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爹地悠着点 !原本,如意只是想说服夏唯安,她觉得夏唯安,看到自己应该会很胆怯。
但没想到,夏唯安非但不胆怯,还想爬上自己的头上去。
虽然夏唯安承认,不会和冷灏有任何的私下来往,可如意就是不信。
如意信不过这个女人,毕竟,夏唯安是有黑历史的。
“看样子,我怎么说,你都不肯按照我说的去做。”如意算是听出来。
“如果是工作之外的事情,也许,我真的会听你的。”夏唯安直言,“我只能跟你保证,除了工作上必要的接触,别的,在私底下,我都不会和冷少有任何接触,不知道我这么说,你是不是可以接受。”
“你觉得呢?”如意高傲的抬起下巴。
“你好像,不是很满意啊。”夏唯安却是摇头,“那就,没办法了,以后还是少联系吧。”
……
“大少爷,今天如意小姐去见了夏小姐,两个人在一起喝茶,但气氛好像不是很好,之后,如意小姐是哭着离开的。”
听见来人的话,冷灏从办公桌跟前站了起来,随后,随手拿着几分文件,走到了门口。
“还有呢?”
“我觉得夏小姐也许为难了如意小姐,但是我去问,如意小姐却什么都不肯说。”
“我知道了。”冷灏随意的走到会议室,却蹙眉,“这个案子,修氏的代表好像是夏唯安?”
“正是这个夏小姐。”
“呵。”冷灏走到了会议室门前,却摸到电话,打给如意。
“听说你今天出去了,而且,心情不是很好,我不是交代过你,好好的在医院养病么,为什么还是不肯听我的?”冷灏蹙眉问。
“也不是的,我只是出去见了一个熟人,放心吧,我没什么事的。”如意握着手机,嘴角上扬道,“你今天有空过来看我吗?”
“我在开会,只是听说,你那边有点事情……今天你们见面了?”冷灏开门见山的问。
“是的,但我们也没什么,只是聊了一下。”如意淡然的开口,“你是不是不高兴了?其实我没找夏小姐的麻烦。”
“我不会这么想,我只是担心,是那个女人找你的麻烦,毕竟她现在是修斯眼前的红人,也许,是觉得自己有靠山了之后,还跟过去一样。”
冷灏的声线冰冷,就是认定,是夏唯安找了如意的麻烦。
“其实不是这样的,是我去见了夏小姐……”
可如意越是这么说,冷灏却是不信。
“好好的养病,别的,你不需要去操心。”
说罢,冷灏直接挂断的电话,迈步走进会议室。
这边,夏唯安和助理,已经在等着冷灏。
其实夏唯安也是意外,没想到冷灏会亲自接手。
也许是因为和修氏的案子,必须要谨慎吧。
毕竟两家的关系极为不好。
但因为长辈交好,所以这些晚辈,哪怕面不合,也要假装关系很好,至少,把合作达成。
“没想到是你啊,修氏这是没人了?”冷灏刚开口,就很不客气。
“哦,其实是这样的,我也没想到是你。”夏唯安不卑不吭的开口,“这个案子开始,就是我来负责的,倒是冷氏,好像临时换人的,是之前的负责人,没什么能力吧,才会劳累了冷大少爷吧。”
“你这是说我们冷少没有人才?”冷灏不客气的挑眉。
“当然不是,我看,是大少爷你误会了,我只是觉得好奇,所以想大少爷给个说法,当然了,如果大少爷不想回答,我也不想多嘴,毕竟,这是冷氏内部的问题,也不是修氏的问题。”夏唯安无疑就是说,换人是冷氏不对,和她无关!
“你的嘴巴倒是越来越会说了,是修斯教你的么?”冷灏蹙眉问。
“当然不是,他这么忙,可没空这么教我,这些只是我个人的想法。”夏唯安还不至于牵累修斯。
“不觉得你的胆子越来越大了么,我还以为,是修斯给你的胆子。”冷灏很不客气。
其实夏唯安真的很气,但又觉得,跟这个人渣,也没什么好气的,不过是工作,那么就要拿出专业的态度来。
“冷少爷,我不知道现在是不是可以核对了?”夏唯安紧跟着就拿出了自己的文件,交给了冷灏,“这是我们的最新文件,还请大少爷过目,如果觉得没问题的话,那么,接下来,就应该,讨论签约的事宜了,当然我知道,大少爷和我之间也许有什么过节吧,我会安排公司的法务部的人过来。”
言下之意,别想在合约上,让她吃亏,她可是找来了公司法务部的人过来。
“你这么说,好像是我在文件上故意为难了你一样。”冷灏看都没看那个文件。
“大少爷,你好像很不满意,这样吧,你不如说一下,到底是哪里不满意?这样,我们公司也要进行改正,还请大少爷给个暗示。”夏唯安脾气很好,但也只是,在工作上脾气好,除了工作之外,她也没和冷灏,有任何私底下的交流。
却还是觉得,这个男人好像变得越来越不近人情,居然想在工作上为难她。
他还是个男人么?
居然这么无耻!
从前,冷少应该不至于,这么玩手段。
夏唯安一下子就想到如意。
是因为她吗?
那么,冷灏为了自己的未婚妻,还真的是,无所不用其极。
“我觉得这个方案不行,具体的,你自己回去找毛病吧,我也没这么多时间跟你耗着,如果下次还是不行的话,我会跟修斯说,直接把你换掉!”
冷灏声落,夏唯安却是笑了起来。
“大少爷,你是为了如意吧,那天是她来找我,说不喜欢我们在工作上有任何的接触,难道就因为这样,你就想把我换掉了?”
夏唯安不禁嗤笑,“不如这样吧,也省的麻烦,你直接把我换掉,毕竟,我也不想继续改方案了,我觉得很浪费时间。”
“你这是在挑衅我么!”冷灏的脸色顿时变得难堪起来,声音仿佛淬了冰渣。
“当然不是,我只是,据理力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