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神调查员 !装完了逼就跑是高人的基本素养,罗锋摆脱众僧纠缠,回到了自己的禅室,盘膝在蒲团上一坐,精神力释放出来,立刻开启入定冥想状态。
虽说已经领悟了阿赖耶识,但罗锋还一直没有正式锻炼精神力量,黄金圣斗士沙加能凭阿赖耶识的力量施展出“天舞宝轮”“六道轮回”“不动明王”“天空霸邪-魑魅魍魉”这样的精神、空间招式,罗锋却只会一招天马流星拳,以第七感增加拳速而已。
如今已经正式开启佛道修行路线,精神力是施展佛门神通的根基,更是提升开悟境界的必由之路,罗锋想要变强当然要努力锤炼。
其实沙加的“处女座修行法”就是非常好的精神力锻炼法,但罗锋却不打算使用,因为这种锻炼法非常不适合他。
处女座修行法的法门就是,封闭五感之一,换成佛门的锻炼法便是修“闭口禅”。
罗锋的一身本领,几乎都在一张嘴上,他若是修起闭口禅,以这种自律行为锤炼意志,进境绝对神速,但叵耐这厮实在是闭不住嘴啊,不让他说话真能憋死他。
这种修炼法不能用,罗锋就选择了另外一种,类似“香火神道”的精神力锻炼法。
在他讲经说法和说评书的时候,开启阿赖耶识释放精神力,极力覆盖整个法会会场,以精神力链接每一个听他讲法之人,向每个人投射分化出的神识标记,感悟众生的喜怒哀乐,并尝试以自己的强大精神力影响他人的心灵。
这种方法与其说是佛道修行,更像是神道或魔道祭祀般的精神感染,一旦有人对他产生敬慕和信任感,他就可以得到愿力回馈,淬炼自身的精神识海。
当然,这也是一种佛道神通的修行方法,被称为“他心通”,以色界四根本静虑为依地,先审查自己身心二相之前后变异辗转相随,后更观他人之身心,如斯加行成就,遂得如实知悉他人之种种心相。
他心通的修炼,离不开感悟众生,想要感悟众生,自然要在众多云集之处,众生听罗锋讲法说书之时,便是最好的修炼契机,这时候每个听众都放开心灵,注意力集中在罗锋身上,警觉性和心灵屏障最是薄弱,很容易就被精神力极高的罗锋感染。
佛门并不讲求刻意修炼神通,以修炼神通为目的禅定,得失心太重,德行和智慧驾驭不了神通,很容易为外魔入侵,于修行不利反而要堕入魔道。
罗锋这孽畜根本不怕堕落,又或者说他早就堕落了,修炼神通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借着法会之机一边做功德弘法度世一边修炼他心通提升法力,正是一举两得。
禅定后,罗锋便开启了精神力感应,在茫茫虚空中寻找被他精神感染了的目标,识海空间就好像X教授的脑波放大器启动,在虚拟的地图上看到一个个白色精神光点,意识投射过去,就能探查到那精神光点的喜怒哀乐。
那些光点,就是参加法会,听了罗锋讲经而被他精神感染的百姓。
隐约地,除了能感知这些光点的情绪之外,罗锋还察觉到有一丝丝莫名的宏大力量从光点上涌向自己,也不知那是功德之力还是信仰愿力,那股力量很强,比真气、仙灵之气都要高上好几个能量级,有着质的差距,罗锋却不知该怎么运用。
精神力探入那些涌向自己的未知力量,罗锋仿佛隐隐听到众生心声:“快更新啊……快更新啊……想听下一回书啊!”
原来,竟然是催更的愿力,竟恐怖如斯!
众生祈愿的诚挚心情,正是滋养佛门修行者最好的食粮,也是罗锋修行成道之契机。
正感悟着大家催更的迫切和诚意,在无数催更愿望之中,罗锋突然发现了一道与众不同的许愿念头:“罗大哥,逍遥哥哥欺负我,求求你帮帮灵儿管管他那三心二意的毛病……”
心中一凛,罗锋立刻从禅定中脱离,愕然惊道:“沃特德法克?这帮孩子才几岁啊,怎地就后宫起火了?”
……
待到第二天一大早,摩诃寺的知客僧推开寺庙大门,看到门外黑压压攒动的人头,顿时惊得慌了神,连忙朝寺内跑去通报。
原来开封百姓们扶老携幼,带上吃食草席,纷纷跑来摩诃寺参加法会,要听那口红和尚好色罗禅师讲经说法。
这一来就来了两万多人,只怕一个小型现代体育场都装不下,摩诃寺虽说是中原第一大寺,寺内顶多能塞下一万信众,人太多可是要挤出事的。
寺内云集的众僧一时间也是不知该如何是好,开发会开成了万人大会,这本是件好事,叵耐前期准备不足,没料到前一天才两三千人,今天怎么就会暴增到这种程度。
开封府是一座宋代大都市,崇宁(1102年-1106年)年间,户二十六万一千一百一十七,口四十四万二千九百四十。
经过昨夜一夜发酵,城里起码有百分之十的人从别人嘴里听说了珈蓝法会的消息,这就起码有四万人了,只来了两万多人那还是因为部分百姓要讨生活,不能统统跑来听相声。
今日来了两万多人,那还算少的,在这娱乐极为匮乏的时代,达官贵人尚能花钱去青楼欢场玩耍,普通百姓就苦逼了,遇到节庆还能凑凑热闹去看相扑、蹴鞠和马球,平时的娱乐活动除了天黑之后躲在家里制造人类之外,也就没了。
以珈蓝法会的规矩,头一天摩诃寺高僧讲法,本该由千叶禅师主讲,他将这机会让给了好色禅师,第二天则要由其他寺庙高僧讲经,轮到其他寺院,千叶禅师也不便安插罗锋继续讲。
两万百姓聚在摩诃寺外的广场上,不放他们进来参加法会也不是个事儿,放他们进来又怕挤出事来,还是好色禅师灵机一动,出了个主意,安排寺内武僧们砍伐树木,在寺前搭建起五丈多高的高台,学那唐僧在车迟国的高台坐禅,来个高台弘法。
摩诃寺的武僧们都有功夫在身,纷纷跑去寺院后面的山林里,不多久便砍下原木运来,在寺前广场上搭起了高台。
因为前来参加法会的百姓太多,高台要是太矮,后面的百姓根本看不到讲经人,这临时高台足足搭了十来米高。
今日轮到般若寺的大悲禅师讲经,这位老和尚佛法精深,武功却不怎么高,还是摩诃寺的武僧驾着他跳上了高台,这才得以端坐台上,吹着高处的凉风,望着台下的人山人海,开始了讲经开示。
大悲禅师还没讲几句,下面的百姓不乐意了,纷纷叫嚷起来:“我们是来听《济公传》的,快让昨天那位大师来讲啊,你这老僧讲的什么玩意,既没有趣,也没有昨天上午那位会说书的大师讲得好。”
“可不是,声音也小,跟那蚊子嗡嗡似的,离得远了根本听不清!”
“昨天那位好色禅师就不一样,虽说声音不大,却犹在耳边,听得清楚,这么一对比,就知道谁是真高僧啊!”
……
这也不怪大悲禅师佛法不精,他年纪也不小了,就算坐上十几米高台,若是武功不高,都会被风吹下去。
下面两万多人,要是不使出点佛门狮子吼或传音入密的高深武功,在古代没扩音设备的情况下,想让所有人听清楚,还真有点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