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医倾城,鬼王的极品悍妃 !阿落垂首,她身为小姐的贴身婢女,居然被人下蛊而无察觉。
这是她身为杀手的失误!
“阿落,起来。”白子衿喊道。
阿落不肯起来:请小姐责罚!
白子衿很无奈,她凝视着阿落,缓缓开口:“接下来三日,你就在暗处吧。”
阿落身子一颤,点点头,起身:是。
白子衿看向白岳和白阎:“白岳师兄,白阎,你们可以先回去了。”
白阎瞥了一眼阿落,走了。
“小小姐,这是大师兄让我拿给你的药。”白岳拿出几包药,正是赢若风配的。
白子衿低头闻了闻,全部是补气血的,真是很配她现在的情况。
“替我谢谢大师兄。”
白岳等人离开后,白子衿回房凝视着自己的双手,苦笑一声。
两只手都留下了伤,要养起来可就难了。
将两只手的纱布都换下,白子衿拿出药粉和新的纱布,重新包扎上去。里衣袖口紧,再将外衣的袖口放下,倒是看不出什么。
只是,白子衿苍白的脸色和唇色,却是难以遮掩的。
太阳西落,姜老将所有饭菜端到桌子上,偏头问伊人:“王妃呢?”
“小姐在睡觉。”伊人看了一眼房里,“要喊小姐起来吗?”
姜老摇了摇头:“不了,让王妃睡吧。”
这几日,白子衿可谓是没怎么好好休息,落下了一身内伤。
晚上,乌云遮住了明朗月亮,淅淅沥沥的小雨竟然落下了。
左相府的后门吱吖一声,被轻轻打开,一抹倩影牵着油纸伞出去。
“轰隆!”
雷声震耳,闪电划过天边,亮眼危险,像是要将天给劈开一般。
一间农舍门口,倩影将油纸伞收起,推开了门进去。
一进去,她就开口怒责:“莲姬,你不是答应我,会让白子衿从嫡女之位上下来,你怎能出尔反尔。”
来人正是白倾卿,此刻,她一向温柔动人的脸上有些狰狞,声音也尖锐刺耳。
“咯咯。”莲姬躺在床上,妩媚的笑着,“小女子何时出尔反尔了?”
白倾卿冲到床前,莲姬慵懒妩媚的样子,让她觉得无比刺眼。
“大小姐,你要让他们都觉得白子衿不是你父亲的女儿,小女子可是做到了。”莲姬愉悦的笑着,似乎很乐意看到白倾卿的狰狞狼狈。
她答应白倾卿的都做到了,只是后面的事,她可负责不了哦。
比如,白子衿突然将白月容的血滴了进去,这可不是她能控制的。
“况且,小女子听闻了后面的事,左相似乎很喜欢白子衿这个女儿呢。”莲姬又娇笑一声,在白倾卿胸口插了一刀。
白倾卿咬牙,恼怒不已。
正是因为白元锦的态度,让她觉得危机感倍升,她才会气急败坏的来找莲姬。
“莲姬,我再给你血,你要帮我。”白倾卿咬牙,美目一片气恼与恨意交织。
今日的事,让白倾卿想要迅速的除掉白子衿,以任何方法都行。
白子衿死了,嫡女无疑就是她的,鬼王殿下也再无未婚妻!
莲姬笑了,声音娇媚:“小女子不想要血了。”
白倾卿怒目,她深吸一口气:“那你想要什么?只要你能帮我除掉白子衿,要什么我都会尽力给你。”
莲姬缓缓坐起来,妩媚的眼里闪烁兴趣,她红唇轻启,吐出一句话魔音:“如果我要,白月容的命呢?”
“什么!?”白倾卿脸色立刻变了,几乎是瞬间她出声拒绝,“不行!”
“咯咯咯。”莲姬仰天大笑,笑得花枝乱颤。
白倾卿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她以为莲姬会要金银财宝,却绝没想到她会开口要白月容的命。
白倾卿困难无比的开口:“莲姬,月容与你无仇,你为何……”
那是与她从小一起长大的胞妹,白倾卿心里无比挣扎。
“大小姐,小女子与你开个玩笑罢了。”莲姬掩唇娇柔一笑,姿态魅惑无比,她一双妩媚的眸子看着白倾卿。
“大小姐,小女子愿意帮你呢,不过……”
……
出了农舍,想到莲姬刚才提出的条件,白倾卿袖子下的手攥紧,美目迸出恶毒的恨意。
莲姬,等你帮我除了白子衿,就是你死之日!
白倾卿将斗笠戴上遮住她的脸,打开油纸伞,消失在夜雨中。
农舍内,莲姬把玩着手里的两个玉瓶,仔细一看,那深红色的东西,不是血是什么!
