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鬼探之鬼符经 !我们休息片刻,在四处找了半天,也没找到阿光。他的速度快如火箭,此刻不知道跑哪儿去了,指不定蹿到了地球的另一端。不过我们确定这小子一定去找那个白衣女子了,而那白衣女子帮我们破解红果诅咒,显然不是坏人,俩人说不清还有一段不可告人的关系,我们也就不去追查了。
回到老何家,这会儿众人已将老何儿媳收殓入棺,搭起一个简易灵棚。小孩也醒了过来,气色恢复不错,只是没了母亲喂奶,饿的嗷嗷哭叫不止。老何儿子叫何景白,扑在棺材上哭的那叫一个伤心,看样子夫妻俩感情很深厚。
老何抱着啼哭的孩子,站在灵棚前也掉了两眼老泪,见我们回来,擦了擦眼睛,带我们回屋。此刻天都蒙蒙亮了,左嫽接过孩子,老何去熬了些粥,给我们俩每人盛了一碗,然后他喂小家伙吃饭。孩子吃了点粥后,这才止住哭声,渐渐的又睡过去了。
我们把破解红果诅咒的事告诉老何,让他十分震惊。这可是只有大巫师才能做到的,没想到我们三个乳臭味干的小青年,居然也有这本事。
愣了半天,老何才叹口气说:“我老了,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现在的年轻人也都如此本事。谢谢你们,但我有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我们俩忙道,何大爷有话请讲。
老头紧皱双眉说:“想去找鬼车族老巢的人,不止你们一拨,之前还有很多人,去了再也没有回来过。出入大麻山的路,只有这么一条,他们既然没有回来过,说明……唉,我劝你们还是放下这个念头吧。父母遗骨虽然重要,但你们的命更为重要,想必你们父母在天之灵,也不想让你们因此而有个好歹。只要你们有这份孝心,他们在九泉也必感到高兴了。”
左嫽转头看了看我,脸色黯然道:“何大爷说的对,我们到时候看情况,如果实在危险,我们立刻掉头回来。”
老何又叹息一声说:“前途未卜,危险无处不在。我在此居住了七十年,尚不知大麻山的路怎么走,也从未越过前方那座山。这不仅是族规,亦是前方那座山上太过诡秘,据说山顶上有个村子,以吃人为乐。很多去找大麻山的人,都可能死在那座山上了。”
我心说这山里还有吃人族?于是问道:“这个村子,应该也是鬼车族守护门户的部落吧?”
老何缓缓点头,跟我们说:“那个村子有多大,住了多少口人,我们一无所知。只有鬼车族内部人才能通行无阻,估计是需要令牌的。这些年里,死了在此失踪了很多人,警方也曾去调查过,可是去调查的警察,也是一去不返。最后警方还动用过直升机,想从空中探秘,结果直升机刚飞上山就坠毁了。从此当地警方把这片山域列为神秘地带,那些失踪的人口,也就变成了悬案,再无法查下去。”
我和左嫽对望一眼,心说老何讲的有点太玄了,以警方强大的火力,难道还攻陷不了一个装神弄鬼的土匪窝?我看其中可能还另有蹊跷。不过进入大麻山的路上,肯定不会平坦,吃人族估计只是个恐怖的传说,吓退外来者的。想到这儿,我觉得那个白衣女子,会不会就是吃人族的?
不管老何说的有多吓人,左嫽去意已决,绝不会被吓退。接下来又问了几句去往前方山上的道路后,天已大亮,老何出去跟儿子商量儿媳何时入土,我们俩也就靠着墙壁小睡片刻。上午九点醒过来,发现还不见阿光人影,心里有些沉不住气了。
他功夫再厉害,人却极其幼稚,如果有人像左嫽一样骗他,很容易把他制伏。搞不好这小子就是鬼车族老巢里的人,因为与人结仇才被打坏脑子,逃了出去。此番回来,说不定会遇到危险。
一想到这儿,我们再也坐不住了,当即出门跟老何告辞。老何父子又劝了几句,见我们不听,只有把我们送到山顶上,指着前方一座山峰说,就是那里了。据说翻过这座山,就能找到去往大麻山的路。
临别前,我们嘱咐老何,如果阿光回来,就别让他到处乱跑,在此等我们回来。可是这种可能性很小,我们猜测阿光八成是到对面山上去了。与他们父子告别后,急匆匆下山,到了两山之间的谷底,已是中午时分。
左嫽坐下来拿出食物和水分递给我,她边吃边说:“其实凌晨我有话想对你说,怕伤你自尊,没敢说出来。但这时候不说都不行了……”说到这儿,咬咬嘴唇,显得颇为为难。
我笑道:“有啥话不能跟我说的?再说你伤我自尊的时候还少吗,不在乎这一次,说吧。”
左嫽一脸复杂神色的看着我,说道:“论驱邪除鬼,你比我强,可是论轻身功夫,你就太弱了。这山上的吃人村,听起来很危险,我不想带着你这个累赘,所以临时改变主意,打算让你在山下等着。如果等到阿光,你们就一同前来,如果等不上,你就在原地待命。明天这个时候我还没回来,你就回徐州找凌挽歌吧。”
其实我早想到她要说什么,果然不出所料,所以也不打断,任由她把话说完。此刻吃了两根香肠,喝了口水。抹抹嘴笑道:“跑的慢不一定是累赘,重要的是脑子。你看起来聪明,可是在很多地方,比起我嘛,就那个了。”
“什么那个啊?”左嫽一听这话,不服气了。
“就是短路啊。脑子好使,可关键时候可能会短路,就像你第一次失手被我擒住,你说跑的快有用,还是脑子快比较管用?”
“呸呸呸,你脑子才会短路。你还有脸说,凌晨这次入梦载道,其实我后来发觉你算计错误,本来是全军覆没的下场。要不是白衣女人出现的及时,我们可能这会儿正在黄泉路上商量日后怎么办呢。”左嫽没好气骂道。
我一下语塞,这次的确哥们有失误,但有贵人相助,那也是冥冥中自有天意啊。正要说什么,只听左嫽咦地一声,跑到前面草丛里,提出一只登山鞋。
“这是阿光的鞋!”
我登时倒吸口凉气,说:“他一定是上山了,能让他把鞋都跑丢了,事情非常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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