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娇总统,你够了! !然后将手里的电话递给了司徒剑南。
司徒剑南开口地第一句便是:“你们现在在哪?到家了吗?”
那边的小李听见司徒剑南冷冷的声音,忙慌张地说:“总裁,小柔小姐不见了,我现在正开着车在周边寻找小柔小姐。”
司徒剑南闻言一怔,吼道:“你说什么?!”
“总裁,小柔小姐跑出来时,并没有上车,而是跑开了,外面下这么大雨,我现在也实在没看见小柔小姐。”
小李的声音有点抖,他知道将小柔小姐弄丢的后果!
“你如果找不到他,就不要回来了!”
说罢,啪地一声挂断了电话!
他竟然将江小柔弄丢了!
他竟然敢将江小柔弄丢!
竟然敢!
简直就是不知所谓!
外面雨这么大,她能跑到哪里去?
要是让她提前遇见了温正,这两人在这个时候,又会发生些什么?!
司徒剑南不敢想,但有一点,若是江小柔敢背叛她,她的下场只有一个!
那就是生不如死!
拿起分别给江小柔继母在的医院,和她父亲的监狱打了个电话,都说江小柔没有去过那,司徒剑南一下子急了。
让他们看见江小柔后务必第一时间告诉他,便草草地挂断了电话。
……
蔡果果坐在温正车内的副驾驶上,看着外面的雨,越下越大,手机里还是传出来了那道并冰冷的声音,她焦急地叫道:“小柔电话还是打不通,现在外面的雨下这么大,她能跑到哪里去啊?”
温正心情也是相当沉重,问:“现在你该将你知道的都告诉我!”
冰冷的语气不带一丝的商量。
蔡果果恍惚中一惊,问他:“你想知道哪些?”
因为温正这一走,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太多。
“全部!”
温正说完,又补充说:“自我走后,江小柔身上发生的全部!”
蔡果果的心钝了一下,偏过头看了看温正冰冷而又坚决的脸说:“你走了以后,所有不幸的事接着往小柔身上扑,先是她爸爸涉嫌私吞公款,再是她继母欠下一大堆赌债,讨债者上门夜夜恐吓她们家,其实这些都还好,更可怕的是后来发生的。”
蔡果果说完停顿了一下,一想起当时江小柔上课时魂不守舍,总是为家里担惊受怕的场面,蔡果果就懊悔自己当时怎么没有拼尽一切力量去帮她。
“后来发生了什么?”
温正攥紧方向盘,很想清楚的知道,他走后的这三年,江小柔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后来,一夜之间,小柔的父亲被抓入狱,然后又是一夜间,她继母欠下债务的那伙黑帮,将她继母用柴油烧伤,至今躺在医院里,像植物人一样醒不过来。小柔的妹妹,本来小时候就有疾病,那天被那伙黑帮强/奸了以后,就神经兮兮,不再正常,听小柔前一阵子说,妹妹已经被送去美国治疗了。”
蔡果果简单的介绍着温正走后,小柔所受的全部苦难,连她现在再去回想小柔曾经遭遇的都这么心痛不已,何况是江小柔本人。
“温正,即便小柔不说我也知道,其实她的心里还是一直有你,只是在她最痛苦的时候,你竟然不在她身边陪着她,连当初出国都是那么的不声不响,了无音讯地走了,连句话也没和小柔说,你给小柔的伤害,并不亚于小柔这三年里所受的。”
蔡果果是个心里藏不住话的人,更何况她的这些话全都是为了小柔,想替她讨回一个该有的公道。
温正在听话了江小柔这么多编变故时,心里特别的不是滋味。
当年他为何不辞而别的理由他现在不想说。
本以为他走后小柔会过得很好,没想到会是如此的惨不忍睹。
这里发生的事情,远远超过了他的意料。
车子缓缓到了监狱门口,蔡果果不等温正回答,忙冲下车跑到朱红的铁门口。
敲着边上冰冷的玻璃窗问里面的人:“我是江富国的家属,能不能让我进去见见他?!”
玻璃窗内的人将手上的茶杯往桌上一撂,厉声道:“这么重的刑犯是你随便能看的吗?走走走,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
蔡果果没想到这人态度如此恶劣!
毕竟是求人办事,于是忍了忍,求他道:“那你能告诉我今天有人来探访江富国了吗?他女儿江小柔有没有过来?我很急,你能告诉我一下吗?”
“像他这样的囚犯,还会有谁来看他?上午没有人来看他,不要在这扰乱公事,赶快走!”
里面人又是一阵催促,蔡果果只好无奈地欲要往回走。
站在她身后的温正将两人的话听在耳里,走到窗口,便听见里面那人厉声骂:“你又是谁啊?赶滚开!!!”
温正轻笑一声,缓缓从西装兜里掏出自己的牌子贴在玻璃窗上给里面的人看。
里面的人看了半晌,随即尖叫道:“原来是温检察官,真是失礼失礼,稍等下,我现在就去开门。”
那人说完,急匆匆地从室内奔出来开门。
蔡果果看见这一幕眼睛都直了,这人前后的态度也相差太大了吧?
还有,什么温警-察官?
温正现在是检察官了吗?
呀,这是不是代表小柔的父亲有救了啊?!
“警官,您里面请。”
看管那人出来,对温正做了请的姿势。
蔡果果紧跟温正后面,走到看管那人身边时,看着他的脸,并鼻音冷冷地轻哼了声:“狗眼看人低!”
快到江富国监狱时,温正忽地停下来看着蔡果果说:“呆会小柔不见的消息不要告诉他。”
蔡果果明白了他的意思,点点头,窜到他跟前,和他肩并肩走着。
江富国被带了出来,和蔡果果他们之间隔着一层玻璃。
江富国先以为是小柔来看他了。
看见来人时,却是一愣,但还是拿起了电话。
蔡果果见状,也立即拿起电话,说:“伯父,我是小柔的好朋友果果,伯父,您还记得我吗?”
江富国点头说,记得,眼睛却是一直盯着站在边上的温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