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医倾城,鬼王的极品悍妃 !“媳妇。”慵懒迷人的声音从凤惊冥薄唇溢出,邪肆的俊容带着浅笑,一双桃花眼凝锁着白子衿。
白阎将他推到桌子旁边。
白子衿神色平淡,似是完全没看到他,也没听到他说话一般,兀自吃着饭。
“王爷,碗筷。”姜老将早已备好的碗筷拿上桌。
黑子恍然大悟:“原来是给王爷煮的饭,那白阎大哥没有吗?”
姜老明显只多煮了一人份的,这问题真是犀利。
白阎:“……”
看破不说破是种美好品质不知道吗。
凤惊冥望着白子衿,薄唇又掀起:“媳妇,你最近美了不少。”
白阎:“……”
众人:“……”
鬼王,您真的是毫无节操毫无下限啊。
最关键的是,他们家小姐瞥了凤惊冥一眼,粉唇张开:“总算说了句实话。”
伊人默默低头,她原本以为小姐会继续不理鬼王的,看来是她太不了解小姐,低估了小姐的自恋!
“本王素来喜欢说实话。”凤惊冥浅笑邪魅,“媳妇,本王饿了。”
白子衿夹了一筷子菜放进嘴里,又瞥了他一眼:“饿了就吃,难不成要我喂你?”
凤惊冥桃花眼闪过妖芒,他拿起碗筷。
看来令羽,除了吃喝等死,还是有些用的。
这话要是让令羽知道,一定会愤慨向苍天。什么叫他有些用,他明明是很有用的!
还有,他令羽是泛大陆知名智囊,多少人重金重势想求他一记,竟然被凤惊冥说只会吃喝等死!
你才吃喝等死!你全家都吃喝等死!
凤惊冥刚夹起一块排骨,旁边就响起悠悠的声音。
“反正,不吃也是给大白吃的。”
白阎:大白?左顾右盼,这里除了王妃好像只有他姓白。
黑子憨厚一笑,很好心的指了指门外,那里躺着一条白色的大狗。名曰,大白。
大白刚好将狗头扭过来,对白阎吐吐舌头。
白阎:……
明明是骂王爷,为什么他有一种在骂他的错觉。
凤惊冥往后望了一眼,邪肆勾唇:“长得不错,味道应该也不错。”
黑子突然警惕起来,鬼王这意思,该不会是要吃他的大白吧,那可是他养了许久的狗。
白阎拍了拍黑子的肩膀,兄弟想多了,爷从来只虐杀,不吃。
凤惊冥慵懒的收回眼神,筷子朝一块排骨夹去。
白子衿正低头扒饭,忽然目光里出现一只排骨,拿着筷子的手指骨节分明,似是鬼斧神工打造的一般。
排骨被放到她碗里,伴随着动听邪靡的声线:“挑食不是好习惯。”
这一桌子的菜,白子衿的确夹的大部分都是素菜,荤菜基本没怎么动。
白子衿抬眸,看了凤惊冥一眼,将排骨夹回他碗里:“我自己有手。”说完夹了一块排骨。
凤惊冥倒也不在意,反而是笑了起来,黑眸渐邪:“媳妇,你给我夹菜,这算是你给关心我吗?”
白子衿嘴角一抽,真够不要脸的,她分明只是将排骨夹回去而已。
不过,食不言寝不语,白子衿也没鸟他。饭吃完,伊人递上了手绢和漱口水。
白子衿一边擦拭着嘴角,一边用余光扫着凤惊冥。吃饭时一直看着她,到底想干什么。
“王爷,小姐,请移步其他地方,我来清理桌子。”郝姨乐呵呵的上来,迅速把桌子上的碗筷清理端着。
经过这几个月的调养,郝姨的身体好得差不多。平时无事就帮姜老做饭,扫扫院子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
起初白子衿让她好好修养,不要太劳累。郝姨却说,白子衿收留她,她不能白吃白喝当个废人。
她也不会做其他的,院子也不大,扫起来也不累。
白子衿走向了院子里的石桌,月朗星稀,还有夜风吹过,轻拂脸颊,清凉又惬意。这让白子衿情不自禁闭上眼眸,感受风的律动。
旁边,望着她精致的侧脸,以及安静的模样,凤惊冥邪肆的桃花眼弥漫出丝丝宠溺和温柔。
她喜欢宁静,他会给她一片静谧。
白子衿睁开双眼,一转头刚好撞进他宠溺的眼神中,微微一愣。
石桌上有饭后水果,白子衿一愣后立刻移开目光,拿起一个橘子掰了起来。只是,脸上却有可疑的微红。
凤惊冥薄唇轻扬,弧度邪肆。同时,一只素手伸到她面前,里面躺着几瓣橘肉,鲜橙色,饱满多汁,还挂着几缕瓤丝,让人想一口咬下去。
凤惊冥看向白子衿,白子衿双眸清澈,道:“看在你亲手写了那么多张忏悔书的份上,吃吧。”
“遵命。”凤惊冥薄唇勾起,桃花眼里是夺人的光彩。
橘子被放进嘴里,哪怕是吃橘子,凤惊冥的姿态依旧优雅邪肆。好似他吃的不是橘子,而是多么高贵的东西一般。
白子衿略微感慨,气质决定吃相啊。
“好吃吗?”白子衿问。
凤惊冥吐出低邪的话语,染上华靡妖肆,动人心扉。
“你剥的,都好吃。”
院子里的纷纷露出起哄的笑容。
白子衿干咳一声,然后瞪了凤惊冥一眼。与其说是瞪,不如说是嗔视,秋波盈盈。
白子衿十分怀疑,后面那封悔过书真的是凤惊冥写的?这么会撩人的妖孽,怎么会写出那么让人想笑的东西。
“凤惊冥,本小姐问你一个很严肃的问题。”白子衿起身,插腰,居高临下的看着凤惊冥。
“你以前,是不是追过其他女子?”
