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神医在都市 !林怀仁暗劲一催动,体内气波一震,那十几人全都林怀仁那股强大的气波推翻在地,耳鼻处都留出一丝鲜血。
樊天压根没想到林怀仁的战斗力如此强悍,他带来的人居然就被林怀仁这样解决掉了。
林怀仁露出一丝冷笑:“樊天,你屡次对我痛下杀手,我不跟你计较,但是,你今天招惹到了不该招惹的人,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你……你想做什么,我爸爸不会放过你的!”
樊天仪态尽失,尤其是当林怀仁诡笑着向他靠近的时候,樊天的求生欲十分爆棚。
“你觉得,我在乎你爸爸放不放过我吗?”
林怀仁俯视着樊天,嗓音冰冷不带一丝温度,樊家纵然再有钱,惹了不该惹的人,林怀仁也绝对不会放过的!
“你……你想干什么!”
樊天面上十分镇定,不过那颤抖的小腿已经暴露出了主人的不安。
“血债血偿!”
林怀仁眼中闪过一抹血光,一把锋利的匕首在他手中一闪而过,手起刀落,樊天只看到刀光在他眼前一闪而过,噗嗤噗嗤几声,一股湿热的液体洒在他脸上。
下一秒,樊天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胳膊被林怀仁轻轻一扯,丢在一旁。
“啊!”
樊天失声尖叫,抱着残肢倒在地上,林怀仁可没想这样放过他,浓稠的血顺着刀尖落在地上,绽放出一朵诡异的花。
樊天拼命的往外爬,林怀仁拎着滴血的刀,饶有趣味的盯着樊天,他就希望看到这些人渣在他面前跪地求饶的模样。
静悄悄的屋内只剩下刀与血肉摩擦的声音,白昊面如土灰,倒在地上死命的捂着自己的嘴,瞪大着也一双眼,看着林怀仁挥刀一下一下的将樊天的四肢割下,浓烈的血腥味刺激得他胃里一阵干呕。
林怀仁回头,脸上沾着一块血污,眼中带着一丝诡媚:“哦?白家的少爷原来也在这儿啊!”
白昊整个人抖得像个筛子一样,不停的喘着粗气:“我错了……我错了,对不起……”
白昊跪在林怀仁面前,一耳光重过一耳光的扇在自己脸上,没打几个耳光,那张脸就已经肿的老高,白昊却不敢停手,他不想被林怀仁卸掉四肢,他不想变成跟樊天一模一样。
林怀仁走到白昊身边,身后的樊天一双眼睛瞪得老大,死死的盯着天花板,汩汩鲜血淌了一地,伤口经过了林怀仁的特殊处理,撑到医生他们赶来之前不会有问题的。
“白昊,看清楚了吗?你们对我来说,犹如蝼蚁,我想怎么弄死你们就会怎么弄死你们,樊天就是你的下场!”
林怀仁似笑非笑的看着白昊,白昊腿一抖,一股黄色的液体顺着裤腿流下来,强烈的尿骚味,让林怀仁皱了皱眉头,这就吓尿了,还真是个尿性。
医护人员到达的时候,都被眼前的场景震惊到了,按照时间来看,樊天早就应该陷入失血性休克中,而他们到的时候,樊天非但没有休克,甚至神智还十分清醒,医护人员将散落在屋内四处的残肢收集起来,也许还能将其复原。
而这屋内的唯一一个目击证人,白昊,被判定受到了极大刺激导致了精神失常,直接送到了精神病院,包厢内外的监控被切断,警察也没有发现有什么可疑的人物,樊家得知自己的儿子别人削成人棍后,震怒异常,不过为了让樊天得到更好的医疗资源,樊家专机直接送到了国外。
临走的时候,樊家以撤资要挟灵陈德晟必须给他一个交代,找出来到底谁是对樊天下狠手的那个人。
铁军守在秦桑病房外,见林怀仁来了,起身:“林哥,秦小姐手术很成功。”
林怀仁点点头:“我进去看看。”
林怀仁从铁军身边经过的时候,一股血腥气钻入铁军鼻尖,铁军眉头动了动,没有说话。
病房内
张家秦家的人全都守在秦桑身边,林怀仁看着床上那张惨白的脸,心中一痛,如果不是因为他,秦桑绝对不会如此虚弱的躺在这里。
张老率先发现林怀仁进来了,对林怀仁招手,林怀仁走到张老身旁,痛声道:“张老,对不起,如果不是因为我的话,桑桑绝对不会……”
林怀仁话还没说完,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向林怀仁扑了过去,一边哭一边撕扯着林怀仁身上的衣服:“都怪你,要不是你,我桑桑怎么可能中枪!”
“阿锦!你干什么!还不快把他拦住!”
张老气的跳脚,他一手将林怀仁护在身后,吼道:“你们还愣着干嘛,还不快点把她带出去,这是医院,她在这儿大吵大闹的干嘛!”
一群人手忙脚乱的又把张锦拉出去,张老才转身重重的叹一口气:“小林,你被自责,我知道,这事儿不怪你!”
林怀仁垂头保持沉默,怪他,要不是他,秦桑怎么可能会中枪。
“行了,医生都说了,桑桑手术很成功,等她醒过来了,就没事了,你是医生,别太担心,桑桑肯定会没事的。”
林怀仁鼻尖一酸,这件事分明是因他而起,张老非但没有责怪他,还当着众人的面护着他,这份情谊,足够让林怀仁为之动容了。
“不过……居然敢对我外孙女儿动手,我倒是要看看,是谁!”
张老冷哼一声,军人的肃杀之气不由自主的铺散开来,那威严的气势令人忍不住想要在他面前束手就擒。
“老伙计,你看好吧,这次我过来可是带了好几个人才呢,保管不出今天就把事情给你弄得清清楚楚的,嘿嘿嘿。”
黄麒麟摩拳擦掌:“到时候咱们一同去给桑桑出气!”
林怀仁见两老人兴致高昂,忍住了想要告诉他们,自己刚刚已经把那幕后之人给收拾的事情,不过,林怀仁倒也想瞧瞧,那个樊家经不经得住有权有势的考验。
黄小平也才刚刚经历了第一次治疗,黄麒麟有些不放心,在病房里待了一段时间后,便回去了,张老紧跟着也离开了,病房里终于安静下来,只剩下林怀仁静静的注视着床上昏迷的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