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医倾城,鬼王的极品悍妃 !“子衿,秦瑶她们来信了。”沉姣走进纱雅院,却没看到白子衿的身影。
沉姣迷惑,通常这个时候子衿不都哑然用早膳吗?
郝姨走过来,笑道:“安敏郡主,小姐去鬼王府了,估计等会儿才会回来。”
沉姣立刻了然点头,某人追夫去了,将信交给郝姨:“我商行还有事,就不等她了,她回来你把信交给她就好。”
“好,安敏郡主,我送您吧。”郝姨道。
沉姣出了纱雅院,抬头看了看天空,神色无奈。
信里说秦瑶和凤子宣发展得不错,子衿又有凤惊冥,她怕是要和烈歌相依为命了。
沉姣回到商行,见自己的手下欲言又止,她有些不解:“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手下还没开口,就有两个人从房间走出来,是宫里的人。
“安敏郡主,太后请您进宫一叙。”一宫女道。
沉姣暗自皱眉,脸上带着笑容:“二位可否去回太后娘娘,我商行有许多急事,下午我亲自去宫里见太后娘娘。”
两个宫女对视一眼,似在考虑。
最后一名宫女点头:“好,请安敏郡主万万要记得。”
“一定。”
沉姣给了二人一些银子,二人不动声色的收下,沉姣才让人送她们出去。
送走了二人后,沉姣神色有些严肃,太后以前觉得她商女的身份卑贱,从不找她,甚至还不同意凤烈歌和她来往,今天太后居然主动找她。
沉姣联想到最近的事,想到子衿那晚发生的事……恐怕太后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她得想好应对之法。
“会长,今天要去巡铺子,时辰差不多了。”
沉姣让自己暂时不去想宫里的事情:“好,走吧。”
帝都的铺子一大半都是万宣商行的,而沉姣今日要寻的是成衣店,掌柜们早已等候着,她看了几家铺子都没问题。
“去下一家。”
路刚走到一半,沉姣远远就看到前方围着许多百姓,把路都堵死了,还有衙役的吼声传来。
一个下人去看了看回来禀告:“郡主,是有人骑马撞了一个平民,要小的让他们让路吗?”
“走小路吧。”沉姣看着这拥挤的人群摇头,她记得这里是有条小路可以走的。
带着两个下人,沉姣转进了小路,这小路两旁是民家巷子和一些府门。
忽然,有几个黑衣人从一个墙上跳下来,手里握着长剑朝沉姣刺去。
“小心!”沉姣脸色一变,连忙抽出自己腰间的剑。
几个黑衣人武功不低,沉姣的两个下人只是账房先生和普通下人,根本没什么无力。
沉姣逐渐不支,这是一个黑衣人拍向沉姣的胸口,那是昨天刚被茗余打伤过的地方。
沉姣闷哼一声,后退几步。
两个下人脸色大变:“会长!”
“你们要杀的是我,放过他们。”沉姣沉着冷静的开口。
黑衣人们没趁机下杀手,而是一人打晕了沉姣,他们并非是要杀沉姣,而是奉命来把沉姣带走。
“他们呢?”一个黑衣人指着两个下人。
“杀了。”
两个下人看着高高举起的长剑,面露恐惧,就在他们以为自己要小命不保时,刀剑相交的声音响起。
……
“怎么有两幅碗筷?”凤惊冥看着桌子上摆着的两幅碗筷,眉头微皱。
旁边的下人不知如何开口解释。
这时,一道倩影从外面进来,巧笑倩兮:“因为我要陪你用早膳啊。”
凤惊冥一看到白子衿,原本慵懒的邪笑立刻散去,变成暴戾的冷意,他看着自然落座在他旁边的白子衿,冷笑一声:“谁让你进来的?来人,丢出去!”
下人们面面相觑,这个……他们不敢啊!
下人们没一个人敢动,凤惊冥桃花眼漫上危险的杀机,冷沉的声音从他薄唇溢出:“都听不懂本王说话是吗?!”
下人们纷纷颤抖,暗自泪流满面。
呜呜呜,可怕的王爷又回来了……
“你不用凶他们了。”白子衿笑眯眯的看着凤惊冥,“你肯定没让人去查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白子衿,你的……未婚妻。”
以凤惊冥的性格,是不会去查和他不相关的人的,哪怕他救过这个人。
凤惊冥脸色骤冷,他自然记得他有个从小订婚的未婚妻,只是他一直以为白子衿死了,没想到她居然回来了。
白子衿想得没错,他根本没将白子衿放在眼里,亦没让人去查白子衿。
“本王的未婚妻?”凤惊冥薄唇一扯,神色讥讽,“和君玄歌那个妖艳贱货胡乱勾搭的人,犯了七出,白阎,将休书给她。”
白子衿嘴角抽搐,虽说这货失忆了,但是配方还是没变啊。
白阎也深有同感!
