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明朝做女婿 !在以后的七八天,金哥跟飞燕的关系发展得很迅速,都亲嘴了。
是飞燕主动亲他的。
陈浩的心里很苦闷,还真是萝卜白菜各有所爱。有人爱钓鱼,有人爱下棋,有人就是喜欢泡胖妹妹。
没办法,缘分注定,他也只能任从了。
这天早上刚刚起床,飞燕又来了,找金哥儿玩。
陈浩说:“今天我请你们吃饭如何?带上玉妮一起去。”
两个孩子一起拍手叫好,说:“太好了,师傅,想不到你这铁公鸡也拔毛了,咱们上哪儿吃啊?”
“附近有个小店挺不错的,菜肴合我的口味,带你们见识一下。”
飞燕立刻说:“好,是吃的就行,金哥,咱必须去。”
金哥点点头,陈浩又问玉妮:“你呢?去不去?”
玉妮说:“俺听你的,你说去哪儿俺就去哪儿。”
“好,那就一起去……。”
于是,陈浩出门了,带着三个少男少女去了大夯嫂的店铺。
女人已经等不及了,猛地看到他们来,立刻热情招待。
大夯嫂的店不大,里面只有一个伙计一个厨师,店铺已经清场了,专门招待他们几个。
进去雅间,一屁丨股坐定,女人进来热情地问:“陈浩兄弟,金哥玉妮,你俩吃啥?”
金哥和玉妮大吃一惊:“婶儿,你认识陈浩哥?认识我俩?”
女人慈祥一笑:“在应天城不认识陈大人的人不多,他可是赫赫有名的人物,你俩也有名,禁军侍卫统领跟吴王妃的干妹妹谁不知道啊。”
此刻的金哥和玉妮已经不认识母亲了。
十几年前他们出来逃荒的时候,俩娃还小,那时候大夯嫂很瘦,皮包骨头。
一路上担心遭遇劫匪,女人还用黑泥涂了脸。
时隔这么久,目前的样貌在他俩的心里早就模糊。
而且此时的大夯嫂恢复了当初的容貌,白了,也胖了,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好像个贵妇人。
俩娃做梦也不会把穷苦的母亲跟一个贵妇人联想在一起。
金哥想了想说:“婶儿,我最爱的是,从前娘做的贴饼子,您会贴饼子吗?”
大夯嫂微微一笑:“当然会,贴饼子是我的拿手好饭,玉妮你呢?”
玉妮说:“我也喜欢吃贴饼子,还有焖鱼。”
贴饼子加焖鱼是他俩最渴望吃到的东西。
因为小时候大夯喜欢捞鱼,每次捞鱼回来,将鱼开膛破肚,都是妻子放在锅里焖。
下面是干豆角或者萝卜条,加上佐料跟水,上面放鱼,慢火熬煮,需要一晚上的时间。
子夜时分焖鱼,第二天早上才能吃到嘴里。
经过一晚上的焖蒸,那些鱼的骨头都酥了,根本没有刺。
焖鱼的时候,可以在锅沿上贴饼子。
就是把高粱面团成团,糊在锅沿上,鱼焖熟的时候饼子也就熟透了。
贴饼子因为侵染了鱼肉的香气,简直是人间美味。
一边吃贴饼子一边吃焖鱼,那时候是他们家最好的美食!
现在想起来两兄妹还垂涎欲滴。
只可惜后来天旱,足足半年没下雨,庄稼颗粒无收,河水也干涸了,父母这才带着他们出来讨饭。
自从离开老家,金哥和玉妮再也吃不到那么好吃的东西了。
大夯嫂微微一笑说:“有,早给你俩准备好了,伙计!上菜!!”
“来了!!”店里的伙计吆喝一声,果然端来了一口铁锅。
将铁锅放在餐桌上,盖子一揭,里面是金光灿灿的焖鱼,下面是熟透的豆角,香气扑鼻。
金哥和玉妮下意识地拿起筷子,刚刚吃一口,两兄妹的眼泪全下来了。
“没错,就是这个味道!哥,咱娘又活了。”玉妮激动地说。
金哥拿起贴饼子咬一口,眼泪流得更猛了。那种香气就是母亲的味道。
“婶儿,您这手艺是从哪儿学来的?”男孩问。
“老家学来的啊,好吃不?”大夯嫂满足地问。
“好吃!婶儿,您老家是哪儿的人?”
“山西啊。”
“山西人一般不吃鱼的,您一定不是山西人。”
“娃,那你说婶儿是哪儿的人?”
“您家一定在河南,而且在黄河南边,只有那一带的人,才会这种做法。”
大夯嫂立刻抬手捏了金哥脸蛋一下,也摸了摸玉妮的头发:“娃!你猜对了,我娘家是山西的,婆家是河南的。”
“喔,怪不得呢……。”男孩跟女孩一起笑了。
大夯嫂骗了他俩,其实她娘家也是河南的。这不怕亲生的娃认出来嘛。
“婶儿,以后我们天天来,光顾你的店,可以吗?”金哥又问。
“当然可以……。婶子巴不得呢,而且免费……。”
“婶子,您真是太好了……。”金哥跟玉妮一起笑了。
大夯嫂让他俩想到了母亲,不过母亲已经不在了。
十年前她把自己卖给一个山西人,远走他乡,说不定早就饿死了。
按说,贴饼子焖鱼现在对他俩来说不是什么美味,吴王府啥没有啊?整天山珍海味。
可金哥跟玉妮就是忘不掉,因为母亲的味道无可替代。
飞燕是个不讲究味道的女孩,啥都能吃,跟金哥和玉妮抢,恨不得把锅给吞了。
吃完,他们三个摸摸肚子说:“饱了,好久没吃这么撑了……。”
“娃,好吃不?”大夯嫂又问。
“好吃,婶儿,你的手艺真好,好像俺娘……。”玉妮说。
“那你们仨以后就常常来,婶子天天做给你们吃。”
“谢谢婶儿。”
“金哥,听说你要跟飞燕成亲了,是真的吗?”女人又问。
“婶子你……咋知道?”