这王者级别的撩人情话,哪里是一个初学者能有的。
凤惊冥勾唇:“媳妇,你这是在吃醋吗?”
白子衿皮笑肉不笑,笑话,她吃醋。
“凤惊冥,你知道什么叫做秋后算账吗?”白子衿嫣然一笑,却让凶名远扬的鬼王殿下背后发凉。
上次白子衿这么甜美的一笑,白岳就被喂下了含笑丸,现在还在笑。
凤惊冥眼眸一磕,思索着他是否应该暂时离开纱雅院:“本王觉着,现在离秋天还有许久。”
白子衿微微一笑,笑容明媚,一步一步的逼近凤惊冥:“是吗?”
凤惊冥邪肆的目光一扫,启唇:“白阎。”
白阎并没有应声,仔细一看,院子里哪里还有白阎的身影!
别说白阎了,伊人等人也不知何时全部退下了。整个院子此刻,只剩他们两个。
凤惊冥坐在轮椅上,桃花眼微睨,白子衿带着微笑,却给人一种阴测测的感觉。乍一看,白子衿就像是恶霸,要强迫良家妇男。
“你叫啊,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白子衿阴测测的一笑,突然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凤惊冥俊容突然笑了起来,是邪肆撩人的笑容。只见他手里内力一凝,打向了白子衿的膝盖。
力气不大,却能让白子衿失衡。
白子衿失去平衡,整个人向前一扑,刚好扑进了某王爷的怀里。
前一刻还凶悍打算算账的白子衿,这一刻气势瞬间全无。
“投怀送抱,本王很喜欢。”头顶响起愉悦的声音,低磁醇厚。
白子衿:……
心里十万只草泥马跑过,这万恶的武功和内力!
白子衿抬手,直接在凤惊冥的胸前摸了一把,恶狠狠抬头:“你给小爷听话点,别太调皮,否则别怪小爷不宠幸你了。”
凤惊冥一愣,随后邪肆的笑声响彻整个纱雅院,停都停不下来。
白子衿脸颊一红,该死的,明明是她调戏凤惊冥,怎么不争气的先脸红起来了。
“不准笑了。”白子衿的目光依旧恶狠狠,却有些色厉内茬的感觉。
凤惊冥搂住她的芊芊细腰,将她一把抱进自己怀里,低笑一声:“不宠幸本王,你想宠幸谁?”
明明凤惊冥才是双腿不便,她被抱在怀里却显得柔弱无比。
“我和你说了,不准笑了。”白子衿坐在她怀里,脸是烧红的,像是黄昏时的晚霞,格外美丽。
“佳人在怀,本王为何不能笑?”凤惊冥低磁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邪肆饶耳,还带着揶揄。
因为离得近,热气喷洒在她小巧的耳朵上,白子衿的耳朵瞬间被染成红色:“我说不准笑,就是不准笑。你骗我的事,我还没和你算账。”
凤惊冥低头,望着怀里脸颊娇红,如水蜜桃一般,盈盈秋水的眸子里难得有娇羞闪过。这小女子姿态,看得凤惊冥桃花眼一深,性感的薄唇轻启,一字一句吐出话语。
“本王以身相许,色偿如何。”
越到后面,凤惊冥的声音越邪幽。
凤惊冥今日刻意打扮,他本就邪俊无比,此刻又用撩人的声线说着话。
白子衿觉得,她可能真的有点被勾引住了。抬头望着凤惊冥,白子衿伸出丁香舌头舔了一下干燥的唇瓣。
妖孽太撩人,她真的很想上、了他怎么办?
答案自然是想上就上啊!
白子衿觉得她的小心脏砰砰的跳,唇不受控制的就朝凤惊冥的唇贴去。
见她眼神逐渐变换,特别是她舔唇的小动作,让凤惊冥眼神瞬间幽深,桃花眼里风起云涌。
眼看两唇就要相接,突然大门被砰的推开:“子衿,我来了……啊啊啊,你们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