“王爷,王……白小姐有先先帝的圣旨。”白阎道,“而且我们没有证据,户部不会同意的。”
凤惊冥冷睨他一眼,冷笑:“本王要做的事,还需户部同意?”
至于圣旨,那是老头强加给他的,这婚约根本没通过他同意。
白阎为难的看向白子衿。
“凤惊冥,你是不是吃醋了?”白子衿却依旧笑眯眯的,没有任何生气的样子。
凤惊冥嗤笑一声,不屑回答白子衿的问题,他看着府内没有一个人敢赶白子衿,眼里闪过冷意,直接走到白子衿旁边,伸手拎起白子衿的衣领。
白子衿懵了,卧槽,这是什么操作。
只见凤惊冥带着慵懒恶劣的笑,笑得像个恶魔:“想当本王的未婚妻可以,前提你得活下来。”
白子衿心里生出不好的预感,下一刻她便被凤惊冥扔向了墙外。
白阎压根来不及阻止这一切……
下人们睁大了眼睛。
空中的白子衿:!!!
就在白子衿以为自己经过那么多劫难最终却要被自家男人摔死时,忽然她肚子一痛,整个人挂在了树干上。
凤惊冥神色慵懒的拍了拍手,优雅的坐回位置上用膳,就好似不远处压根没挂着一个人一般。
白子衿气得磨牙:“凤惊冥,你给我听着,明天我还会来的!伊人。”
明天她过来时一定会和凤惊冥先保持距离,绝对不会再发生今天这样的事。
伊人立刻运起轻功,将白子衿从树上解救下来。
伊人将自家小姐解救下来后,却见她又朝凤惊冥走过去了,伊人受了惊吓:“小姐,我们先走吧。”
天知道鬼王下一次会做什么,扔到墙外?
凤惊冥桃花眼挑起,俊容上带着微微兴趣看着朝自己走来的白子衿,猜着她要做什么。
只见白子衿走到了桌子前面,一只手端起了桌子上的一个盘子,瞥了凤惊冥一眼,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她可还没吃早膳呢。
伊人:“……”
小姐,您可真是为了吃了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啊。
凤惊冥看着白子衿离去,还恶狠狠的咬着一个馒头,大抵是把馒头当自己了,他薄唇勾起,神色慵邪恶劣:“明天谁再放她进来,谁就如这桌子。”
下人们疑惑的看了看桌子,没什么事啊。
凤惊冥用完膳起身离开,下人刚准备上前去收拾桌子,“轰”的一声,原本还好好的桌子瞬间成了碎渣,盘子掉了一地,碎得稀里哗啦。
下人们齐齐颤抖。
粉身碎骨!
“白阎大人……”有下人颤抖开口。
白阎也有些无奈:“别放了,她自己应该有办法的。”
最多他们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白子衿第一天出战,败!
……
回到了纱雅院,郝姨立刻把沉姣留下的信递上,信里说了秦瑶和凤子宣的事,还有赈灾的一些情况。
凤烈歌被几个县令斗胆刺杀,她打算直接将蜀地的县令换血,还有查一查堤坝塌陷的事,大概还要半个月才能回来。
信的末尾是秦瑶的字,上面让白子衿先去秦府帮她求求情,让她回来不要死得太惨。
“我怎么求情。”白子衿笑着把信收下,求情这件事她真的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秦伯父现在还认定我有帮忙,哪里会相信我的话。”
对于这个黑锅,白子衿表示十分的无奈和无力……
下午白子衿则去私塾上课,下午她的课挺多的,几乎是一个下午都被安排得很满。
“院长,箬夫子也没能上一两节课,所以有点紧。”一个夫子道。
白子衿翻了翻赢若风的桌子,上面是一些教案,看样子赢若风准备得十分认真。
赢若风……
白子衿神色复杂,忽然背后传来温和的声音,打断她的思绪。
“院长,你来了。”
白子衿转身,见君玄歌正下课过来,脸上带着淡笑。
白子衿眼底闪过光芒,凤惊冥已经忘了她,但君玄歌有没有把她忘了她还是不能确定。
君玄歌忘不忘了她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君玄歌记不记得她空间药房的事,这始终是一个隐患。
“是,学子们怎么样?”白子衿笑着整理着东西,再过几分钟她就得去上课了。
君玄歌温柔一笑,笑容让人感觉就像一面温暖的春风迎面扑来,下意识心生好感:“他们都很认真,我很愿意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