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3章:戒指拿过来(1/1)

亲爱的少帅大人 !他们说话的时候,顾轻舟已经进去了。

军医就是要拦住司芳菲,不许她进去。司芳菲脸色更加惨白,她没有闹起来,而是默默退到了旁边。

她往外走,正好有名副官要送她。

她拉住副官问:“为何她.......可以进去?”

副官道:“顾小姐是师座的半条命,任何人都不能阻止顾小姐。”

司芳菲闻言,如遭雷击。

他们都知道。

司行霈受伤的消息封锁,只要是怕军心不稳,所以在场的不管是副官、军医还是将领,全是司行霈最信任的人。

他们都知道,顾轻舟是司行霈的命,哪怕她和司慕结婚了。

他们不叫她少夫人,而是称呼顾轻舟,他们尊重她。

司芳菲的喉间,泛出了腥甜。

她从未知道这些事!

她以为,顾轻舟极其不光彩,她以为她大哥和顾轻舟的事发,会让顾轻舟抬不起头。

她甚至以为,她大哥只是享受和顾轻舟的那点神秘,并非真正喜欢她。

现在,她全部知道了。

她错了。

她的哥哥,把这个女人当命!不仅他把顾轻舟当命,他的亲信们也把顾轻舟当女主人。

单单是司行霈的威望,做不到这样的,说明顾轻舟的能耐,也被司行霈的下属们认可。

顾轻舟是岳城之母,她不仅得到了岳城将士们的尊重,她也得到了司行霈这边将士们的敬重。

司芳菲握住了唇。

“.......半条命吗?”司芳菲倏然感觉被什么重击,眼前直冒金星。

她站立不稳,副官扶住了她。

“他的半条命!”司芳菲无意识重复着这句话,“半条命......”

她的唇瓣,露出一个似哭似笑的弧度来。

“二小姐?”副官有点担心,低声喊了句。

司芳菲脸上的笑容几乎抽搐,很怪异。

这一声让司芳菲回神。

她扯了下嘴角,努力想要挤出一个笑容来,最终徒劳无功。

她快步出去了。

顾轻舟一进门,就看到了病床上的司行霈。

他的脑袋上裹了纱布,纱布上隐约沁出血红来。

他唇色发白,肌肤失去了血色,看上去也格外的白。

白得刺目。

他这样高大的男人,肌肉精壮,可这么软软躺着,好似抽干了力气。

也许是错觉,顾轻舟感觉被像是被抽干了力气,好像瘦了很多。

她坐到了旁边,轻轻喊了声:“司行霈?”

没有回答。

他的眼帘轻阖,动也没动一下。

顾轻舟再次喊了句:“司行霈?”

她盯着他。

他此刻温顺而纯良,真像个大好青年的模样,一点也不是那个兵痞。

顾轻舟抓住了他的手腕,给他把脉。

头颅受伤,经过了西医和军医们的手术抢救,他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

顾轻舟把脉的时候,没看出什么大问题,知道他现在需要的,是时间。

时间能让他的伤口愈合。

顾轻舟俯身,轻轻在他唇上吻了下:“快点好起来啊。”

她坐下来,把脸贴在他的手上。

顾轻舟很累,她阖眼之后,就慢慢进入了梦乡。

司行霈感受到了一抹绮丽。

那是黄昏,他母亲抱住他,站在门口的大桑树下。

夕阳璀璨,天边的云霞如锦。

淡红色的霞光落在他母亲脸上,那是世上最好看的面容。

而后,他看到了顾轻舟。

温柔又恬静的小丫头,一头青稠般的长发,迎风而动,长发似涟漪。

四周的景致格外绚丽,司行霈唇角,有了个淡淡的笑容。

他的母亲,他的轻舟,真是个好梦。

他慢慢睁开了眼睛。

霞光似乎从梦里,追到了他的眼前。

医院宽大的窗口,霞光全部铺陈,将室内映衬得温馨又温暖。

一个小小的身影,趴在床边。

司行霈一惊。

他动了下手。

他一动,发现顾轻舟也动了。她没有醒,而是更加用力抱住了他的手。

司行霈失笑。

一笑,额头就疼,他吸了口气。

顾轻舟睡得很沉,眉头微蹙。

司行霈伸手摸了摸她的脸。

这一抹,司行霈吓了一跳:顾轻舟在发烧,而且是高烧。

“轻舟?”司行霈用力拽出了手,忍住发麻的奔着,推顾轻舟,“轻舟?”

顾轻舟的身子一歪,居然被司行霈推得栽倒了。

她直直栽了下去。

“来人!”司行霈大声道。

这样就没醒,说明顾轻舟病得很重。

到底谁把她叫来的?

司行霈的眼睛发红,气得呼吸不畅。

“师座。”门口的副官急忙进来。

司行霈道:“叫军医!”

说罢,他就摘了输液管,亲自下床把顾轻舟抱起来。

副官大惊:“师座,您不能动!”

这副官是邓高,十分耿直的小伙子,上前十分利落把顾轻舟抱了起来,忙对司行霈道:“属下来,属下来!”

司行霈瞥了他一眼。

眼神里格外不满。

邓高也不管了,反正不能让师座这样下床。

军医说了,师座需得卧床十天以上,现在最好动都别动一下。

“属下这就去叫军医,师座您快躺好了。”邓高道。

司行霈道:“在这里加一张床,就把她放在这里。”

邓高道是。

这边惊动了,那边很快军医就过来了。

推了一张病床过来,军医对司行霈道:“顾小姐高烧,只怕是风寒感冒。”

顾轻舟的病,不仅仅是风寒。

她这么一路乘车而已,颠簸中并没有减轻她的病情。

“.......要输液。”军医道,“没什么大碍,师座放心。”

司行霈哪里能放心?

他紧紧蹙眉。

顾轻舟的病床,就在司行霈的旁边,她安睡中像个乖巧的细瓷娃娃。

“这叫什么事?”司行霈苦笑。

两个人,都病倒了。

司行霈想起了什么,对邓高道:“你回去,把我上次订制的戒指取过来。”

“啊?”

“快去!”司行霈眼眸一沉。

邓高回神般:“是是,属下这就去。”

他知道那枚戒指放在哪里的,也知道那枚戒指做什么用,更知道那枚戒指的分量。

只是........

现在要戒指,难道师座打算在病床上求婚吗?

这也是够奇怪的。

算了,师座原本就是个不拘小节的人。

邓高想着,如果师座结婚的时候,大家就有婚宴吃,可以吃肉喝酒,真是一大幸事。

他兴高采烈的回去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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