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笑后宫:皇上爬床,皇后出墙 !沉默片刻,澹台子鱼还是拿起这本经书,开始修习。
因为姬渊的缘故,澹台子鱼这数十年来,从未翻看过这本功法。
但现在,她只是翻看了几页,便迅速沉寂其中。
这门功法,并不是一门专门的领域境功法。
反而一门因果秘术。
它抽丝剥茧,从一个个细微之处,讲解因果之道。让人得以知道,这一桩桩一件件事,是怎么从细微之处,发展至巅峰,而又如何从巅峰之上,蓦然崩溃。
澹台子鱼看的入迷,在她眼中,虽然这本功法没有一处讲到领域境,但已经修习了数十上百本领域境功法的她而言,这本因果秘术之中,没有一处,不谈到领域境功法的。
她渐渐的明了,为何自身始终无法走上领域境那几条道路了。
因为……从因果的源头,就有一股力量,彻底封闭了她踏足领域境的道路……
澹台子鱼沉入修行之中,大殿之中,却蓦然多出一个人影。
正是姬渊。
他望着沉入书中修炼的澹台子鱼,脸上竟然带着几分冷笑:“哼,图穷匕见。只不过,这佛门的因果秘术,是图,还是匕?”
姬渊握了握拳头,抬头望向天空,目光似乎穿透了到九霄云外。
“不管是图还是匕,佛门若是还插手此事,那就怨不得我不讲情面了。”
……
澹台子鱼枯坐殿中,手中的经书,开始翻动极快,但到了后来,就每日里只能翻动一页,再到后来,甚至数十日,都读不过一行,翻不开一页。
书中的内容,越来越艰涩。
但澹台子鱼却有充足的耐心。
因为这门因果秘术,直指大道,因此越是后面,越是生涩。
但越是这种时候,越要耐心修习。
任何领域的学习和修炼,到了极致之后,都没有捷径可走。
唯一能做的,就是不听的坚持,不停的消耗时间。
虽然看起来是最蠢最笨的办法……但其实,也是综合效率最高的办法!
……
这一日,澹台子鱼脑海之中,豁然开朗。
卡了她数月之久的这一页反梵文,被她尽数读通。
一通百通,旋即,后面的数十页梵文,澹台子鱼同样一口气通读了下去。
直到,抵达了经书的尽头。
澹台子鱼徐徐合上这本经书,满足的说道:“原来如此!”
下一刻,她身周,飞出一道道因果之线,落入身周的虚空之中。
这些因果之线,有的黝黑,有的血红,有的七彩斑斓,有的透明宛若蛛丝。
澹台子鱼轻轻的触碰了一道极为细弱的因果之线,眼前,便浮现出一道光影。
这是一名灵武天宫的修士,澹台子鱼在澹台殿中修炼,这人便负责输送各种修炼资源给澹台子鱼。
尽心尽力,但澹台子鱼却从未给他任何赏赐。此人虽然从未表示过不满,但这道因果之线,却沾染了几分怨念。
澹台子鱼笑了笑,伸手一指,殿中,飞出一盘灵果,落于殿外此人面前。
澹台子鱼柔声说道:“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那人眼看澹台子鱼赏赐了灵果下来,心中欣喜不已,口中说道:“多谢帝后赏赐。”
这灵果乃是灵武天宫的特产,吃一颗,所提供的灵力,足可以让蕴生境之下的修士,凭空晋升一阶。
此人虽然不卑不亢,但澹台子鱼清晰的感觉到,身周这个因果之线,徐徐淡化,而后,消散无形。
澹台子鱼身周的束缚,似乎也轻灵了几分。
澹台子鱼微笑了起来。
只要将身周的因果,全部了结,她便可以触摸到她身体之中最深的因果……而后,解决它!
这因果源头的力量,一定很微弱,这是因果之道的特性决定的。
关键是,找到它,触摸它,解决它!
姬渊飞入大殿,看向澹台子鱼,双眼微微明亮起来,对澹台子鱼说道:“想不到,这因果秘法,竟然真的被你修炼成功了。”
而后,他又皱了皱眉头,看向殿外那人,淡淡说道:“能够服侍于你,在这灵武天宫灵力最为浓郁之处修炼,本身便是难得的机缘。”
澹台子鱼却笑道:“那是你的因果,可不是我的。”
而后,她微笑着说道:“接花谢佛,我用你的东西赏赐给他,倒是又欠下了你的因果。”
姬渊冷哼一声:“你我之间,能算的清么!”
澹台子鱼闻言,也笑了起来。
而后,她沉默片刻,对姬渊说道:“我身上因果纠缠极多,你愿意……陪我一同,踏遍九州,了结因果么?”
姬渊笑了笑,牵住她的手:“这种事,不存在愿意不愿意,这本来就是我想要做的。”
澹台子鱼笑了笑,微微点头。
她转身看向殿外:“那就先从王屋山开始……”
……
王屋山,益州,荆州……
澹台子鱼和姬渊,宛若故地重游一般,将自身的足迹,踏遍了九州。
这一日,她和姬渊,来到了东海之滨,望着已经要化为荒漠的海边,澹台子鱼微微有些怀念,对姬渊说道:“昔日,我飞升九州之后,便是落在这里。”
而后,澹台子鱼将昔日自己飞升之后,发现自己和慕羽都在此界拥有身份一事,向姬渊说出来,而后,笑着说道:“当年还为了几块灵石和低阶法器拼命,谁能想到,现在举手投足之间,就可以凝聚无数灵石。”
姬渊微笑着,陪着澹台子鱼,踏足了她昔日进入此地之处。
蓝色的泛着泡沫的海水,在二人踏足之后,徐徐向四周裂开。
澹台子鱼飘飞到她昔日穿入此界的所在。
顿时,身周微微一晃。
她隐隐的感觉到,一桩很大的因果,脱身而去。
澹台子鱼心中一松。
又一桩因果,了结了。
她的因果之道,修为已经十分精深。
渐渐的,那些细微的因果,她已经可以轻易扭转,让它不落于身。
但与此同时,还有一些因果,澹台子鱼可以感知它的离去,却无从感知它因何而起,因何而没。
今日,便是同样的情况。
当她踏足穿入此地的第一个落足点……或者说落水点之后,身上的因果,便悄然消散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