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武魂 !墨家大殿之内。
*而肃穆的装饰,加上此刻所凝聚起来的气氛,直接牵动了在场人的心魂。
特别是位于最末的两名弟子,他们是暗暗监视墨流滔的人,如果是出现了什么问题,肯定都会成为他们的责任。
到时候墨流滔因怒而狂,对付不了眼前的墨无痕,没准回头就会拿他们出气了,墨流滔乃是玄魂高手,怎么可能是他们能够抵挡的。
纷纷向着墨无痕送去了哀求的眼神,竟然是要诉求对方,倘若有什么不测的话,不要忘记了他们的存在。
毕竟都是效忠于他的弟子,因为帮助家主而得罪了墨流滔,没有理由墨无痕要作势不理的,如果是那样的话,只能够说明他们是跟错人了。
然而,墨流滔却并没有那样的冲动,因为他从张明的口中得知,封云修根本就不在苏城,就算是有人诬陷的话,同样也没有证据证明,封云修是故意做出来的。
故此就对墨无痕表明,己方迟迟没有回来的原因,其实就是去了封家,好能够彻底的去查办此事。
结果却没有见到封云修,反倒是见到了与封云修交好的张明,大家都知道封云修与之的关系,甚至甘愿为了后者去冒犯韩力,就足矣证明了他们的关系不浅。
“什么!封云修离开了苏城!”墨无痕匪夷所思。
偏偏这个时候离开,根本就是在躲避现实,没准就是封云修自己,自欺欺人的做法,能够利用自己不在的借口,来搪塞大家的眼睛。
可是墨无痕却不相信封云修没在苏城的事实,因为这一切都来的太过巧合了,当他们刚刚查清楚了是谁捣鬼的,竟然后者就声张着离开了苏城。
而且身为墨家的长老,居然在找到了幕后黑手的时候,并非是先来墨家商议的,而是去到了敌人的府上,还声称是调查此事。
没准暗地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计划,搞不好就是去通风报信给后者,好让封云修能够及时的做出反应,来洗脱自己的罪名。
毕竟封云修能够算计墨家,其中多少都有哦墨流滔的事情,没有他作为内应的话,相信凭着后者的能力,也不会如此的大胆。
何况对付韩力的时候,封云修表面上是挺风光的,其实暗地力都是算计了墨无痕,利用他的野心,从而完成了自己要做的事情。
为了这件事情,至今墨无痕的心中都十分苦恼,特别是要分割西城统领府的时候,封云修竟然表示要将其双手俸给了白万财。
无论是白家的威逼,或者是他主动献媚的,总之事先没有对墨无痕商议,那就是封云修的不对了,毕竟消灭韩力的时候,墨无痕才是主力了。
当然能够成功的利用了墨无痕,多半都是有墨流滔的功劳,要不是他从中作梗,煽风点火的话,墨无痕也不会那么快的上当。
可是就在墨无痕反应过来的时候,什么事情都已经太晚了,他已经跟韩力拼的两半具伤,根本没有足够的能力对付封云修了。
眼下的墨流滔可以说,完全是露出了自己的心意,到了这个时候,还要帮着封云修说话,怎么能够令墨无痕不火恼呢。
“没错!属下去过了封家,确实没有见到封云修。”墨流滔抱拳道。
将自己所知道的都告知了后者,并且没有半点的隐瞒,或许是担心后者不会相信,更将身后的两名弟子当做是了见证者。
毕竟他们都是跟墨流滔去过封家的人,而且当时的情况他们都是已经发现了,根本就不用撒谎什么的,只要对着墨无痕点头就可以了。
果不其然,墨无痕的目光落在了后者的身上,无论如何他们都是墨无痕的心腹,肯定是相信他们比较多的。
在两大高手的对视下,就算是他们心中有什么要说的,最后也都吞进了肚子里,无奈的对着墨无痕点了点头,示意墨流滔所讲的全部都是实话。
可是如此解释的话,他们心中势必不服气,的确墨流滔是没有撒谎的嫌疑,可是他说话的语气中,却充满了对封云修的敬重,根本就不会怀疑是封云修做的。
当然了,眼下当着大伙的面前,那两名弟子还是明白自己处境的,自然是不能够将自己额怀疑都讲出来了,故此才默认了后者方才的话。
如此才令墨无痕恍然大悟,居然到了封家去了解情况,他们两个没有用的弟子,还能够活着回来,恐怕都是封云修的计谋了。
本来封云修的名声就非常的好,若是被外界传出陷害墨家的话,将来肯定会成为人们所唾弃的人。
而封云修却十分注重自己的名节,就看在韩力的府上,将那些受到韩力折磨的人都就出来,就不难想到其中的目的了。
不过并不能够完全成为封云修的避讳,如今能够让墨流滔来解开嫌疑,恐怕其中必然是有所忌惮的东西。
说白了,肯定不是忌惮墨无痕,不然也就不会选择对其动手了,没准就是担心白万财会对付他,所以才会撇开自己的嫌疑。
其实墨无痕本身也不是如此糊涂的人,不过因为墨流滔的缘故,让他对整件事情,都有了个人的情绪在里面。
无论事情是怎么进展的,最后总是能够推到墨流滔的身上,故此那封云修也不能够幸免了被诬陷的可能。
可是墨流滔却保持了良好的心态,对于眼前的困扰,并没有意气用事,所以才不得不排除封云修的可能。
目光重新回到了陷入沉思的墨无痕身上,墨流滔不解的皱起了眉头,难道连同家主都没有办法解决不成,何必要如此的为难。
然而,他却不明白墨无痕的心中,乃是正在想尽了办法,如何来对付他及封云修,只要能够将墨流滔擒住,那么封云修的计划,便会不攻自破了。
在墨无痕的心中,没有了墨流滔作为后者内应,就算封云修有天大的能耐,恐怕都无法动他分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