能让两人所有努力前功尽弃.
确定韩晏熙带越军即将前来皇城,林枫吩咐冯石虎,冯异,率铁骑前往西线迎接,顺便监视对方,防止韩晏熙图谋不轨.
与此,林枫向林枭,赵鸿儒传达君令,令两人派遣帐下精锐,前往黄玉山,金沙口,鱼鹰渡接管当地军政,控制当地钱粮,安抚当地秩序,从彻底斩端韩晏熙与越军退路.
两日后,越军信使传来消息,韩晏熙带领越军及当地盗贼,二十余万军队,浩浩荡荡向皇城方向而来.
不久,韩晏熙便与冯石虎,冯异相遇,冯石虎寄上林枫诏书,道明来意,打着欢迎韩晏熙归皇城旗号,领兵密切坚持对方举动.
皇城内,林枫收到越军信使消息,吩咐蒙阔带机械军在城内驻防,鞠文泰安排越国官员,在西门外大张旗鼓迎接韩晏熙与越军.
翌日清晨,韩晏熙领兵出现在皇城附近,林枫亲自从皇宫而出,吩咐鞠文泰带越国皇族出现在西门.
朝阳初升,金色光芒照射大地,皇城西门人山人海,有自发前来的越国百姓,有林枫安排的越国官员,还有确保西门秩序的燕军.
摩肩接踵,推推嚷嚷,一片喧哗.
林枫坐在龙辇内,在刀锋战士保护中,从皇宫而来.
抵达西门,刀锋战士保护四方,林枫身穿金色龙袍,身体挺拔好似出鞘利剑,群臣百姓齐齐俯身叩首行礼,巨大声音传遍四方.
林枫挥动龙袍衣袖,示意西门群臣百姓起身,屹立晨风中,双目直视西方.
西门外群臣百姓,多数数次目睹林枫龙颜,看到林枫冷峻森严容貌,群臣百姓大气不敢喘,想到年轻的皇帝带领燕军横扫四方,轻而易举占领越国,内心除了恐慌,还有钦佩.
人群中,韩荣光,韩凝芷一众越国皇族,目睹林枫冷凝面容,留意四方燕军对林枫恭敬神态,他们大气不敢喘,生怕招惹林枫.
一个个能轻松驾驭沙场宿将的皇帝,没有过人手段,让人钦佩能力,恐难震慑各路燕将.
特别是韩荣光,在数日之前,依然非常坚信,若越国不投降燕国,凭借自身能力,有希望扭转乾坤,重塑越国支离破碎山河.
亲眼目睹燕军气势,及林枫龙颜时,他内心坚持发生动摇.
瞧林枫年龄比他年长几岁,然林枫早已经兼并长江北方.即使在两人相同的年纪,林枫也带领燕国走向强盛,以铁血姿态灭掉晋国,他却沦为燕国阶下囚.
相较韩荣光,位置靠近林枫的韩凝芷,自从俘虏营前来西门,被燕军带在林枫身旁,她便暗中观察.
她清楚燕军为何带她而来,为何把她安排在林枫身旁,更清楚,林枫与她父皇谋面后,她会被带进皇宫,伺候服侍林枫生活.
站在林枫身旁,仅能目睹林枫半侧面孔,瞧对方冷酷凝肃神情,韩凝芷颇为忌惮.
然瞧燕军虎将对林枫毕恭毕敬,内心情不自禁产生敬佩念头.
双眸盯向林枫打量时,有信使策马快步而来,快抵达西门时,跃下战马疾步跑到林枫面前,单膝跪地行礼道:“皇上,半柱香后,两位将军即将保护越君前来.“
“嗯!“
林枫颔首应了声,向躬身站在旁边鞠文泰示意.
嘭!
嘭!
燕军抓起鼓锤,猛然击打在牛皮鼓面,轰隆巨响从鼓面传出.
旁边,燕军吹动号角,悠扬冗长声音,从号角声中传出.
顿时,西门外气氛严肃凝重许多.
不远处,韩晏熙带领越军,在冯异,冯石虎监视中,经过燕军营盘时,已经在古剑雄带领中,前往燕军营盘驻扎,韩晏熙仅带少数亲信,快速从西方而来.
随韩晏熙跃马快速靠近西门,附近群臣百姓渐渐激动,拥簇着向韩晏熙方向靠近,不过在燕军强势镇压中,还没有引起骚乱,气氛却非常紧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