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娇总统,你够了! !独孤母亲听状,忙拉着江小柔的手重新坐下,高兴地道:“他对你好就行,你们什么时候结婚,准备什么时候让我这个老太婆抱个孙子?!”
江小柔顿时如坐针毡。
结婚?生孩子?!
江小柔听见这几个字吓了一大跳。
她抬头,眼睛直直地看向独孤母亲,见她柔和的眼睛里写满了好奇和疑惑,江小柔是真的怀疑她和司徒剑南是不是真的亲母子啊!
如果是,那她这个做母亲的,怎么可能会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已经有妻儿了啊?!
可是,她从一进门就把她当成了她的儿媳妇,难道……
难道司徒剑南现在已有的这段婚姻,独孤母亲不知道?!
天啦,这……
这是真的吗?!
独孤母亲见江小柔在发愣,又笑着问她:“你在想什么?!想好了什么时候和剑南结婚,然后给我生个大胖小子吗?!”
独孤母亲笑眯眯地问,问得江小柔心里发寒。
答案其实不用说,独孤母亲说的,都是不可能的!
江小柔不要和司徒剑南结婚,也不要和给他生孩子,他们根本就不是正常的男女关系,这些只有正常男女关系的人才能做的。
撇去司徒剑南结了婚有了孩子不说,以她现在和司徒剑南的关系……
更是不可能的事!
独孤母亲见江小柔又好像陷入了沉思,忙问:“你怎么了?手为什么在抖?是哪里不舒服吗?”
独孤母亲握着江小柔的手,感觉她的手在颤抖个不停,心下疑惑,难道说是自己刚才的那个问题导致她成这样的了?!
江小柔忙抽回自己的手,尴尬地笑道:“没有啊,手有点酸了,我自己抖抖。”
故意将手在独孤母亲面前扭了扭,以掩盖她的心虚。
而作为过来人的独孤母亲将江小柔眼里的这点害怕看得清楚。
“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独孤母亲柔声问,江小柔笑着答:“我叫江小柔。”
“小柔?和我的儿子的冷冷正好般配,小柔,我看你就是天生注定要嫁给我的儿子的,你们真是天生一对。”
独孤母亲笑得很欢,江小柔一身汗。
这怎么就注定他们是天生一对了啊?!
“阿姨,其实……”
“你现在你还叫我阿姨啊,是不是该改口叫我婆婆了?我可是很开明的,只要天儿喜欢的,我都喜欢,况且,我的确很喜欢你做我儿媳妇。”
江小柔顿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契约的是,他和司徒剑南约定过,对谁都不能提。
独孤母亲见江小柔很为难的样子,拍拍她的肩膀道:“好了,等你们结婚了以后再叫我婆婆也行,你带你妹妹出去玩吧,我上楼洗个澡休息去。”
江小柔起身目送独孤母亲上楼,等她进了房间以后,江小柔坐在沙发上,心里七上八下。
独孤母亲这么急着要孩子,她不可能给司徒剑南生孩子的。
更何况,契约上没写她有生孩子这个义务啊。
不,她不要怀孕,她不要生。
江小柔心想,她得赶紧和司徒剑南“串通”好,以他那么冷的性子,估计也不会要她的孩子吧,这样最好不过了。
……
在公寓里简单的吃了顿午饭,独孤母亲便说要带着江小柔一行人出去走走。
江小柔不好拒绝,只得牵着细细跟随其后。
繁华热闹的街头人头攒动,江小柔拉紧江细细的手,缓缓地陪她走着。
独孤母亲脚步慢下来,欲要去牵细细的另一只手。
江细细害怕的欲要去躲,独孤母亲笑道:“乖孩子,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江细细这才放松了些,将手交到独孤母亲手里。
“小柔,你和剑南是怎么认识的?!”
几人慢慢地走着,独孤母亲突然问。
江小柔先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想了想,只好面带歉意地道:“他救过我一次,后来就这么认识了。”
算是救过啊!
他出钱救她的家人,她做他的地下情-人!
独孤母亲好不容易觅得机会,逮着江小柔继续问:“那你们认识多长时间了?!”
江小柔想了想,认识司徒剑南的那时,是春末,现在已经是冬末,算起来应该快一年了吧。
“快一年了。”
“都快一年了啊,这儿子,都没和我这个做母亲的说什么,
“这小子没能让我早点见到儿媳妇,回头让我狠狠骂骂他。”
独孤母亲虽是抱怨着司徒剑南,可语气听着很让人觉得亲切。
江小柔真的想不出,为什么司徒剑南和他的母亲会如此的截然不同。
更何况,司徒剑南没告诉他这个母亲的,应该不止这一件事吧。
他结过婚有孩子的事,恐怕也没有和独孤母亲说才对,不然她怎么会如此急着给司徒剑南找对象,让他结婚生子呢!
只是让江小柔想不通的是,司徒剑南结婚生子这么大的事,他为什么不告诉自己的母亲啊!!!
真是奇怪!
太奇怪了!
但江小柔心里知道,既然司徒剑南没让独孤母亲知道他结婚生子之事,她也不能去提。
看来眼下只有找机会让司徒剑南自己和独孤母亲说清楚才好。
对,找机会,她一定要找机会!
江小柔在心里暗暗地想了很多。
……
几人走到公园里的椅子上坐下,姜文小跑过去买了好多的汽水回来,江小柔偏头看着脸上渐渐恢复血色的细细,心里觉得安慰多了。
忽然听见不远处传来凄厉的犬吠,江小柔一回头,便看见不远处有一只雪白狗躺在小轿车的旁边。
江小柔慌地跑上前去看,只见一只好小的狗,一条腿被那辆已经逃之夭夭的车子也压了爬不起来。
江小柔蹲下身子,看着小狗在地上痛得嗷嗷直叫。
她忙掏出兜里的软纸擦它腿上的血,才轻轻一碰,那只小狗就哇哇地叫了起来。
独孤母亲走过来看着说:“从这只萨摩耶的体型来看,好像还不足两个月,怎么这么脏兮兮的,还有,我看它这条腿估计是废掉了。”
“伯母,您帮我照顾一下下细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