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踩脸金手指[快穿] !拼尽全力依旧毫无办法,顾浩延心中焦躁到要发疯,体内温暖又凉爽的感觉游过四肢百骸,神识愈发的清醒,甚至连对方身上传递过来的一丝淡淡的清香都能嗅到。
将这种独特又迷人的气息刻入灵魂深处,顾浩延喉咙发出低哑的呵声。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么?”被紧紧握住的手腕并不过血,已经有些犯青,莫卅却仿若不知,只是用指肚揉着男人的太阳穴。棉签沾着水润湿顾浩延的唇。
回应他的是更急促的呵声,和顾浩延紧锁的眉头。抚平他的眉峰,莫卅再次含住一口水,低下头一点点的渡过去。在唇瓣相贴的瞬间,那用身体抗衡表达需求的男人终于消停了,喉咙甚至可以轻微的上下滚动,将水咽下去。
一口水喂完,莫卅抬起头,眼睁睁的看到男人刚刚平坦的眉间又蹙了起来。将人扶起靠在肩膀上,莫卅直接喂了一口,可与之前自助咽下去不同,竟顺着嘴角流下去。
盯着再次微弱闹腾起来的男人,莫卅愣了一秒,眼中闪过一丝好笑。也不再尝试直接喂他,反倒含一口一点点的渡过去。这会儿男人安静下来,虽然面庞冷硬,雕刻的立体五官展开,竟露出一丝乖巧来。
喂了几次后,莫卅瞧着唇色略有恢复的男人,将水瓶放一边。戳了戳已经恢复弹性的嘴唇:“舒服些了么?一会儿我们要离开这里,别担心我有办法。”
上一世有摄政王在,他这个皇帝过得很是惬意。平日闲暇来便带上面具出去逛荡一圈儿。而近臣因他时常逃避责任已经认识了他的面具,所以在小苗的计算下,他学会了如何做面具。扫了眼瘫在地上快痛晕的主任,莫卅露出一个薄凉的笑容。
“竟然让你伤成这样,那个卓如雪真是该死。原本我想看戏,但现在我更想亲手捏碎她的骨头,直接扔到丧尸群中。或者让她也感受下被当成试验品的感觉呢。”莫卅似是自言自语,在男人折腾之前快速剥掉主任的外衣,套在顾浩延身上。
伸出手顺着男人带着疤痕的肌理抚摸,莫卅眼中溢出几分沉痛。他家顶天立地俯瞰众生的男神竟被摧残至此,该死!轻轻按了按顾浩延僵硬的四肢,莫卅紧抿着唇,伸出手顺着经络轻轻按揉,从外帮助他灵活。
与此同时,莫卅也将生之代码融成一股细流,顺着碰触的地方洗刷顾浩延因实验,留下暗疮的地方。
清凉的水从口中进入身体,顾浩延感觉全身都陷入了温暖的泉水中,飘飘荡荡的感觉从口腔的触感传到全身,最后汇聚成一道道麻麻酥酥又温暖的电流,冲击着已经坏死的心脏。已经变得冰冷的心脏扑通扑通的跳了起来,越发的有力和鲜活。
僵硬的手臂也在莫卅活络的举动下,有了知觉。自从成为试验品005后,顾浩延甚至失去了作为人的资格,口不能言眼不能睁。如同死尸一般,每日被灭顶的痛苦淹没,没日没夜的折磨几次坚持不住。
而在世界也陷入了浓稠窒息黑暗时,一个宛若神祇降临,声音似是从天传来的梵音。被重视被在意的意识在浑浊的大脑反应过来。顾浩延完全无法保持冷静。
那个捉住他的手,轻声安慰他。小心碰触他的人永远不会知道,对于一个陷入绝望却不甘的人来说,他有多么重要。就仿若神祇一般的救赎,将他从黑暗地狱的漩涡中拉出去。
脑海中甚至隐隐有种觉悟。他之所以憋着一口气不甘心死亡,等待的其实便是这个人。一个身上有着迷人的清淡香气,如同太阳一般照亮他黑暗世界的人。
碰触的手很柔软,并不大。真的很想紧紧握住,捏在掌心。
正沉浸在美好触感的顾浩延完全忘记了身体上的疼痛,比起生不如死的撕裂的痛,现在他完全能够承受。反倒是那抚摸在身上的手更令他在意。
不过,卓如雪?卓如雪害他么。
迟钝的脑袋内出现一个女人的形象,顾浩延又默默的将此事记下。在神奇力量进入身体后,被摧毁的五脏六腑与四肢都在飞速的恢复中,现在他已经有知觉。顾浩延相信无需多久,他就会恢复过来。
