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狱恶灵 !他的目标已经暴露出来,那就是在杰森失去意识的同时,马山将他身体中的那一份力量给吸取出来。www.这样自己和魔王之间的战斗,很快就会结束,而自己统治整颗地球的梦,很快就会来临。
于是乎,他再次召唤潜伏在自己身上的那一份元素力量,从他手腕上浮出数条树藤向正在昏迷中的杰森袭去。
眼看着这些树藤正在迅的飞向杰森,对准了他的胸部就要刺下去。
只是在这种关键时刻,他马上就被自己刚刚解决掉的老扎现身,挽救了杰森一名——用自己的拐杖挡在树藤和杰森之间,阻止了老扎的阴谋。
老扎当时微微挑眉。
“看来你这个人真的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他之所以能活着那全是多亏我的那一份力量,你为何执意相信如此软弱不堪的骑士能打败我呢?”
说完话后,魔王才反应过来,自己挡住树藤的拐杖,马上就被老扎的树藤给捆绑起来。
他使用拐杖内的力量,企图让这些树藤从自己的拐杖脱离。
但是,拐杖释放出来的力量根本跟不上老扎的树藤缠绕。
他解决一根树藤,那么就会有三根树藤缠住拐杖。他解决掉三根树藤,那么就会有七根甚至是更多的树藤缠住自己的拐杖。
渐渐的,魔王寡不敌众,他手中的武器,也就是自己的拐杖,就这样被树藤给捆绑起来,阻止了魔王的进攻以及防守。
捆绑住拐杖那只是暂时性举动,真正能让魔王停止对自己的进攻的,那只有他手中的拐杖。
那么老扎该怎么样做呢?
那自然就是利用自己的树藤了。
魔王这次充当一次出头鸟。既然自己得不到杰森的力量,那么他可以得到魔王的力量,吸干他的力量,这点并没有什么的。
于是乎,那些缠住拐杖的树藤,慢慢往上蔓延,直至魔王的手、双脚身体以及头部。
为了彰显自己的力量强大,老扎故意没有缠住魔王的双眼。
众多树藤缠绕起来的身子当中只出现一双赤红色的瞳孔,这就是深陷老扎招式当中的魔王。
老扎当时不屑的说。
“虽然我不知道这样子做到底会不会成功,可我想,想要完全的打败你,方法只有是挨个挨个去试了。”
说完话,缠绕住魔王的其中一种树藤脱离群体,极为嚣张的树立在魔王的眼前。
魔王当时根本说不出话来。他知道眼前的这根树藤具有一定的进攻性,可他想反攻,自己身体的主动权,早就不在自己的手中。
那根树藤看似似乎是在打量魔王,捉摸着他到底哪里好下手。
片刻,树藤认准了魔王的心脏位置,二话不说的直接就对准了他的胸口,猛地刺进去。
于是就这样,第一根树藤就这样准确无误的刺进魔王的胸前,这使得魔王次在老扎面前现出原形。
那身骷髅,那身布满了死亡气息的骷髅,外表形状上看去,完全和骑士们的一模一样。两个不同点,自然就是他身上并没有燃烧旺盛的火焰包裹着,而骑士们也没有和他一样的白色雾体从自己的嘴里,随着自己的每一次呼吸而呼出。
看到魔王现出自己的原型,这使得老扎更有了折磨他的心思。
随着自己的意识,困住魔王的另外一颗树藤再次缓缓升起,它的矛头再次对准了魔王的腹部。
当时现出原型的魔王看着那根树藤,结合他那令人畏惧的外表,不由得让人想到他看着这颗树藤的心态,是愤恨的心态。
在树藤插入魔王的胸前时,老扎说。
“其实我现在在想,既然刺入你的胸口这使得你现出自己的原型,这点证明了我的攻击对你是有效的。在你死之前,我想使用你的力量…我想知道…你身上所隐藏的力量是怎样的…”
这句话表明一切,那就是老扎想要吸干魔王身上的力量。
第二根树藤再次刺入魔王的腹部,这使得魔王仰头大喊。
他疼痛的呐喊声和其他的人不同的是,他的呐喊声更像是一种来自自然野兽,让人为之颤抖的怒吼声。
而这个呐喊声,刚好就把原先因和拐杖作对的杰森从昏迷中苏醒过来。
迷迷糊糊睁开自己的双眼,抚摸自己的身子捏了捏自己的皮肉,确定传来感觉之后,他有些难以置信的嘀咕道。
“我还活着?”
不只是天注定还是杰森命太大,反正,这种难以置信的事情,他已经是做到了。
只是他刚醒后,就觉得这节奏是不是有点太快了?
这个和自己相似的骷髅到底是谁?为何他看起来是那么的痛苦,而且是身处劣势的情况下。
魔王已经感觉到杰森有所动弹便知他已经是苏醒了。
在树藤的束缚之下,他缓慢的转过身来看着杰森,艰难的说。
“快点…你的力量距离饱满状态还有很长的一段…距离…赶紧在地狱里找一个有火焰的地方…他能帮助你重生…”
杰森有些迷惑的问。
“为什么要告诉我这点?你到底是谁?”
魔王忍着痛苦,支支吾吾的说。
“我就是…我就是墨菲斯托…领主的力量乎我的想象…打败他还是要看你自己…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说完之后,另一边的老扎正在不断的吸收魔王力量的缘故,导致魔王看起来无精打采。
最明显的就是他那双赤红色的瞳孔,渐渐的失去了带着威严的赤红色。
随着时间的推移,力量渐渐转移至老扎身上,而此刻的魔王看起来,如海洋里的一帆孤独的船只一般,稍微有个大风大浪,马上就会被吹成粉碎。
杰森当时并没有沉浸在局外人的立场上,而是迅看清了当下的局势,马上变成骑士形态,飞了起来。
在飞行的过程中,他回头一看魔王的状态。
而不凑巧的是,老扎已经吸干了他身上的力量,此刻的他全身上下就只剩下一堆骨架。
老扎微微闭上眼,说。
“唉…难不成你也是这么的不经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