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笑后宫:皇上爬床,皇后出墙 !万福庵是皇宫女眷出家的地方,看似出家之后六根清净什么都没有了,然而这些人也是一股不可小觑的力量。
她不喜欢这些女人于是让慧仪师太在这里诸般苛待,又把所有人都管的死死的,这才没有什么问题,可是一旦脱离了她的掌控就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儿了。
这次若不是慧仪的罪过,她还可以找了由头提了自己的人继续掌控万福庵,若是慧仪的罪过,皇上是肯定不会给她这样的机会的。
皇上看太后言语之间已经把这件事给定性了,而澹台子鱼神定气闲的坐在那里,他以为澹台子鱼不知道万福庵的重要性。
“母后,这件事关系到皇室颜面一定要彻查。”姬渊说着看了一眼澹台子鱼,澹台子鱼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那皇上说要怎么查?”太后不冷不热的说:“昨天那么晚了,皇后的侍女带着一群人去找慧仪师太,不觉得本身就能奇怪吗。”她想了一下若不是澹台子鱼事先就知道,肯定不会准备的那么好。
澹台子鱼这才侧目看了一下那边:“太后娘娘是说这些都是臣妾准备好的,臣妾也脱不了干系是吧?”
“那皇后那么晚派那么多人去找慧仪师太干嘛?”太后几分咄咄逼人的说。
澹台子鱼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慧仪师太本宫问你,昨夜是宁师谨对你用强,而且是第一次,是吧?”
慧仪师太眼珠子转了转:“是。”
“恩。”澹台子鱼点了点头。
“哀家问的是你昨晚派那么多人去找慧仪师太干嘛。”太后不明白澹台子鱼这是要扯什么。
“回太后娘娘,臣妾只是有一事不明而已,慧仪师太在来万福庵之前是宫中女官,之所以从一个女官到万福庵做了主持,是以为她冰清玉洁甚有佛性,然后被太后钦点了,可是昨晚臣妾的侍女并未见到慧仪师太有落红。”澹台子鱼说着自己都不相信的鬼话。
“慧仪师太年龄终究有些大了,没有也是正常。”太后懒懒的说,眼中十分不悦。
“哦,这样啊。”澹台子鱼一脸恍然的样子:“昨晚臣妾之所以派那么多人去找慧仪师太,乃是因为之前证明是静姝居士陷害臣妾的小修士突然翻供了,说是慧仪师太和宁师谨指使她那么做的,而且她本是宁大人家的下人。”
姬渊有些意外的看着澹台子鱼,她处理这件事他也知道一点,只是没想到的澹台子鱼竟然在这里等着他们。
“臣妾觉得这件事荒谬,于是派人去查了一下,还真从人牙子那里查清楚了,连人牙子买人的文书和卖入宁家的文书都有,太后要不要看一下。”澹台子鱼一脸皮笑肉不笑的说。
“竟然有这样的事儿,你为何不提前告诉哀家。”太后咬牙,她觉得自己被澹台子鱼给摆了一道。
“臣妾也是想给太后娘娘一个惊喜吗。”澹台子鱼笑的灿烂。
“如此说来这二人不但私通还联手陷害皇后,真是罪不可恕,来人直接拖下去乱棍打死。”太后一刻都不想留这两个人了,说不定一会儿又出什么事儿呢。
“太后娘娘,这可是佛门清净地,见不得血腥,而且说不定太后娘娘把慧仪师太这样乱棍打死就是一尸两命了。”澹台子鱼表面上求情,表情却是一脸的戏虐。
太后瞪着澹台子鱼。
澹台子鱼也不管所有人惊诧慢条斯理的说:“其实呢,这件事应该从本宫知道万福庵里有人煮避子汤开始,为了顾忌皇家颜面本宫一直暗中调查,而且本着慈悲为怀把避子汤换成了安胎药。”
她这话一说出来所有人都惊骇了,都忘记了如何掩饰自己的表情,慧仪师太更是不自觉抚了一下自己的小腹。
“本宫遇到了两次煮避子汤,也就是说私通这种事情呢不是一天两天了,只是看私通的人是谁而已,没想到竟然是太后最信任的慧仪师太啊。”皇后一脸惋惜的说。
“你们为何要陷害皇后?”姬渊表情冰冷的看着慧仪师太和宁师谨。
他们两个早就吓晕了,在皇家庵庙里私通还陷害皇后,这种事情都可以诛九族了,尤其是宁师谨。
宁师谨往前跪爬了几步跪在皇上身边,他知道现在太后是肯定不会救他了,他若站在皇上一边,说不定皇上会留他家人性命:“皇上饶命,属下一直都是听从慧仪师太的命令,以慧仪师太的身份就是给属下十个胆子属下也不敢做什么,是她先勾引我的,陷害皇后娘娘的事情微臣也只是帮着放了一下东西。”
“你胡说,我找你想办法,办法都是你想的。”慧仪十分愤怒的说,她觉得宁师谨背叛了她,反正她活不了了,谁也别想好活:“太后娘娘不想皇后那么早回宫,于是就命令奴婢做点儿……”
“住口!”太后怒吼到。
姬渊冷冷的看着太后:“太后可真是这样想的?”
“难道你会相信一个与他人私通的下人的话?”太后已经全身颤抖了,她本想来挽救一下这个局面,却没想到让自己也陷入这么尴尬的局面。
“儿臣自然不信。”姬渊说着却是一脸讥讽:“这两个人陷害皇后,私通乱规,又信口开河,把他们关入大牢,乱棍打死。”
“是。”一边的侍卫过来把他们两个人拖走。
两个人听到皇上这样说也不挣扎了,毕竟皇上没有说如何处置他们的家人,况且为了皇家的颜面皇上也不会大张旗鼓的处理这件事。
太后看了姬渊一眼,知道这是姬渊给她的条件:“哀家累了,就先回宫了,万福庵的事情就有皇上处理了。”
“儿臣恭送母后。”
“臣妾恭送太后娘娘。”澹台子鱼也跟着做了个样子。
姬渊侧目冲澹台子鱼笑了一下,他还担心这件事会枝节横生呢,没想到澹台子鱼竟然把所有的路都给堵死了,估计太后以前没有这样气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