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闺秘录:厂公太撩人 !在叶绥发出叫声的那一刻,在温泉入口处守着的赵三娘正准备动起来的那一刻,温泉边上的松树枝头微微颤动了几下。
那枝头上的白雪还没有落到地上,一个人影便已飞到温泉边,同时一把清冷而焦急的声音响起:“本座在!何事?”
叶绥僵直身子,维持着站立的姿势,在汪印出现后,她的身子瑟缩了一下,声音都漏气了:“大人,蛇……”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见到原本一直在盯着她那条蛇,仿佛遭受了什么重击似的,蛇头一下子就垂了下来。
然后,整条蛇就像被大风刮走一样,倏地消失在叶绥面前。
眼见它消失了,叶绥才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身上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可是极致的惊恐,让她身子僵直,她仍旧一动不动,根本没法有别的反应。
汪印收回了手,看向了叶绥,淡淡道:“不怕,它已死了,许是地热的缘故,它跑了出……”
他的话语倏然而止,淡漠的脸容个也像凝固似的,整个人愣愣说不出话来。
刚才太过心急,他眼中只有叶绥的安危,只想着将那条蛇弄走,只想着让小姑娘安心,压根就没来得及注意到其他的。
现在,他看清了叶绥现在的样子,才发现眼下是多么糟糕的情况!
小姑娘站着,身上被温泉打湿的亵衣紧紧贴在身上,将她玲珑的身段极为细致清晰地勾勒出来。
那纤细的腰肢,光滑的脖项,水滴从她脖间滑落下来,滑进……滑进她高耸起伏的胸部……
他甚至看到了那半圆的湿滑柔润的肌肤,双峰若隐若现……
轰!
汪印觉得脑中有什么炸裂开来,震得他就这样呆呆地看着叶绥,忘记了移开眼光。
此时,叶绥周身的惊恐终于褪去,僵硬的身子终于能动起来了。
——也是此时,她才发现了自己面对的什么的情况!
一瞬间,难以形容的的羞涩袭上她的心头,她的脸上瞬间就爬满了红云。
她本就因为温泉的热气熏得脸色红润,如此一来,似乎整个人都在泛着红光一样,那红唇娇艳欲滴……
“呀!”她忍不住低低呼叫了一声,飞快地坐下来,将整个身子都泡在了泉水中。
她努力遮挡着自己的身子,恨不得找个地方钻进去,压根就不敢看向汪印。
听到这低呼声,汪印终于回过神来了,他一下子扭过头,讷讷道:“本座……本座……”
本座什么,脑中一片凌乱的他根本说不出来。
就像来时一样迅速,他像片叶子一样,瞬间消失在温泉边上,留下了羞涩的满脸通红的叶绥。
这时,细碎的脚步声在叶绥身后响起,赵三娘轻声问道:“夫人……可要起来了?”
赵三娘的气息听起来也有些不稳,事实上,她也受到了巨大的冲击,内心正在激荡震动着。
厂公,太快了!
她压根就看不清厂公是怎样出现的,待她发现的时候,厂公已经将那条蛇甩走了。
能被厂公选来保护夫人,赵三娘自诩本事了得,心中也有说不出的骄傲自信,想着定会不负厂公所托,定会让厂公放心的!
然而,她的自信和骄傲,在这一晚被厂公的动作击得粉碎。
她自然知道厂公武功深不可测,但知道毕竟不如亲眼所见那么震撼。
直到这个时候,她才深深地体会到:厂公,太……太厉害了!
意识到自己与厂公的差距后,赵三娘这个武者立刻将被击得粉碎的自信和骄傲吹散开去,心中只有无比尊敬和佩服。
这是对最强者的尊敬和佩服,也是像赵三娘这种学武之人努力追赶的目标。
能够亲眼看到厂公展露的这一手,她真是太幸运了!
来到叶绥身边,她实在按捺不住自己的的激动,开口说道:“夫人,厂公真的好厉害……是不是?是不是?太厉害了!”
叶绥仍旧泡在水中,脸上仍旧通红,听着赵三娘激动的话语,她只点了点头,并没有说话
是的,赵三娘没有错,大人……很厉害。
在她惊叫的那一瞬间,大人便已掠到她跟前了,在她反应过来之前,那条蛇已经被弄走了。
想必,大人是不放心她,在温泉外守着,才会来得这么及时。
大人……
她觉得心口一阵滚烫,不知是以为这温热的泉水,还是意识到汪印贴心的举动。
下一刻,叶绥捧起温泉湿润着脸庞,想让自己浑身灼热降下来。
大人来得太突然了,她完全没有想到……大人见到了她衣衫不整的样子,这……这可怎么办?
大人……
叶绥合上眼,心中有着始终散不去的羞涩。
羞涩之余,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此刻,汪印正往趋云峰西面那边密林飞驰着,借由这些动作来摒除心中的焦躁和灼热。
他一刻不停,生怕自己一停下来,便想起刚才温泉中的画面。
小姑娘湿漉贴身的亵衣,纤细的腰肢……
该死!
此刻,汪印有些嫌弃自己过目不忘的本事和锐利的眼神了。
他的动作急速飞快,原本负责保护他的缇骑远远被抛在了一旁,只有封伯和暗处的郑七还稳稳跟在他身后。
虽然跟得上,不过郑七和封伯到都觉得极为吃力,觉得厂公(主子)的速度好像又厉害了一分。
他们哪里知道,此刻汪印心中凌乱暴躁,压根就控制不住自己,激发了与平日不一样的力量。
过了许久,不止汪印是累了还是心中焦灼散去了,他终于在密林里停了下来,倚靠在其中一棵松树上。
封伯随即出现在汪印跟前,气喘吁吁地说道:“主子,老奴年纪大了,怕是跟不上主子的脚步了……怕以后得让老年来跟着主子了。”
“属下年纪不大,却同样快跟不上了,王白要守护着夫人,厂公这里可怎么办啊。”空气中响起了郑七的声音,同样喘着粗气。
汪印的胸口也在剧烈起伏着,淡漠的面容上渗出许多汗珠,与往日的淡漠平静不一样,看起来也颇为激烈或者说激动?
“本座同样如此,你们不必自责介怀。”汪印淡淡道,努力平息着自己的剧烈粗喘。
他刚才那样飞驰,是竭泽而渔,速度是快到极致,却是不同寻常的提升。
直到停了下来,他才意识到自己双脚十分沉重,浑身都没有力气了。
刚才他脑中一片凌乱,不知疾驰了多久,这种完全没有章法的提升,说付出的便是竭力的代价,难怪封伯他们跟不上了。
汪印合了合眼,即使疲乏到极点,他脑中还是浮现了刚才的画面,想起了叶绥刚才的样子。
这个时候,汪印脑中不再是一片凌乱焦灼,而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这种感觉,是难以形容的不甘和遗憾,令得他狭长眉眼中的火热渐渐褪去,最终变成了一片冷然。
良久,良久,他才终于开口,淡淡道:“封伯,大雍朝大夫那里……可有什么进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