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阳帝尊 !“尉迟岩,助混沌界王一臂之力。”守护在萧晴身侧的陆玄,忽然朝尉迟岩道。
他早已看出混沌界王已经没有战力了,不用楼影山他们联手,任何一人都能击败他。
陆玄还有很多话想问,萧晴到底是怎么回事,所以,混沌界王还不能有事。
整个大夏也只有尉迟岩还有点战力,虽然对先前的战斗也是惊诧不已,对混沌界王的身份也十分疑惑,却没有问一句,直接迈步而出,迎上楼影山几人。
“所有人听令,全力拦住尉迟岩。”楼影山万分憎恨的盯着尉迟岩,朝身侧的所有兽化武者下令道。
兽化武者虽然陨落了数位,但还有近十位,两位巅峰兽化武者也在,牵制住受伤的尉迟岩还是能够做到的。
尉迟岩被牵制,楼影山和却子安两人毫不迟疑的冲向混沌界王,想要率先拿下混沌界王,而后再对付大夏。
“呼!”
就在所有人刚刚动弹的刹那,天地间忽然传来呼呼的声音,漫天雪花开始飘荡起来,寒冷刺骨的清风开始吹拂起来,清风越来越大,连带着众人的衣衫都开始猎猎作响起来。
“终于结束了吗?”混沌界王的神色至始至终都没有变化,他看向陆玄身后的萧晴,露出淡淡的笑容。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看向萧晴,只见萧晴的身侧,泛起淡淡的白光,四周的清风似乎正是受到她的牵引,开始吹拂起来。
清风冷冽,不仅刺骨,还带着锋锐的气息,如同刀光剑影一般,划破不少人的衣衫,甚至一些修为较弱的武者,只感觉冷风吹拂面庞,割裂出道道血口,溢出丝丝鲜血,吓得他们快速催发灵气抵挡。
风势越来越大,整个天地似乎陷入了一场风暴之中,大夏的武者不少开始退后,无法抵挡这股凌冽之气。
“小丫头。”陆玄凝视着萧晴,眼底充满关切。
“铮!”
萧晴豁然睁开双眼,两道凌冽的光芒猛然乍现,很冷,冷的让人心神一颤。
咻!
睁开眼来的萧晴直接起身,轻轻踏出一步,便来到混沌界王身前,她玉手轻抬,漫天凌冽之风呼啸而起,朝着她汇聚而来,她的四周,顿时有一道寒风漩涡,席卷四周一切。
“风之绝境!”
萧晴轻喃一声,寒风漩涡呼啸而出,朝着楼影山几人席卷而去,恐怖的破坏力,吹得楼影山几人都是面容一变。
“天蚕丝!”
三人第一时间出手,那凌冽无匹的攻击如闪电滑落,冲入那巨大的飓风漩涡之中,传来无数震响,却是未能冲破风之绝境,与之逐渐崩碎起来。
在一声剧烈的轰鸣声下,飓风和楼影山几人的攻击纷纷炸裂,可怕的气劲化作无数凌冽的风刃扩散,不断割破四周武者的衣衫,甚至破开不少武者的防御,让得人群狼狈不堪。
而在狼狈的同时,所有人再次惊骇起来。
这小小的女子,竟以一人之力接下了三大强者的合力攻击,她,竟也有如此恐怖妖孽的战斗力吗?
此时此刻,她绽放出来的气息,不过刚刚迈入帝尊而已,顶天也不过帝尊一重巅峰,竟有如此可怕的战斗力,这……
一个她,再加之神秘的混沌界王,双双拥有堪比武道巅峰之力,而且本身的境界却那般低微,简直是匪夷所思啊。
相对这两人,被称之为人族青年第一的陆玄,那可怕的战斗力,似乎都逊色不少,光芒,瞬间变得暗淡下去。
在距离大夏极远的地方,空间开始震颤,如同冰面被撞击一样,出现道道裂纹,并传来咔咔的碎裂声。
“砰!”
下一刻,空间彻底破碎,一道身影从中走了出来,他的手中还有一道躁动的光芒,但那躁动之气,却是逐渐熄灭下去,逐渐归于平静。
但那平静的状态不过刹那,下一刻,那光芒便再度躁动起来,充满可怕的力量,可伤万物般。
那道身影急忙松开手,在空中不断掐诀,无数空间之力将那光芒尽数笼罩在内,如同一道封印般,将其封困在其中。
“砰!”
突然,又是一道轻响传来,一道漆黑的身影出现在不远处,他浑身都置身于黑袍之中,那略显消瘦的身影,却散发着无比强烈的压迫感,甚至是危机感。
他的身上散发着滚滚魔气,以他为中心,将整个空间都填满,包裹着先前那道身影,似乎有意封困住那人的四周空间,连带着他,都全部置身于魔气之中,隔绝了这片空间。
“能在虚空乱流中穿梭,还有如此快的速度,你的实力,倒是进步不少啊。”
两人不是别人,正是顺着阴冥之火追击而来的清池子和魔武大帝两人。
“已是武道巅峰,再怎么进步,也无法触摸到神道的存在。”魔武大帝轻喃一声。
清池子道:“章纹宫和东海牧家是如何找到那个地方的,还有,那混沌界王又是何人?”魔武大帝摇头道:“东海牧家和章纹宫有些渊源,多半是从章纹宫那打探到的消息,至于章纹宫,那些疯子专研章纹之道,四处打通传送阵,同往域外星空也不足为奇,至于那混沌界王,的确很神秘啊,我
到的时候,他已经在那了。”
“混沌界王,混沌界王,莫非来自极落疆域?”清池子喃喃道。
魔武大帝道:“不知。”
“此行收获如何?”清池子继续问道。滚滚魔气中,有两道阴冷的光芒乍现,魔武大帝似乎有些愤怒,低沉道:“本来能够成功,但章纹宫和东海牧家忽然出现,而且,那神秘的混沌界王似乎知道很多事,竟阻止了我,震碎虚空大殿,从虚空坠
落而来,与那域外星空失去了联系。”
清池子喃喃点头,道:“看来章纹宫也不简单,今后可要好好注意他们,至于东海牧家,或许可以找他谈谈。”
魔武大帝的气息微微波动的一下,他,又是指谁,但清池子未说,他自不会问。两人的关系似乎并非像在大夏那般针锋相对,隐隐间,反而有种十分熟悉的感觉,似乎经常联系,属于同一阵营的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