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掩黑色:诡秘女探 !如果手机在这里,那么肯定也是有人,在里面才对,不然这人肯定会回来拿。凌夕颜跟黎漓确定,黎漓说位置肯定是在这里的,这个绝对没错。
既然手机是在这里,那么是不是有人,也要进去才能知道,万一只是不想要开门呢?所以考虑一下,凌夕颜直接让陈青他们,破门而入。
里面是不是有人,也要看里面的情况,不进入怎么知道这里是不是有人?
这人虽然举办了画展,可是毕竟也是做错了事情,所以也是要避讳的。
既然是知道了自己的情况,知道了自己需要避讳,闭门不见人也是可能。
陈青和杨遥准备一下,打算要破门而入的,不过这样动作实在是太大了。现在也不是对待什么,非常危险的人,这么做的意义也不是很大,还是应该要先打开门。
这种技术活儿自然是交给黎漓了,黎漓顺利的把这扇门,给打开了。
一打开门,就能闻到一股,扑面而来的血腥味,这种味道让人觉得很突兀。
毕竟好好的人家里,不应该是出现,这么浓重的一股血腥味的。
感觉到这件事儿不太对劲,凌夕颜和乌紫彧也明白了,究竟是发生了什么。
乌紫彧连忙带着东西进去,好在今天来凑热闹了,也是为了凑热闹,带着一些东西来。还真的是没想到,竟然可能会派上用场,乌紫彧觉得,自己可能是出门没看黄历。
越过了客厅,来到了靠近厕所的位置,一个人躺在地上,被鲜血浸染。
这人是仰面躺着的,脚冲着外面,死亡的情况,也和之前看到的周泰成一样。
黎漓看了一眼,意外的挑了挑眉:“这不就是我们要找的人吗?怎么死了?”
这一次举办这个画展的人,叫做薛乔,是一个美术馆的馆长。
当然根据调查,以前的薛乔,也是一个画家,后来好像因为右手受伤,而告别了这些。但是黎漓也是查到,这人后来开始锻炼左手,一直用左手来画画。
这么的恰好,周泰成就是死在左手用刀的人手中,薛乔的嫌疑也就更大了。
薛乔的情况,非常的附和他们一开始,对凶手的一个猜测,所以才来这里。
可是谁也没有想到,他们一开始,觉得应该是凶手的人,现在成为了死者。
凌夕颜和乌紫彧先进去,毕竟这里是一个小地方,实在是不太方便。
死者平静的躺在地上,也是被一刀割喉,双目圆睁,带血的手无力的放在旁边。地上还有一条毛巾,应该是这人,使用过后,没来得及放回去。
毛巾的架子上面,平整的叠放着所有的毛巾,也就是这个,掉在地上。
而且这个毛巾非常的干净,看起来也不像是,放在地上使用的那种抹布。
凌夕颜认真的看着这里的摆设,这人很有规则,任何的地方,都在应该的位置。
每一样的东西,都是有自己需要的用途,乌紫彧则是蹲下来,看着这里的尸体。薛乔的死亡原因,和周泰成的死亡原因是一模一样的,都是因为一刀割破了喉咙和动脉。
因为伤造成的流血过多,造成了现在这种情况,死亡的过程也是非常的迅速。但是这一次,乌紫彧看过死者脖子上的伤痕,觉得和一开始不同。死者的伤口方向,从这边看起来,和一开始周泰成的伤口的确不一样。乌紫彧仔细的辨认,这一次的伤口,也更加的开阔一些,不是普通用的壁纸刀。
而且从伤口的走向来看,应该是一个和死者差不多高的人,并且用的是右手。
一个人惯用的手,一般都是比较固定的,不应该这么来来回回转换才对。
这一次的伤口,很显然是惯用右手的人才会做的,所以和第一个不一样。
不过相同的是,这个人的力气,也是很大的,不仅深可见骨,而且从伤口的形态来看,凶手最开始,用的凶器不会太锋利。乌紫彧把黎漓叫过来,让他看看这边的伤痕的情况。
黎漓过来看了一眼,也是可以肯定,这不是一般的刀具,因为她认识刀具。
这里的伤痕看起来,就是一种,比较钝的东西早晨的,不像是利器。
可是到底是什么,黎漓也说不准,因为貌似不是刀具,不能肯定的回答。
乌紫彧暂时放下这件事儿,可以看得出来,两个死者的情况,应该不是一个人做的。伤口的细节方面,完全不同,而且杀人的习惯,也是完全不一样的。
凌夕颜让杨逍,赶快去找画,因为如果画也跟着丢失了,那么就是理由了。
杨逍也知道,这个案子涉及到的这幅画,才是最关键的一个东西。
屋子里看了一圈之后,杨逍没有看到任何的东西,细节的地方让杨遥解决。
杨逍打算去一趟,薛乔的那个美术室,那个地方肯定能够有一些发现。
死者的身上衣服整齐,说明是打算出门的,很可能有人找到她要一起出门。而且是在这个位置,窗户的方向好好的,房门也是紧紧的锁着,黎漓进来之前还说,是在里面锁上的。
既然是这样,进入这里的人,要么是有钥匙,要么则是被放进来的。
一样都是熟悉的人,一样也都是一刀毙命,则呢么竟然不是一个人做的呢?
乌紫彧奇怪的看着尸体,叫来人把死者的尸体,放在袋子里面。
尸体被装在袋子里面,乌紫彧需要去找更加多的一些细节,才能对案子有帮助。
他离开之后,自然也就是杨遥进去,杨遥也要尽快把这里检查一下。因为屋子里还有其他的地方,是需要检查的,好在这个房子,也不是周泰成的那个别墅那么大。
虽然是小,找的时候,也是不能太过粗心,任何的细节地方都要找到。
凌夕颜进入了死者的画室,死者的画室里面,一副成型的画作都没有。
从死者的情况看,死者应该是很喜欢画画的人,却一幅画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