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海情途 !酒过三巡,谭承志喝得面红脖子粗,搂着年轻妹子的手也不老实了,嚷道:“光喝酒没意思,我来说个笑话吧,某中学里有个老师,说是要启发学生的思维,常常提一些古怪的问题。有一次,他又提了一个怪问题,烂掉的罗卜和怀孕的女人,有什么共同点?没有一个学生能答出。老师愤怒了,说,这么简单的问题都不知道,回去问你们的爸爸妈妈。”
一旁的年轻妹子傻傻地问道:“是啊,烂掉的罗卜和怀孕的女人,有什么共同点?我也答不出。”。
谭承志嘿嘿一笑,继续说道:“学生里有乡里分管计划生活工作的副乡长的女儿和乡妇联主任的儿子,他们在家里等了半天,不见爸爸妈妈回来,就找到了乡政府。分管计划生活工作的副乡长和妇联主任正在办公室里谈计划生育工作,主任说,现在的计划生育真难搞,副乡长说,是啊,稍不留神就怀上了。正在这时,两人的孩子同时进来。两个孩子把问题提出来,妇联主任说,你真笨,这么简单的问题都不知道?都是虫子惹的祸。儿子不解,说,罗卜烂了,是因为虫子,可是,女人怀孕,哪来的虫子?副乡长突然一拍大腿说,我明白了,肯定是因为拔得太晚,来不及了。”。
众人都笑得前俯后仰,年轻妹子羞红了脸直捶谭承志:“谭哥坏死了!”,
陆兵笑道:“谭乡长这个笑话讲得有水平,我也说一个吧,某日,女秘书神色凝重地说:王总,我怀孕了。王总继续低头看文件,然后淡淡一笑,说:我早结扎了。女秘书愣了一会媚笑道:我和您开玩笑呢!王总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喝了口茶,说:我也是。”。
陆兵讲完后轮到李夫俊来讲,李夫俊也一改先前严肃的神情,随口就来了一段:“双胞胎在母亲肚子里聊天,老大说,老爸不错,经常伸头来看我们,就是不爱卫生,吐口痰就走;老二说,还是隔壁的叔叔好,每次吐完痰都用袋子把痰装走。”
李夫俊讲完之后,秦富贵也给大家讲了一段。
最后临到张曙光来讲,张曙光拗不过只好也讲了一个:“有一间女浴室起火了,里面人乱作一团,裸露身体往外跑,只见大街上白花花一大群,一老者大喊“快捂住”,众裸女突然醒悟,但身上要紧部位有三处,手忙脚乱捂不过来,不知所措。这时老者又大喊:“捂脸就行,下面都一样!”,这件事告诉我们在特殊情况下抓工作不可能面面俱到,要抓住重点。”
众人都笑到不行,尤其张曙光身边叫小琳的女孩子,更是捂嘴媚笑道:“哥哥,真看不出来,这些人中就你最坏。”
谭承志、陆兵和李夫俊举起杯道:“张老弟不愧是组织部重点培养的干部啊,笑话讲得好,总结得更好,以后进步了可别忘了我们这几个哥哥啊!来,我们敬你!”。
张曙光连忙站起来道:“该我敬各位哥哥才对,今后无论我混得怎样,绝不敢忘记各位哥哥的关照和支持。”
这顿饭吃得很融洽,谭承志兴致很高,饭后又提出到楼上的卡拉OK包厢里唱歌,张曙光也不好扫兴,只得随他们去了。
包厢里灯光很暗,谭承志、李夫俊和陆兵都喝得有点高了,抱着身边的年轻妹子在角落里乱啃,张曙光有些尴尬,只得独自点了首《小芳》唱了起来。
唱完歌,走回来之时,谭承志他们已不知到什么地方去了。
张曙光四处看了看,这才发现这里的包厢别有洞天,在电视机的后面,还有一道门,他也不知门后是什么内容。
张曙光不愿意和那女子糾缠,就不停地与秦富贵两人碰酒,身边的两个女子十分的无趣,就轮流地去唱歌。
几个人离开秦淮人家的时候,已经是八点过了。
张曙光突然想起,自己到图木县已经三个多星期了,一直没回沂临,便想回沂临看看,顺道和李诗涵团聚,于是转脸冲坐在自己身边的谭承志道:“谭乡长,我明天想请假回沂临一趟?”
陆兵就在一旁帮腔道:“张乡长一定是想女朋友了,谭哥,这个假,你得准。”
谭承志笑了笑,道:“既然老弟是回去看望女朋友,就是你不替老弟美言,这个假我也得准。”
张曙光急忙道:“谢谢谭乡长了。”
李夫俊也在一旁插嘴道:“回来的时间,记得买糖给我们吃就行。”
现在已经是晚上九点多,图木县发往沂临的班车早已经停了,与谭承志他们分了手,张曙光来到汽车站,在车站附近找了家旅馆住了下来。
或许是思念李诗涵心切,或许是因为心情激动地缘故,躺在床上,张曙光怎么都无法入睡,满脑子都是李诗涵的身影。
想到李诗涵,他突然迫切地想回到沂临,回到李诗涵的身边,敞开心扉向李诗涵抒发这两周来的相思之情。
由于头天晚上睡的不是很好,第二天,张曙光一直睡到九点多才起床。
起床后,张曙光以最快的速度洗刷完毕,然后来到前台退了房。
退房之后就在旅馆附近找了一家早点店,要了一碗稀饭,两根油条,一个馒头,简单吃了点东西就急匆匆地来到图木汽车站。
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到了汽车站后竟然没有发往沂临的班车,直到接近中午才等来一辆发往沂临的私营客车。
或许是因为车上客人太少的缘故,私营客车的司机迟迟不肯发车。
在乘客的一再催促下,司机才极其不情愿地发动引擎,把车开出汽车站。
但出了汽车站后,车的速度就放慢了下来,就像蜗牛爬的一样,大半个钟头也没驶出县城,女售票员则打开车门,冲着站在路边等车的人不停地喊道:“沂临……沂临,发往沂临的客车走了,抓紧时间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