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眼术士 !许老忙笑着:“老吴,老潘,你们就别跟他抬杠了。他这话,问得我们都脸红。学校里学的就是一个基础知识。这学中医,关键在于一个实践和悟性。悟性低的,根本就学不会中医,而不是学不好。
就说这脉象来说,我们就的靠一个悟性。如果悟性低,连脉象分类都搞不清。他们也就只能靠望闻问来诊断病症。这样,对于隐藏在患者体内的真正的病因,往往就是无法判断出来。由此就形成了不少疑难杂症。在我们一些医术高明的中医来解决……”
许老正说着,刘老西医笑哈哈的走了进来,身边也是跟着几位四五十多岁男女,还有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
“潇大师,你好。你来京城了,都不告诉我一声。是不是还在记恨我的无礼啊。啊。哈哈哈。”刘老西医郎爽的笑着。
我站了起来笑道:“我是看你也没有诚心。我到了京城,消息肯定会传到你的耳朵里。你这不就是知道了啊。”
“好,我就喜欢老弟你这实诚的性格。这太看得起我了。今天,我得好好的陪你喝几杯。”刘老西医高兴的笑道。
“爸爸,你怎么叫起人家的老弟了。他都比我还小呢。你……”刘老西医身边的年轻男子忙提醒着。
“臭小子,叫叔叔。不要看人家比你小。年纪小怎么了?有些亲叔叔年纪比亲侄儿还小的呢。现在小唐是他的徒弟,他的辈分就明确了和我是一样的。我当然叫他老弟了。
你不高兴啊,就别做我儿子。”刘老西医大声的说。然后对我笑道:“我的犬子,刘梁。梁山的梁,把我和他母亲的姓组合的。”
“我家老刘,这去了一次长沙,回来性格就全变了似的。以前是斤斤计较,现在是什么事情都看得开。”刘老西医傍边的五十多岁的女人笑道。
“老弟,这是贱内,你嫂子。”刘老西医忙介绍着。
“你好,嫂子。”我亲热的叫着。
“哎,哎哎哎。老弟,嫂子谢谢你,对我家老刘的救命之恩。这次要是没有你出手,他啊,就凭他那西医,现在早见马克思去了。”刘夫人高兴的说。
我看了一下刘老的儿子,脸都绿了。
唐佳音在傍边咬着嘴巴强忍着笑。
其他人都是惊讶的看着我们。特别是那些老中医。
“嫂子,那是我应该做的。毕竟他的病是我给气出来的。我不可能见死不救。要不然,我也会心不安。更怕他变成了鬼,都会纠缠我呢。”我呵呵的笑着。
“老弟,你这话说得。凭你的本事,我就是真变成了鬼,也不敢去碰你。那样会被你收拾得服服帖帖的。你真是人鬼都能整治的大师啊,那可不是我们能比的。”刘老西医高兴的说。
他这话说得许老和他带来的朋友又是惊瞪眼睛看着我。
“别只顾自己乐,介绍介绍你身边的两个朋友。”我笑着提醒着。
“潇老师,你好,我叫于奎山。刘老的学生。脑科的。”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笑道。
“你好,潇先生,我也姓肖,是小月肖。叫肖德亮。刘老一个单位的,胸外科的。”另一个五十多岁的男子笑道。
“胸外科的主治医生,是如日中天啊。可不像中医。”我呵呵的笑着。
“过奖了,过奖了。中医学到了五十多岁,也是如日中天了。”肖德亮笑道。
“按照这时间和经验来说,是可以这么说。只是,中医比西医难学。是靠领悟,没有西医那么直观。”我笑道。
“老弟这话说的在理。来来,来,你请上座。今天这单我买。我做东。”刘老西医高兴的说。
“哎哎哎,你这人怎么不讲理啊。这包厢是我订的,我在做东,你抢什么抢啊。”许老笑骂着。
“你订的包厢,我做东,这也没有错啊。不是不讲理啊。再说,谁要你为人不诚实。我打电话问你,潇老弟是不是来京城了。你倒是跟我支支吾吾的,藏着掖着的。这说起来,就让我生气。我不抢着买单,我怎么出这口恶气啊。”刘老西医笑道。
“这出恶气,有抢着买单的吗。只会要别人替自己买单,来惩罚人家。没有你这说法啊。”许老笑道。
“别争了。等下谁手快,就谁买单。”我呵呵的笑道。
“好,这个行。哦,不对,他带里儿子来了。这手可比我一个老头子快。”许老笑着,突然醒悟的说。
“你有学生,不是一样的啊。而且还可以告诉他,输了,罚他禁闭一个星期。”我玩笑的说。
说说笑笑的我们上了席。我被推在了首席坐着。我也就不坚持拒绝了。然后,依次是许老和他的朋友坐在我的左边,刘老西医和他的夫人朋友坐在我的右边。刘梁,卿少那些年轻人,就都坐在两边的下下手了。
饭店的老板,忙亲自吩咐这服务员上菜。端了几盘的烤鸭上来,再就是那大葱、黄瓜条、甜面酱、小块的烙饼。闻着就感觉到香喷喷的。
这时,就见张宇轩带着几个人走了进来,冲我叫道:“你小子,来了也不告诉我一声。这不是老许给我打了电话,你这返回长沙了,我都不知道你来了呢。你也太不够义气了,这么快,就把我这老头子给忘记了啊。”
大家都站了起来,笑着和他打招呼。
我笑道:“你这不来,我都真的忘记了呢。开始,我还要卿兄给你打电话,他说没有你的,我就等和许老见面了问他。只是刚才,这一见面激动的样子,就把你给忘记了。”
“你,你不是有我的电话吗。啊。还有,你的手机这么就是关机的。”张宇轩瞪眼叫道。
“不就是想躲人吗。”我如实的说。
“躲人?又是要躲那个姑娘了?被哪个姑娘追着你跑到北京来了?”张宇轩惊讶的说。
“不是躲姑娘,是躲,嗨,这个没有必要跟你说。是私事。”我呵呵的笑道。
随之,座位再重新的安排了一下。许老把位置让给张宇轩,他推让了。刘老西医就把位置往下移动,张宇轩再推让,被刘老西医强按在座位上。
张宇轩的几个朋友,就依次往下坐。幸好,这张桌子够大,可以坐二十多人,挤着坐,可以坐三十来人呢。
张宇轩坐下,就指着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说:“这个是我的一个患者家属,叫江王立。他的妻子得了一种怪病。现在我的感觉到棘手。给她诊断后,发现她的肝部疼痛,脉滑,为痰邪阻隔,气血欲行而与邪搏击,则激扬气血所致。确定是痰瘀互结证。
可是,我给他妻子开的药,却是出现了让我意想不到的变化,服用了药物,白天明显好转,晚上就出现病情如故。让我现在百思不得其解。听说你来了,我就把他给带来,想到了,可能是有那方面的原因了。”
“哪方面的原因啊?”好几个老中医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