这是身侧的人带给他的。命是他的,人也是他的。
抽出匕首,莫卅正冷漠的走向主任,再次被紧紧扣住了手腕。想到之前剥衣服时,这手也没放开。轻笑了一声,莫卅凑近男人的脸,在唇上印上一吻:“我不离开你,相信我。”
脑海中疯狂叫嚣着握紧,可身体却先一步听从了对方的话。分明是不希望对方失望。细软的手腕离开,顾浩延只觉得冰凉从掌心一直窜到脑顶。
“我就在这里。”就在顾浩延的身侧,莫卅笑了一声,揉下顾浩延皱起的眉头。瞧着溢出焦躁的神色渐渐平复:“我去剥了主任的皮,这样我们才好离开。不采取手段我们两个都危险。”
被唇上的触感愉悦,顾浩延想要碰触更多,脑海中却反复的闪过莫卅的话。最终便安静了下来,也不闹腾。只是在莫卅长时间不出声才急躁的呵一声。得到回应后,立刻消停等在一旁。
如同忠犬似的,需要主人时常关注一下。
莫卅心下乐呵,转眼望向主任,视线又冰冷下来。
“呜呜呜!呜呜呜!”猛烈摇头,主任涕泗横流,盯着那森冷的刀尖,竟下身一凉,直接吓尿了。他身边就是跟着他两年的助手,那双瞪大的眸子还带着死前的恐惧与茫然,完全死不瞑目啊。
莫卅笑着走上前,捏着主任的衣领拎起来,笑着道:“主任么?谢谢你这么长时间照顾我家男人,作为谢礼,我会完美的剥下你的皮。每日帮你晾干。放心。”
放心个屁!!!来人啊,救命啊!
想要大喊,却因下巴粉碎而发不出声音,主任只能恐惧的盯着距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刀锋。随后便是一声比一声更痛苦的呜咽。
血淋淋的剥下了主任的皮,莫卅居高临下的冷睨:“很疼么?那么你可知不被你当人的试验品的痛苦?很舒服吧。看别人痛苦的却无法反抗是不是能够满足你心底的肮脏*?”
一脚踩在脸血淋淋的主任身上,莫卅盯着那连眼皮都没有了的主任,笑容淬了毒:“你应该感谢我让你感同身受。这将是你一辈子最难忘的时候。”
主任呜咽着,似乎想要抢回属于自己的脸。可最终却挣扎了一下,一口气没噎上来,扑通倒在地上死透了。一对儿眼珠子滚了出来。
用实验室的药水清理完毕,莫卅端着面具走向顾浩延。瞥了眼蠢蠢欲动小幅度乱动的手指头,莫卅笑了一声,将手送上,立刻便被抓住了。
拍了拍顾浩延的脑袋,莫卅低声道:“一会儿别出声。”
刚想动弹喉咙回应,鼻翼中却入了令他厌恶作呕的气味,那气味并未遮掩清淡的香气,却让顾浩延十分不愉快。似乎是他在意的气息被污染了。
“呵,呃。”吐出几个单音,顾浩延又闹起来。
莫卅眼神闪了闪,才安抚了下焦躁的男人:“是我。我就是拿着主任的脸皮呢。没他这张脸,我们可不好出去。就算是末世,这里也戒备森严对不对。”
脑袋反应了几分钟,顾浩延眉头虽然皱着,却极力忍耐下来。
恶心的味道,以后要彻底剔除。如此坚定的下决定,顾浩延竟抿紧了唇,一副受气包表情。
整理妥当,并将实验室倒计时三分钟爆炸,莫卅带上了口罩,推着床离开了实验室。顾浩延也并不是没有被来回折腾过,所以远远见到主任的白大褂,也没发现什么。
顾浩延也明白此刻的状况,闭着眼两只手却紧紧的攥成拳头,手臂上的青筋突突的跳。看不到甚至此刻只如同尸体一般,无能为力。
“滴滴滴。”冗长又幽蓝的楼道蓦然冒出了警笛声音。
听到声音,莫卅与顾浩延唬了一跳。
不会被发现了吧。两人心中同时间冒出这个想法。莫卅目光一凛,身体渐渐戒备起来。而挺尸的顾浩延更为煎熬,每一秒的渡过都那般漫长。
“丧尸跑出来了,快!变异的跑出来……”远远传来一阵急促凌乱的脚步声,惊恐的怪叫。
莫卅原本握在手中的匕首一顿,少有的怔愣了一秒。
丧尸!!!
比起莫卅沉淀下来的情绪,顾浩延快疯了。比起研究院,丧尸毁灭的程度更可怕。人类抓住他,他只是再成为试验品,救他的人还可以躲开。但是当面对一群只有食欲的丧尸时,根本不可能!
