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鬼探之鬼符经 !我立马打开手电,眼前顿时一阵明亮。我由于紧跟在老姐后面,阻挡住了其他人视线。我探头往前仔细瞧了瞧,果然在洞口处有一条极细而又透明的丝线,横向拉过。我不知道这啥玩意,于是把情况说出来。
陆勇嗯了声道:“那是炸药引线,幸亏丁馨发现及时,不然碰触便会爆炸,我们几个都难逃一劫。”
丁馨马上从包里拔出匕首说:“我把它挑断……”
“住手!”陆勇急喝一声,吓我一大跳,我也慌忙攥住老姐的手腕。“不要命了,这条线是不能碰的,剪断一样会爆炸。”
丁馨吓得吐吐舌头,将匕首重新插回包里。不过她这次是立功了,就算小胖的左眼未必能发现这只情况。就算看到,以他的马虎,一定就趟过去了。老姐看似粗鲁,其实心眼很精细的。要不是关键时刻察觉危险,我们全都会粉身碎骨了。
“那怎么办?”我问。
刘宇魔在办案中也遇到过炸弹,不等陆勇开口,他说道:“只有从上方跨过这条线,等进去后将炸弹拆除就行了。”
丁馨回过头说:“你来跨!”
刘宇魔一下闭嘴。本身盗洞口就狭窄,只能容下一人通过,炸弹引线横穿洞口,别说我们,就连瘦弱的于森都不可能钻过去。
我不由苦笑,梁峰和林羽夕心眼真多,还是唯恐我们会从这儿追过来,在此布置了一个暗雷。透明的丝线,在灯光下都很难发现,丁馨也真是立了大功。不过我转念一想,这条墓道虽然没塌陷,但再往里是死路一条,林羽夕别任何人都清楚。在此埋伏炸药,万一爆炸将洞口炸塌,一来封死了出路,二来会切断空气流通,按理说他们不会做这种傻事。
想到这儿从包里拿出封魔瓶,拔掉塞子放出阿福,叫它进去一探究竟。这小子化成一股黑气,从细线下穿过,在里面瞧了片刻后回来跟我说,细线两端各栓了一块石头。我心说这小子从小到大都没见过炸弹,别看错了,于是让它再仔细瞧瞧。
不多时阿福过来说:“先生,没看错,真是两块石头,其他什么东西都没有。”
我们各自点头,看样子梁峰父女就是故布疑阵,并不敢真的布置炸弹。但我们还是不敢大意,全都退回几丈远,以陆勇的经验,我们出了爆炸波及的安全范围。丁馨拔出匕首,瞄准细线掷过去,你别说,她这飞刀挺准的,嚓地把丝线割断。
在此一刻,大家全都趴在地上,等了一会儿不见有任何动静,这才松口气,果然是没有炸药。
阿福又过去探查一下,回来说没任何情况,我们才算彻底放心。接下来继续关闭灯光,由丁馨带头,我让阿福暂时回到封魔瓶里,此刻的林羽夕已非同往昔,阿福一旦接近她会立马被察觉出来的。
这段墓道平安通过,然后再经过一段盗洞,就进入最好一段冰封的墓道了。这也是终点站,梁峰父女肯定在这里。大家全都打起精神,随着丁馨在盗洞里缓慢往前爬行。我和凌挽歌、刘宇魔也是凝神倾听着前方的动静。
当接近墓道入口时,丁馨停下来回头跟我压低声音说:“又开了一条细线。”
这次我们不敢大意了,不能再派阿福过去一探虚实。最后的这段墓道到达冰墙有二十多米,就算安放炸药,有冰墙阻挡,也不会对他们造成什么伤害。并且于婷等人带领雇佣兵,在塌陷的小金山上驻扎了一天,这会儿也应该挖出了一条通道。即便将这个出口封死,也影响不了他们出入。
可是此地不宜久留,一来容易被他们发觉,二来对方搞定寒石之后,从新开掘的盗洞出去,会把这个口子炸毁。并且还有个可怕的问题,万一他们破解失败,我们将会全部冻死在这里。
此刻已经感受到了冰冷的寒意,不住从墓道口涌出,我们于是一边想法子,一边穿上棉衣。
正在这时,忽然听到墓道里响起说话声。我们心头一凛,急忙屏住呼吸,趴在地上不敢乱动。
只听一个男人的声音说道:“林羽夕,你太狠毒了,谋杀亲夫也就算了,还要杀死我父亲。当初的誓言全是放屁的吗?”
这是余宁的声音,不过从这两句话中听出,林羽夕也在,我登时心头一阵砰砰乱跳。
紧接着就听到了林羽夕久违的声音:“你们父子都不是好东西,早就该死了,对你们这种人,有什么承诺可言?再说我们只不过是登记了结婚证,并没有夫妻之实,杀你也算不上谋杀亲父!”
听她这么说,我心里感到一阵释然。林羽夕并不是真正喜欢这个杂碎,只不过是为了得到余家天火经,演了一场戏而已。此时天火经应该拿到手了,余四父子也到了该杀的时候。
“放屁!我们都登记了,那便是合法夫妻。同不同床无所谓,夫妻的事实不能改变!”余宁边骂边向洞口方向移动,听脚步声,不止他们两个,似乎还有另外一人。我心头一动,莫非余四还没死?
林羽夕冷哼一声道:“我跟丁渔还拜过天地,难道也算是合法夫妻吗?就算咱们有结婚证,那又怎么样,还是可以离婚的。”
“咳咳……羽夕……不,林经理,我们爷俩认栽了,天火经都已经给你们了,难道就不能放我们爷俩一条生路吗?”余四果然没死,不过从声音上听,好像是受伤了。
林羽夕冷笑道:“你们两个畜生恶事做尽,要不是为了天火经,我早杀了你们。不过这样杀死你们,肯定不服气是不是?我决定陪你们一块死。给你们两条路选择,一是被亲手杀死,二是引爆洞口炸药,咱们同归于尽。”
我不由倒吸凉气,果然这个入口真的布置了炸药。可是林羽夕为什么要跟他们同归于尽?跟这两个畜生还有什么义气可讲?
丁馨一听这话,急忙用手肘轻轻杵我一下,同时刘宇魔在我身后轻轻往后扯,意思是抓紧后退。我这会儿心里五味杂陈,一时都忽略了危险,不顾他们俩的提醒,还在凝神倾听后话。
余四忽然哭着说道:“林经理,咱们可是没有深仇大恨,要说余宁这畜生确实做事狠了点。不如这样吧,你杀了他,放过我一条老命怎么样?”
余宁随即惊诧地问道:“爸,你这是什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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