……
两日很快过去,这两日白子衿几乎都在睡眠中度过。
左相府或许是觉得理亏,也没再来找茬,让白子衿这两天休息得很好。
鬼王府内。
躺在红檀木床上的邪魅男子墨发如丝,铺在身后,俊容妖冶,鼻梁高挺,薄唇菲薄得性感,宛如沉睡的美男子。
突然,男子桃花眼一睁,转头下意识的寻找什么。
再确定屋内没有人时,桃花眸里闪过光芒,薄唇轻启:“白阎。”
屋外的白阎闻声进来,眼底闪过惊喜:“王爷,您醒了。”
凤惊冥坐起来,忽然微不可见的拧眉,他薄唇轻掀:“你们给本王喂了什么?”
他的口里,有一股的血腥味。虽然很淡,凤惊冥还是察觉到了。
“王爷,属下除了水什么都没喂,您在暗室里待了三日,出来又睡了两日。”白阎把情况全部交代出来。
凤惊冥桃花眼邪魅,溢出两个字:“她呢?”
虽没点名道姓,能让凤惊冥过问的,却从来只有一人。
“王妃在纱雅院。”
闻言,凤惊冥妖冶慵懒的桃花眼闪过一抹光芒,似是放心了一般。
白阎抬头:“王爷,您感觉腿怎么样?王妃说,您一个月内都不能动用武功。”
凤惊冥这才垂首,将自己掀开,察看自己的双腿。
双腿上缠着纱布,凤惊冥却不觉得有多痛,他脚下一用力,两只脚动了。
“动了!”高冷稳重如白阎,也失控惊呼出声,“王爷,您的腿能动了!”
天知道白阎有多激动,他是从小就跟着凤惊冥的,这么多年王爷找过不少名医,就连神医门的人也曾找过,腿却从未有过反应。
没想到今日,王爷居然真的能动了!
这就代表,王爷也可以和他们一样站起来了!
白阎神色激动,他喘着粗气,甚至有些不知道怎么说话了。
凤惊冥凝视着自己的腿,良久,薄唇勾起。
“是,能动了。”
一个月后,他就能将她抱起来,和她并肩而立,与她一起走遍天合的山河,陪她去任何地方。
凤惊冥邪肆的俊容带着淡笑,发自内心的笑。
“王爷。”白阎道,“属下要将这件事告诉管家他们。”
说完,白阎就推开门要走出去。
“站住。”低磁的声音自凤惊冥薄唇溢出,他桃花眼冷沉一片,“这件事,不能传出去。”
白阎一愣,然后低头自责:“是属下考虑不周。”
皇上之所以没有对王爷下死手,一是因为他动不得王爷,二是觉得王爷是残废,残废是绝不可能成为天合君王。
王爷的腿还未完全好,若是让皇上等人知道了,一定会不顾一切对王爷下手。虽说他们早已准确齐全,不怕皇上,可……
白阎神色复杂,王爷现在,已有了软肋。
凤惊冥桃花眼有些阴戾,他倒无什么,只是他得防着宣帝对她下手。
“王爷,前几日左相府出了点事。”白阎开口,将左相府的事说出来。
在听到白子衿被取血后,凤惊冥邪肆的俊容变成冷厉,桃花眼里酝酿的是狂风暴雨,只见他危险掀唇:“很好。”
他舍不得伤她分毫,左相府却如此对她,很好!
“王爷,属下觉得有件事更重要,那就是赢若风来了。”
比起左相府的渣渣,白阎觉得,赢若风对王爷的威胁更大。
毕竟,上一次就是赢若风将王妃从帝都带走的。
凤惊冥薄唇扬起的弧度已经染上嗜血:“扶本王起来。”
“小姐,用膳了。”
白子衿迷迷糊糊的睁眼:“什么时辰了,怎么这么快。”
她明明记得,刚用完早膳不久,怎么一会儿又要吃饭了。
白子衿这迷糊的样子,看得伊人忍俊不禁:“小姐,早已午时了。”
白子衿洗了把脸,看了看外面炙热的天色。她气血双虚,根本感觉不到天气热,反而午夜时还会觉得冷。
“好吧。”
白子衿吃着饭,忽然她问伊人:“伊人,我回来几天了?”
睡得太久,脑子几乎是放弃思考了。
伊人道:“从鬼王府回来,这算是第三日了。”
白子衿哦了一声,第三日啊,低头继续扒饭。
突然,白子衿抬头,对伊人眨巴眨巴眼睛。
第三日,凤惊冥岂不是醒了。
“伊人,不吃了,和我去鬼王府。”白子衿噌的站起来,有些紧张。
所谓的关心则乱就是白子衿现在的情况,她明知毒已经解开,凤惊冥应该无事了,心里却还是不由得担心。
伊人看了一眼只吃了一半的饭:“小姐,您先把饭吃了吧,你早上也没怎么吃,你去鬼王府也不急于这一时。”
白子衿的动作一顿,忽然她眨眨眼睛:“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