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神医在都市 !记者感觉把手里的摄像头对准林怀仁跟解表药,这才是真正的大新闻啊!
解表药怒目圆睁:“林怀仁,你使诈,你故意的对不对!”
“我可没使诈,解医生,是你自己上门说我偷了你东西,难不成我连为自己辩解的机会都没有吗?”
对上林怀仁眼中的得意,解表药再傻也明白,这就是林怀仁故意给他下的一个套!
“林怀仁,你简直太阴险了!”
解表药悔恨万分,他怎么就一时冲动,把事情想得那么简单呢,现在上了林怀仁的当,心中对林怀仁的恨意又强烈了几分。
“解医生,我希望你注意自己的措辞,事已至此,还劳烦你兑现你的诺言!”
别说那些有的没的,林怀仁可没心情来听解表药说的这些废话。
“你!”
解表药咬牙说道:“你别欺人太甚!”
登报道歉?还赔偿林怀仁的损失费,简直就是痴人说梦,就算是打死他,他也不可能对林怀仁低头,林怀仁连给他提鞋的资格都不配!
林怀仁拍案而起,面带怒容:“解表药,我见你年长,给你几分薄面,你也别太把自己当回事,我林怀仁没你想的那么好欺负,这位记者朋友,我想你怕是没有忘记我们一心堂的解医生,答应了我们什么吧!”
林怀仁是真相直接把解表药揍一顿,就是觉得解表药太蠢了,揍他担心影响自己的智商。
记者暗暗兴奋:“当然记得!”
别说是道歉了,记者更想拍到这两个医生打起来的场景,那头条必须得是他的了!
解表药神色又凝重了几分,只听到林怀仁慢悠悠的说道:“解医生不愿意也就算了,我只好去找霍老了,问问他这德高望重的老中医,怎么就教出了这么一个是非不分,栽赃陷害的徒弟了。”
解表药一听林怀仁要去找他师傅,登时慌了,师傅本来对他已经有了意见,又素来爱要面子,林怀仁要是打上府的话,师傅真的会把他扫地出门不可!
解表药咬牙:“是不是我道歉了,这件事儿就这么了了!”
“那不行,还有赔偿呢!铁军,来,拿着这清单进去看看我们解医生损坏了我们多少药,咱们也不贪心,原价赔偿了就行!”
林怀仁敲敲桌面,笑眯眯的看着解表药,气啊,就使劲儿气啊,他就喜欢看解表药那一副看不惯自己又干不过自己的样子。
片刻后,铁军把单子放在解表药面前:“咱们新进的药全都被洒在地上了,没法用。”
林怀仁点头:“哦,今天才进的货,一点都没有,货款一共是四万三千八百二十一,解医生又是同行,这样吧,给我四万三千八百就行了。”
四万三千八百,是三八,林怀仁是在拐弯抹角的骂自己是三八,解表药气的七窍生烟,好,真是好的很,最好祈祷永远都不要落在他手里,否则,他一定要林怀仁生不如死!
记者明显也听出来林怀仁这话里的意思,噗嗤一声,没憋住笑了起来,太有意思了,这真的太有意思了。
林怀仁笑眯眯的看着解表药还不望补一刀:“解医生是打算现金还是转账呢?纸片也可以的。”
解表药几乎从牙缝里蹦出两个字:“刷卡!”
林怀仁吆喝一声:“好嘞,铁军,带解医生去刷卡,记得千万不能多拿一块钱啊!”
POS机滴答一声,铁军娴熟的把小票给解表药签名,四万三千八到账。
解表药眼神阴鸷望着围着记者来回蹦跶的林怀仁冷声道:“现在我可以走了吧!”
林怀仁拍拍摄像机:“嗯?不是还要登报道歉?”
解表药脸色铁青到可怕:“晨报板块多少钱,我买了!”
“不行,那就太没诚意了!”
林怀仁眼神滴溜一转,捣鼓着手里的摄像机说道:“不如解医生你就录个道歉视频吧,还省了很多钱!”
记者也趁机煽风点火道:“的确也是,晨报的一个版块的确很贵,不如视频成本低。”
解表药也抱着这一目的,当着林怀仁的面录制了一道歉视频,林怀仁才放他离开,四万三的赔偿费,跟解表药损毁的那批药材的价格差不多,至于视频,林怀仁邪魅一笑,他就让解表药尝试下,什么叫一夜爆红!
第二天,果然不出林怀仁所料,解表药的道歉视频一夜的流量高达几千万,还有不少热心网友趁机恶搞,解表药就如此摇身一变成了一代网红。
至于一心堂之后的事情,林怀仁也没有关注过,只是听说,解表药被霍思邈赶出师门,从此断绝了师徒情谊,解表药在一心堂门前跪了几天,最后不知去向。
霍思邈也为了此事亲自带着一群记者来上门道歉过,不过吃了个闭门羹,压根连林怀仁的面都没见着,林怀仁的态度十分明确,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就能平安相处,如果有些想越界过来踩自己一脚,那就别怪他不会手下留情。
工厂的事情也渐渐步入正轨,只差最后申报下来,便可以正式开始生产,其他的东西,经过林怀仁、韩禄铭、钟树才和王若琳三人的协商后,一致决定把管理权交给钟舒敏,这样大家都省心,只是这样一来,钟舒敏身上的胆子就重了不少,每天忙得都快飞起来了。
而四个老板里,韩禄铭忙着陪老婆,钟树才忙着淘玉器古玩,王若琳则是忙着他们家族企业的事,唯一比较空闲的大概只有林怀仁,因此,钟舒敏跟林怀仁两人之间的联系也逐渐多了起来。
林怀仁原本是因为工厂在进行试生产,被钟舒敏临时叫过来看看产品质量如何,毕竟,手工做跟机器成批做还是有所差别的,但产品定位如此,钟舒敏自然想把质量这一块也做到极致。
钟舒敏连开了几个会,否定了好几个方案后,最后才把产品的内包装跟外包装定下来,一出会议室就看到林怀仁坐在沙发上等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