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八章 林老板的才华(1/1)

末世小馆 !正和盆栽吵得不可开交时,一大群扛着长枪短炮的记者冲了进来。

会议室的门从里面打开,宛越对媒体的人点头示意,

“各位媒体朋友,请进。”

人都进去之后,宛越才走出来合上门,

“林先生,看来叶将军一时半会抽不出时间来见你了。”

宛越指指大门,苦笑,

“事情闹的太大,基地市高层经过商议决定面向整个基地市彻底公开这件事,这个公开会议,没有几天时间估计是离不了席。”

“叶将军特地托我给你带句话,说改天他亲自登门拜访,希望你能理解...”

林愁眼珠子转了转,

“那你们叶将军说没说我的赔偿咋整?”

“这...”

宛越嘴角一抽,“叶,叶将军说他以守备军的信誉担保,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结果。”

林愁点头表示可以,转身就要走。

“林先生!”

“啊?”

“能不能先让你那只异兽...离开?”

“什么意思。”

宛越取过一个显示屏,

“这是黑沉海上传回来的实时录像,林先生你自己看看吧...”

林愁接过显示屏,画面似乎是在海面上方数百米处拍摄,抖动的非常厉害,并伴随着嘶吼的风声,

“快快快,又来了!!”

“挡住!”

接下来,远方的海面之下一根巨大无比的树干破水而出,轰然向拍摄人的方向飞来。

那巨木足有数十米直径几百米长,眼看着几百道本源之光轰在上面,却连点木头渣子都没掉下来。

“轰!!”

一声巨响,一片惊呼,画面也变成了雪花。

几秒种后才再次出现图像,却是对着脚下的方向。

呈现在摄像头里的是一道建立在海面上绵延不知多远的巨型城墙,已这个视角看过去,比之基地市的三道墙不知雄伟了多少倍,随便一块墙砖都比整间房子还要巨大。

而那城墙上密密麻麻的插着无数根巨木,城墙裂出无数条黝黑的缝隙,千疮百孔。

其中几根巨木上老长的条幅迎风招展,

“牛澜绮以权谋私,丧尽天良!”

另一条上面写的是,

“黑军的人,

你们都是傻哔。

牛澜绮你不是,

你是炒鸡大傻哔!!”

几个巨大的感叹号以红色颜料涂鸦,格外显眼。

有人吼道,

“快***想办法,再这样下去这段城墙都****要没了!”

“咔。”

画面黑了。

“咳。”林愁轻咳一声,“恩...抱歉忘记了,我这就让它停下。”

宛越抹了一把脑袋上的虚汗。

这小子看起来安静淡然,实际上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流氓...太特么损了,毁人不倦啊。

林愁笑得像个安静的美男子,

“唔,放心,大局嘛,我懂。”

“哦对了,麻烦替我告诉那俩姓牛的,散会后我会在燕回山等他们,谢谢。”

“...”

宛越彻底失声。

林愁哼着歌穿过下城区的小黑门回了燕回山。

他并不担心牛澜绮会赖账,薛阵那边没完不说,毛球可还扛着十七八条横幅在海底下睡觉呢。

赵老扒灰有句话说得好啊,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

大胸姐正在收拾满院的狼藉,滚滚早就飞了回来,懒懒的在一旁看着。

大胸姐直起腰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结束了?”

“还没。”

“哦...”大胸姐看着林愁,“老板。”

“恩?”

“你没...受伤吧?那个女人,很厉害。”

林愁没听出别的意思,摇头晃脑道,

“既可力敌,又能智取,小菜一碟而已,分分钟搞定。”

见林愁心情似乎很好的样子,大胸姐皱了皱眉,忙自己的去了。

林愁笑着笑着就看到了挂在墙上的方便铲,笑容尴尬的定在脸上。

“咳...”

心虚的四外瞅了瞅,还好没人。

要不,就去看看她?

恩,这绝对、绝对、绝对不是被那三千大胸肌的姑娘威胁的结果,而是...

“唉...”

再次叹了口气,忽然诗兴大发:

“啊~!”

“淡然是我的伪装,”

“若风若水若悲伤。”

“风华是一纸苍凉,”

“霜打茄子硬邦邦!”

自己又给自己点了个赞,

“好诗,好诗啊...”

最近这个...那个词叫啥来着——思如泉涌。

对,林愁无比欣慰和欣赏自己的才华。

——你看,做一个多才多艺又24K纯帅的老板,就是这么容易。

作为一个才华横溢的老板,当然应该知道应该怎么哄漂亮妹子开心。

“...”

本帅特么小白菜一坨,知道个屁啊!

林愁想来想去,决定简单直接点,做上一份爱心满满的简单午餐打包。

这样应该会显得比较有诚意一点吧?

毕竟到工地去看工友,不都得带点猪头肉啤酒花生米啥的么。

做菜这种事,他擅长。

三下五除二,一个背包装着食盒打包完毕。

“走你。”

...

外城区,城南炉山。

基地市的风波再大,也不会对炉山有一丝一毫的干扰。

这里与绿意盎然的城南农牧区域不同,空气里弥漫着硫磺气息终日响彻金属的轰鸣,任何与科研院科技相关的东西在这里都不会出现。

炉山就像是回归了久远的上古时代,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当然,炉山肯定也是没有太阳的,只要山顶那座最雄壮的高炉开始冒出火焰,就是开始工作的讯号。

“哐,哐,咚!”

山顶的熔炉喷出最后一股青烟,火焰渐渐低了下去。

高炉扔下铁锤,

“孙子,让人摆饭上酒,休息一个钟头。”

“是。”

高铁答应一声,敲响院子里的大钟。

围着炉山而建的住宅区中人群涌出,抬着水桶端着食盒向山上走去,如同勤劳的蚁群。

院子里的三十多个学徒早就累成死狗,高炉一发话的时候他们就立刻瘫在地上,有的干脆直接打起了呼噜。

冷涵抱着膝盖,面无表情的对着炽热的熔炉口出神。

高炉说,

“冷丫头,又想什么呢,吃饭了。”

冷涵点头。

炉山的饭菜显然是流水线操作,一大锅个头儿比小孩脑袋还大炖肉,一盆不知是水焯的还是炒的青菜,另外每人一壶酒。

高炉狠狠灌了一口酒,在地上演算比划着草图,与高铁低声商量着什么。

学徒们一骨碌爬起来,

“饭来了。”

另一个人哭丧着脸,

“又,又是炖肉青菜啊...”

“有点土豆也好啊!”

“唉,有肉吃就不错了,没来炉山的时候想吃口肉都得等过年。”

“好东西也不是这么吃的啊,这都连着吃了一星期白水煮肉了,下面的人越来越过分了,你看那盆大白菜,连根儿都没切...天知道他们究竟洗没洗...”

有人小声道,

“别废话了,将就吃,晚上要干到很晚...再说做菜的也是轮休的学徒,一个月就休息四天,歇都歇不过来,搁你你也对付对付端上来就算完活儿!”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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