就算无法睁开双眼,顾浩延也焦躁不安,脑袋充血。他发自内心期望留下莫卅,可又无法让他为了无能的自己陷入危险。
察觉顾浩延身体的紧绷,莫卅眨了眨眼,轻声道:“握紧我,我们不分开。我带你出去。”
如果面对人类还颇为头疼,但是当面对的是丧尸,莫卅反倒放心不少,只要有生之代码,他完全是丧尸的天敌,这些丑陋*的尸体躲避还来不及。
艰难的将人背在背上,莫卅险些扑在地上。他家男人又沉又硬,他的小身板竟差点站不住。拍了拍落在他肩膀上的大脑袋,莫卅低声笑了出来:“这么沉,这肉够买不少钱了。”
敏捷度足够,莫卅是速度类型,体力完全跟不上。想要背着男人蹒跚的确十分艰难。想到之前世界,他家男人扛着他抱着他,单臂还那般轻松。反观他简直完全不够看。
不过到底是个男性,莫卅勉强能够将人背起来。
‘放我下来。’顾浩延本身高大,几乎将消瘦的人整个罩住,长臂被圈在那并不宽阔的肩膀上,顾浩延心中急躁,想要站起来翻过来抱起人。
他一面沉浸在相互之间相贴的温暖,一面又担忧着莫卅。不过短短的一分钟,顾浩延便将半辈子需要纠结的都耗费在这里了。
靠的近了,那清凉的香气充满了鼻翼,顾浩延对这种将他拉出深渊的气息毫无抵抗能力。不过短短的两秒钟的吸入,身体就燥热起来。
沿着楼道前进,莫卅走了几步却感觉到了不对劲儿,他本身不高,后翘正巧蹭着什么。然后便感觉到那越发无法忽视的玩意顶着了。停下脚步沉默了一秒,莫卅嘴角狠狠一抽。就算这种状况,这荤男人还能琢磨人之乐趣。
“给我消停点,否则我不介意立即帮你降温。”他家男人虽然无法睁开眼,但有些意识。不过这会儿,莫卅觉得自己低估了顾浩延的清醒程度。
莫卅早已经习惯这家伙没脸没皮的黏糊劲儿,所以反应平淡。然而对于顾浩延来说这可是有生以来第一次,他并不是感觉不到自身的变化,心中尴尬又燥热,还有如同晴天霹雳的惊慌。他这算什么?!禽兽不如?
可与自责和慌乱同时出现的,还有一丝暗爽与感悟。这种好比玷污了神祇将之打上自己的记号一般,让顾浩延哪怕明知不对,却依旧越来越放肆。
走了中途,莫卅实在无法忽视怒刷存在感的男人,叹息了一声,他转过头走向另一实验室:“好吧,看在你暂时无法动弹的份上,我先帮帮你。”
帮他。怎么帮?!脑袋闪过几个想法,顾浩延受宠若惊。不,不会吧。
将人放在台上,莫卅握住顾浩延的手,另一只手顺着衣服扣子扶下去:“放松一些。”
不说还好,莫卅话落。顾浩延整个人都僵若石头,脑袋一阵阵发懵。然后他就险些咬断了舌头,竟然真的如同想象中……
“快!!我找到了他的信号!”
砰,门从外破开。端着枪的几个汉子看到了门里边的情况,呆愣了一秒。为首的糙汉立刻剑眉倒竖,怒不可遏的红了一双眼:“该死的混蛋!你放开他!”
屋内的情况令人遐想,顾浩延昏迷在台上,衣服凌乱,而重要的还被个猥琐之人掌控着。怎么看都是那种情况的场面。糙汉是顾浩延发小,之前在外执行任务,刚回来遇见了卓如雪听说了自己铁哥们被奸人陷害。
糙汉脚下一踏冲过来,铁拳便揍向莫卅的脸:“去死!你竟然敢侮辱我兄弟!”
紧握着顾浩延的手,莫卅眯了眯眼。在他的眼中糙汉的动作缓慢而各种漏洞。只不过脚下一转便躲过了来势凶猛的拳头,同时间一道冷光闪过,那想要翻身攻击的糙汉便被人从后遏制住,颈子上冰凉的触感与微微刺痛令他不敢再动弹。
“你可以动弹一下试试,看是你的拳头快,还是我的匕首更快。”莫卅声音幽冷,嘴角挂着一丝冷笑。语毕,用刀尖挑起糙汉的喉咙。
“老大!!!”那几个背着几条子弹,同样狼狈的男人惊慌怒吼:“放开老大!!”
