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两百一十五章娘家来人(1/1)

春闺秘录:厂公太撩人 !叶家来的人,是叶绥的二伯母徐氏和嫂嫂姚绛雪。

虽则叶绥和太平巷叶家并不亲近,但这不包括二房和三房。

徐氏感激叶绥为其女儿谋取了一门好亲事,这些年一直都往汪府里走动,不管发生什么事,叶安固和徐氏都没有袖手旁观。

人与人都感情都是处出来的,叶家二房所做的事情,汪印叶绥都看在眼内,因此两家的关系也是多有密切。

至于三房,就更不用说了,是叶绥重生以来最想守护的至亲。

叶绥听闻这两人来访,亲自来到了垂花门处迎接,边热情招呼他们,边问道:“伯娘、嫂嫂,你们怎么来了?”

不曾听见太平巷叶家出了什么事,观她们的神色,也没有明显的忧愁,想必也没什么大事,可是她们却来了……

佩墨刚端上茶水,徐氏便开口了:“绥姐儿,我们这次来见你,是为了跟你们说一个事情。”

徐氏性子耿直爽快,心里藏不住话,不待叶绥问什么,便急急说道:“绥姐儿,你应该知道三叔即将被调回京兆了吧?”

原来是为了此事。

叶绥点点头道:“二伯娘,说补娘,我也是刚知道此事不久。”

徐氏忧虑地叹了口气,才道:“在我看来,三叔调回京兆,又高升了,这应该是件好事。可是老爷却让我们来见你,说这绝非是一件好事,让你们当心一点。”

他们此番前来就是为了提醒叶绥,而且叶安固说得很急很亚种,所以她和要侄媳妇便急急来了。

个中到底是什么样情况,为什么是件坏事,她却不清楚的。

但叶安固为何会有这样的提醒,叶绥却能猜到。

她曾经听父亲说过,道二伯在朝政上有非一般的敏锐直觉,若非当年瞎了一只眼睛,定然出仕为官的。

因此,二伯虽然只是个商人,但是却对朝局异常关心,并且能够察觉到细微的动态。

如此说来,应当是二伯察觉到什么,觉得这不是好事,所以才这么着急让二伯娘来提醒。

叶绥朝徐氏笑了笑,安抚道:“二伯娘,此事我们已经清楚了,您请二伯放心。不管父亲是否回到京兆,都不会有什么坏处。”

听到叶绥这么说,徐氏一颗悬着的心才慢慢放下来。

“有绥姐儿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叶绥的语气和态度,都显示出一种“此事尽在掌握中”的冷静和自信,很容易让人信服。

在叶绥还在闺阁中的时候,每每听到她这么说,徐氏都会觉得心安。

直到现在,依然还是如此。

这时,姚降雪接过了话语,这样道:“此事我已经写信告诉相公了,但是相公没有回音,还请妹妹及时将此事及时告诉相公才是。”

姚降雪的父亲是京畿卫都尉姚昆禾,她虽则在军中长大,心性却稳重细腻。

嫁到叶家这么多年,姚降雪心中很清楚,叶家三房能不能起来,或者说能够到达一个什么样的高度,除了自身能力之外,关键还要看两位姑子。

宫中的纯妃娘娘、汪府和叶家三房,乃是同气连枝的关系,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嫂嫂,此事我已经知道了,兄长那边我也会及时通知的。”

叶向愚平时宿在西山营,只有在休沐的时候才能回到太平巷。因此,叶绥联系叶向愚要比姚降雪方便得多。

毕竟,缇骑可以随时将消息送到西山营。

三人略略说了一些话,又彼此提醒了一番,徐氏和姚降雪才告辞离开。

叶绥吩咐季妈妈拿来一些物品,送给两人,又亲自将她们送到了垂花门,看着她们上了马车。

他们一走,叶绥的笑容便收了回来。

连从商的二伯都知道了父亲即将升官返京,那朝中的官员就更不用说了。

父亲此事,是朝廷上下人尽皆知了?

当晚,汪印回到府中,叶绥便将此事告诉了他。

“半令,二伯娘和嫂嫂过来了,说的是父亲即将返回京兆一事。想来韦皇后一系已经动作了?”

力汪印点点头,并不隐瞒:“没错,此事已经在京兆传扬开来了,都说岳父会就任考功司郎中之位。宫中前去延禧宫拜访的妃嫔越多了。”

人心逐利,更何况是从龙之功这样大的利益,谁能够按捺住呢?

叶家炙手可热,纯妃的势力就加强一分,又加上宫中隐约传来消息,说皇上在紫宸殿考究的时候,十八皇子的表现要比二十一皇子差远了。

本就是皇上最疼爱的皇子,自身才能表现优越,并且娘家还有这么大的势力,难怪朝官会闻风而动。

只可惜,冲在太前面,很容易被风浪吹走的。

现在这样的态势,汪印不觉得这对纯妃和二十一皇子来说是好事。

现在已经如此了,若是叶安世回到京兆,那么情况又会如何?

明年恰好又是三年考课的时间了,而每次考课,多多少少都会出现问题,轻则被罚俸,重则被定罪。

让叶安世在考课中出事,这是韦皇后一系所打的注意吗?

然而,考课过程很长,一般都是要两年,才能完成官员的考核情况。也就是说,韦皇后要在考课上做什么手脚,也得两三年之后才行。

皇上却不能撑到那个时候了……

如此说来,韦皇后要么是不知道皇上龙体的情况,要么就根本不是在图谋考课。

韦皇后一系促成这个调令,一定是对其有好处的。

他不觉问了出来:“叶安世升官,对韦皇后和十八皇子有什么好处?”

叶绥却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前世这个时候叶家早就没了,当然就不会有叶安世进宫的事情,她一时之间分辨不出这是好是坏。

但是,她心中却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她定了定神,这样说道:“半令,我想来想去,还是觉得父亲不宜回到京兆,你怎么看呢?”

顿了顿,她又道:“我总有种不祥的预感,怕父亲回到京兆会出什么事情。”

汪印鼻根部觉得她是关心则乱,事实上,他也有这样的预感。

“好,本座来想办法。岳父还是留在山东道多一段时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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