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九零:军少宠妻实录 !“是我害了他,对!我今天就是想告诉你这个!”
听见他承认,孟初语眼底流露出恨意,语气却平静:“你为什么要害他?”
“因为……因为你的眼里只有他,我当时想……如果他出事了,你会不会变心?”
“因为这个?”
孟初语几乎要把嘴唇咬破,她开车的速度也越来越快,风也越来越大,两人的头发被风扬起乱飞。
“就因为这个!”陈南遇点头,却是满脸懊悔之色,“可是,我错了,我不该这么做。”
当时,他与夜枭狭路相逢。
黑洞洞的枪口指着他,夜枭表示只要说出席江城的具体位置,就放过他。
他慌张了一瞬,并不打算受对方威胁,但心中压抑许久的怪兽却突然作祟,让他跟失了智似的,暴露了席江城的行踪。
那一瞬间他想的些什么呢?
他想,凭什么要为了保护情敌而牺牲自己?生死关头,自己为了活命有什么错?
看似情有可原,却骗不了自己。
根本不是为了自己活命,那一瞬间,他心里某个隐秘的角落里分明是含着恶意的。
在心中作祟的那只怪兽,它叫作“嫉妒”啊。
他自己没办法对席江城做出什么,可别人要做,他为什么要阻止?
世上不该有那么多好事都降临在一个人头上,席江城抢走了他生命里唯一的光,难道不可以付出点代价吗?
陈南遇抬起手捂住面孔,声音哽咽,有泪水顺着他的脸颊往下滑落:“没想到会这么严重,我也不想他死……他竟然就……”
如果多一点时间来思考,他一定会制止自己,可在当时那紧张的一瞬间里,他根本没来得及思考更多。
比如,说了以后会有什么后果?比如,席江城付出什么样的“代价”自己才会彻底甘心?
如今他总算知道了,席江城不该死,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可是,一切都晚了。
孟初语一边听一边流泪,她终于知道真相了,就是坐在旁边的这个人害了她的挚爱。
“你现在后悔了?害人时怎么不后悔?”
“我后悔了。”陈南遇擦掉眼泪,晃了晃头,“学姐,我现在变得好奇怪,你给我吃了什么药吗?”
“一种精神药物,吃了以后就让人变得想要倾诉,你一直不肯说真话,所以给你吃了试试!”
当然,这种药也没有那么神奇,并不能保证撬开别人的秘密,首先,对方得本身有说出来的欲望。
“原来是这样。”陈南遇想到了刚才上车时孟初语递过来的那一瓶水,药应该就在里面。
也不管是不是她下了药,反正他早就想说出来了,接下来怎样都好,不管是孟初语向上级举报或是别的什么,他已经做好了准备。
也不知道判刑要判多久,如果太久了的话就告诉薛微微,不要等他了。
想到这里,竟然觉得有几分安心。
对孟初语长久的暗恋,在薛微微告白那天也结束了,他心里现在也没有什么执念。
陈南遇因为吃了药,已经看不见前方风景了。
他没想到的是,这段日子以来,表面看似平静的孟初语,内心早在巨大的痛苦和恨意的扭曲下,变成了一个疯子!
车子的速度越来越快,走上了一条山路。
孟初语知道这边的路,再往前一段就有一个巨大的转弯口,而在那转弯口的下面就是清江。
这条路以车祸众多而闻名全国,她把车速调得这么高,到时候根本就来不及转弯,车子会直接冲进江水,她和陈南遇就都完了。
没有人能体会到,她如今的恨意和绝望有多强烈,甚至比重生前那次还要严重,起码,当初她还能耐下性子折腾陆思彤和苏俊彦。
可现在,她只想和陈南遇同归于尽!
途中,两人谁也没再说话。
眼看距离越来越近,很快车子就能冲入江里,孟初语眼睛发红。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
突然,后面冲出一辆车!
那辆车比孟初语开得还要快,正好堵在了她的车前面,然后减了速度。
这逼得孟初语不得不跟着减速,不然就跟这辆车撞上了,她并不想牵扯到无辜的人。
可是,等她速度减下来以后,那辆车子也停了下来,直接拦在了前面。
孟初语原本想要绕开,却见前面的车子车门大开,走出几个穿着军装的男人,将她拦住。
她猛的一脚踩上刹车,探出头去,暴躁地吼道:“你们是什么人?”
打头一名军人同样怒气冲冲的指责她:“在这条路上你开车开得这么快?赶死吗?这条路限速40码!”
“不关你们的事!我还要赶路,让开!”
孟初语态度很不好,她现在内心如同住着一头野兽,一点都不想跟人浪费时间。
“你就是孟初语?”
这名军人总算意识到了什么,随即想到关于孟初语的传闻,心里不由咯噔一声。
看她这样子,还真可能是去赶死的。
没想到对方能说出自己的名字,孟初语眯了眯眼睛,冷声道:“我是,你到底是谁?”
“我们是首都军区的人,有事情要通知你,电话打不通,又听说你开了万野军区前旅长的车子出来,这车上一直装了军区的定位仪,我们就跟着来了。”
“原来如此,有什么事情要通知我?还麻烦你们特地来跑一趟?”孟初语控制了一下情绪,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冷静一些。
“军部上面有关于你的调令,你自己回去看吧。”
“调令?这个时候?”孟初语懒得理会,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不!晚点吧,我还有事情要办。”
“那可不行,时间很赶。”军人也拒绝了孟初语的要求,拦在她前面,一副要她立马就回去的样子。
孟初语心里很烦躁,要解决掉陈南遇,就是现在的机会!
然而,陈南遇同样也被几名军人发现了。
他们见他看上去怪怪的,不由问道:“这位同志是谁?他怎么了?”
孟初语神色冰冷,显然不打算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