“就算你割了我的喉咙,我也绝对不会原谅你!你竟然害的我兄弟如此凄惨,现在还想,还想……”一想到方才见到的场面,糙汉双眼充血。若是他晚一步,后果不堪设想。
“啊!莫睿??你怎么在这里?”一声惊讶的女声打断了屋内冷凝的气氛,对峙的双人露出不同的表情。
莫卅挑了挑眉,扫了眼眉眼处有几分风情的卓如雪,随后猛然看向糙汉,一个想法闪过。
小说中,如说顾浩延作为人形兵器是卓如雪的武器,那么眼前这个糙汉就是她的入幕之宾,男主三号。前两号是关鑫与吴天,男主三号因卓如雪救了顾浩延,也对她很感激。本身又是个铁血的纯爷们,对于女人来说可谓极为性感。
“看到我活着,很可惜是么?”莫卅轻笑了一声,再次用匕首威胁了男主三号狄文斌:“当你选择舍弃莫睿,想过他的结局么?若不是我命大,此刻已经是一堆白骨,运气好也许会成为丧尸中的一员。”
“没有,莫睿你怎么会这么理解。当时情况危急,我去找你,可大车已经被丧尸包围。我没办法……”卓如雪在众人疑惑的目光下,掩住眼底的慌乱,忙解释着。
“是不是都无所谓,在你舍弃我时,我便已经决定与你恩断义绝。”莫卅勾起唇,随后望向狄文斌:“现在重要是离开这里,至于私人恩怨。等安全后再算。”
狄文斌并不想答应,可刚刚少年的动作太快,他根本无从下手。咬了咬牙终于点了头,他这人性格急躁讲义气,更重要极为在乎誓言,答应的就不会擅自动手。
莫卅从小说中也获悉狄文斌的性子,见他点头便毫不犹豫的收回匕首。这一下没有小人之心的大开大合反倒令狄文斌高看了一眼。转头看向昏迷的兄弟,立刻将那一丝欣赏打碎。
莫卅伸出手给顾浩延整理衣服,便想将人背在背后。
见莫卅这般艰难,狄文斌冷嗤了一声,走上前,“我来。”让这个想要染指他兄弟的人来,他根本不放心。刚刚伸出手,原本安静的男人立刻从喉咙里发出呵、呵的声音。
碰触几次,顾浩延的反应愈发的剧烈,脸上也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妈哒,这是怎么回事儿?”狄文斌双目泛红,怒目而视。
闪过不耐,莫卅用匕首抵了抵狄文斌的侧肋,“起来。”随后对已经动弹手臂开始挣扎的男人露出一丝好笑,低声又温和道:“我在这里,我不会让别人抢走你的。”
手在顾浩延的脸上摸了摸,轻轻抚平他眉头,痛苦的表情终于安详下来,便是挣扎的轻微摆动的手臂也放了下来,只在碰触到莫卅的手时紧紧的抓在手心。
摸了摸顾浩延的头发,莫卅低声道:“没办法,被打断你就给我忍忍。再敢顶着我,我就揍你。”
声音不大,却刚好令狄文斌听了个真切。他一脸懵逼的望着这他无法理解的一幕。他的兄弟什么性子他太了解了。几乎从不让碰一下,对人更不假以辞色。只有对他因是发小还能稍微忍耐。
可如今这完全依赖与信任的模样,他根本没见过!!!
而且,莫睿口中的意思,似乎是他家大兄弟的错。回想刚冲进房的场景,莫卅眼中清明又无奈。根本没有一丝情动的龌龊。莫非是他想错了?!
随后他就见到莫卅踉跄着背起如同大山一般的兄弟,艰难的向门外走,心底一阵胆战心惊,生怕莫卅将摔出去。见那极不协调的两人,狄文斌露出了痛不欲生的表情。
卓如雪瞧着性子大变的莫卅,呆愣愣的望着他背着自己预定下的兵器。直到走远才恍惚回神,为什么她刚刚感觉到不安?狄文斌刚回基地不了解莫睿的性子,其他团员一清二楚。他刚刚就算因生死有所变化也是对她不满吧。
卓如雪脑袋中出现无数个问号,莫睿是怎么突破那么多丧尸活下来,更在她之前回来。更重要的是,他与顾浩延发生了什么?做了这么多,卓如雪绝不准许属于她的胜利果实被人窃取。
狄文斌不光要戒备周围,对着冲出来的丧尸开一枪,更是要时不时瞧一眼身侧的少年。跑了几层后,莫卅的脸已经潮红,呼吸也渐渐急促起来。然而他却依旧没有放弃顾浩延的迟疑。
瞧着双手依旧很稳的莫卅,狄文斌愈发觉得自己许是误会了。
终于跑出了大厦,上了狄文斌的车,人被靠在后座上,因多出两个人,车的位置并不多。莫卅扫了眼狄文斌,便施施然的爬上了顾浩延的身上,十分自然的坐在他腿上。双臂一揽将人的脑袋放在自己的肩膀上。
“我们暂时已经安全了。”莫卅低声诉说,手却拿着顾浩延的手臂上一点点帮他活动。
后座被占据,想要靠近顾浩延的卓如雪只能坐在副驾驶了。狄文斌在后座是打算让少年收敛下,可一打眼这少年不但没收敛,反倒正义凛然的和他家兄弟叠坐一块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