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笑后宫:皇上爬床,皇后出墙 !上次文莱阁起火虽然还没有找到凶手,但是所有人都觉得太后最后可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在文莱阁动手,所以太后才以为澹台子鱼会这样记恨她。
殊不知最不会因为这件事记恨太后的就是澹台子鱼了,现在想想这那件事还是做的太对了。
太后这才看了闫公公一眼,闫公公跟着她时间长了,手段她也很了解,只是这次是怎么回事,竟然直接被澹台子鱼给打了。
“是哀家让闫公公去请皇后过来和孟夫人对峙的,以免冤枉了皇后。”太后说着话肚子又疼起来了,还咕咕作响,听的人那叫一阵尴尬。
“哦?”澹台子鱼也不提自己为什么会冤枉:“太后娘娘是让这个奴才去请臣妾的啊,臣妾还以为太后娘娘已经定了臣妾的罪,让下三滥的奴才把臣妾给押来呢,所以才会那么嚣张,见到臣妾也不行礼,张嘴就是让人带臣妾走,看来臣妾没教训错,太后啊,这种狗奴才万万不能留在身边了,狐假虎威扭曲了太后的意思,坏了……”
太后实在忍不住了,一抬手柳嬷嬷慌忙扶着太后去一侧的净室,留一屋子人在这里。
澹台子鱼心中好笑,转即看了一眼哭的妆都花了的孟青曼,当时孟青曼把水晶球送到泰熙宫的时候,上面有几处磕碰,她可不相信那水晶球上本来就有磕碰。
一边的闫公公都快暴走了,可是太后现在这样,他也只能老老实实的跪着。
澹台子鱼蹲在孟青曼身边看着孟青曼,众人看到皇后这样都瞪大了眼睛,连一边的夏真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她一个没看住小姐又做出这种事情来了。
“刚才太后说以免冤枉了本宫,是不是孟夫人想冤枉本宫啊?”澹台子鱼笑吟吟看着孟青曼。
孟青曼一脸愤恨的看着澹台子鱼:“那慕斯是皇后教臣妾做的,如今出事了,皇后娘娘想独善其身吗?”
澹台子鱼不厚道的笑了起来了,一脸豪爽的搭着孟青曼的肩膀:“哎,你敢和本宫说在送给太后之前你没吃过?”
孟青曼眼神有些躲闪,在送给太后之前她自然吃过了,可是现在出了事情,她也只能如此推脱。
澹台子鱼看她这样有点想笑:“你觉得就算太后想因为找我事儿,你能把这件事顺利的推到我身上吗?”
孟青曼自然知道可能性不大,只是看澹台子鱼这样轻松,她心中生出了一些希翼了:“求皇后娘娘提点。”
“转变的倒是挺快,不过咱俩又没什么交情,我帮你对我来说有什么好处?”澹台子鱼一副鱼已经上钩的样子。
孟青曼恨的牙痒痒的,但是现在她也只能和澹台子鱼联手了:“臣妾那里有一斗上好的后凉珍珠,皇后娘娘要是不嫌弃就收了。”
澹台子鱼想了一下,后凉的珍珠是淡水珍珠,而且因为水比较凉生长的十分缓慢,是后凉的国宝,也是后凉给大方的进宫珍品。
“行。”澹台子鱼爽快的站了起来,看着那三个太医:“你们三个在这里半天了,可看出太后娘娘是什么病症吗?”
三个太医一脸的惶恐,太后现在看着很严重,他们也不敢下定论,一个说不好就是掉脑袋的大事儿。
“你说。”澹台子鱼指着一个须发皆白的,一脸唯唯诺诺的奴才相,一看就是在皇宫里混时间长了。
封太医一个激灵:“太后娘娘的病症来的太凶猛,可能是邪毒的征兆。”
“差不多,用你们的话来说就是寒毒。”澹台子鱼不在意的说:“现在已经开始入深秋天气凉了,太后平时吃的东西精细,肠胃可能有些弱,突吃多了冰食肠胃受刺激腹泻也是正常的。”澹台子鱼不在意的看着封太医:“也算是寒邪入侵,你们用粟米煮点山药粥就好了。”
三个太医面面相觑,不过他们也知道太后的症状的确如此。
“可是太后现在病成这样……”封太医觉得有些草率了。
“反正是一碗粥,也不会出什么事儿吧。”澹台子鱼看着这一群太医。
她觉得很有必要把太医院给开放了,这么多医生天天围着几个人转,还是那种一辈子生不了几次病的人,没有足够的病患让他们积累经验,这医术还真不敢恭维。
“是,是。”三个人惶恐的点头。
孟青曼听到冰食两个字愣在那里了,她怎么把慕斯是冰食这一条给忽略了,现在天气凉了肠胃弱的人吃冰的东西十有八九会腹痛。
“皇后好算计。”孟青曼知道她没事了,但是这事儿也只能她一个人担着。
澹台子鱼也不在意:“算计算不上了,不过是比你知道的多一点,想的问题不一样而已。”
太后原本想趁机为难一下澹台子鱼的,所以让闫公公去带澹台子鱼的时候没有惊动皇上,姬渊知道这件事的时候澹台子鱼已经回泰熙宫了。
“太后怎么样了?”姬渊来泰熙宫也没什么架子了,直接坐在澹台子鱼一边。
澹台子鱼立马把一斗珍珠拉的距离自己近了一点:“喝了山药粥肚子不疼躺下休息了。”
“到底是他怎么回事?”姬渊看了一下澹台子鱼护着一斗珍珠:“我记得你宫里没有这样成色的后凉珍珠吧。”
“当然没有了,这是孟青曼送我的。”澹台子鱼拿了一颗成人拇指头大小的珍珠在手里玩弄。
“她怎么可能把这一斗珍珠送给你,这是她进宫的时候得的赏赐,现在后凉送来的已经没有这样的成色了。”
“孟青曼给太后做了慕斯吃,吃的太后肠胃受寒腹泻了,那一群太医不敢下定论,我说明了原因,估计太后这次肠子都快拉出来了,就算好了也得虚一段时间。”
姬渊挺直了脊背看着她,什么叫肠子都快拉出来了,身为皇后怎么能说这样的话,不过这次他倒没质问澹台子鱼。
“你把闫公公给打了?”姬渊说起这件事竟然有些幸灾乐祸的感觉,也不知道幸谁的灾,乐谁的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