“你陈浩哥说的啊,婶子为你俩准备了一件礼物,希望你们收下……。”大夯嫂说着,拿出了早已准备好的礼物。
那是两个枕头,红红的,上面还绣了一对鸳鸯。
她没啥可拿得出手的,这对枕头就是她对儿子跟儿媳的祝福。
为了迎接一对儿女,她准备了很久很久,绞尽脑汁,挖空了心思。
锅里的鱼,是她一个个精挑细选出来的,枕头用的也是上好的丝绸。
金哥看到这对枕头根本不敢收,瞧了瞧师傅。
陈浩说:“瞧我丨干啥?你婶子一片好意,那就收了呗。”
金哥跟飞燕这才接过来,说声:“谢谢婶子。”
“那婶子还有一个要求,不知道你俩同意不同意?”
“婶子您说。”
“你俩成亲的那天,婶子可以参加吗?”大夯嫂的眼泪也下来了,期待着他们的回答。
金哥说:“完全可以,我们一定发喜帖给您。”
“娃,婶子高兴,希望你俩……好好的,一辈子恩爱,不要吵架……。”
“婶子,你放心吧……。”
大夯嫂又转身问玉妮:“丫头啊,今年你……十八了吧?”
“嗯。”
“有婆家没?”
“没……。”玉妮红着脸回答。
“哎,终于长大了,记得听你陈浩哥的话,他让你嫁给谁,你就嫁给谁,天下的人都可能害你,只有陈浩哥不会害你……。”
“婶子,俺知道。”玉妮含羞带骚答应着。
大夯嫂两手颤抖,在一对儿女的头上摸过来摸过去,她多想将两个亲生的娃抱在怀里,**一翻啊。
可是不行,一想到自己的身份,立刻断绝了这种想法。
她不舍得两个孩子走,看了又看,爱不释手。希望他们多留一刻,永远不要离开。
可金哥和玉妮还是走了,带着飞燕一起走了。
少年都贪玩,他们到大街上看花灯去了。
娃儿们一走,大夯嫂又冲陈浩跪了下去,不断磕头:“陈大人,谢谢你,救命之恩没齿难忘啊……您是个好人,必定长寿,我会天天为您烧香拜佛,恳求上天让您官运亨通,长命百岁……。”
陈浩不得不再次搀扶她,说:“嫂子您这是干啥?快起来,起来啊……。”
“陈大人,您是我们一家人的救星,可我真没啥可报答的,以后您来吃饭,我统统不要钱……。”
陈浩说:“那不行!必须给钱,明天我再把马有财叫来,让他认识你一下……。”
他还没完没了了,非要撮合马有财跟大夯嫂的婚事。
女人却说:“别,千万别!我们身份悬殊啊,都说了配不上他,您就别费心了。”
陈浩说:“那不行,马有财至今没娶,等的就是你啊,另外,我帮你试探他一下,瞧瞧这小子有没有变心……。”
大夯嫂不做声了,咬紧嘴唇。
不做声就是默许,所以陈浩当天回到吴王府,就来找马有财。
目前的马有财非常嘚瑟,他有很多官职。
第一个官职,当然是朱重八的军师。
那时候,军事这个职位是没有职权的,还不算真正的官。
可朱重八一直在拉拢他,封他做了应天的副统领。同时也是吴王府的管家。
马有财识文断字,又有头脑,竟然把吴王府管理得井井有条。
唯一不得劲的是……身边没女人,晚上憋得慌。
随着年龄的增长,他再也不是从前那个泼皮无赖了,对女人的兴趣也越来越小。
当年的山西大逃荒把他磨练得成熟了,对爱情也专一了。
他常常会想起大夯嫂,想起那个跟他做了一晚露水夫妻的女人。
那时候的大夯嫂很脏,衣服也很破,大夯死了以后,她把他看作了自己的男人。
洞房里没有蜡烛,没有金丝棉被,甚至一件像样的衣服也没有。
那个洞房也不是洞房,分明是荒郊野外。
他俩就那么在荒草摊里无媒媾和,滚乱了一地杂草。
那一晚,他亲了女人的嘴巴,不过亲了一脸泥。
他也摸了女人的乃,大夯嫂的乃是雪白的,鼓胀的,身体又滑又暖。
她身体的比例绝佳,腰很细,两侧的肋骨条根根突起,后背跟蒜头一样硌手。
饥饿,失去男人的痛苦,把她折磨得不成样子,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但他满足了,就那么在野地里拿走了女人的贞丨操。
前前后后,马有财经历过三个女人。
第一个女人是丁香,不过丁香被张士诚拐走了。
第二个女人叫蕙娘,跟陈友谅的前妻名字一模一样。但是后来却做了刘福通的老婆。
刘福通战死以后,蕙娘在城楼上利用短剑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第三个就是大夯嫂了,这是他最爱的女人,也是最让他心动的女人。
陈浩走进马有财房间的时候,老马正在那儿喝酒,喝得酩酊大醉。
一边喝他一边哭,冲着苍天呼喊:“大夯嫂,媳妇,你到底在哪儿啊?我想死你了……呜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