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宝神眼 !程修平的道术与神火飞鸦的火焰撞在一起,他的道术瞬间湮灭,火焰也被消灭了一小半。
站在程修平身后的炼气士跟着施展了道术,三门道术同时撞向火焰,这才挡住了神火飞鸦的一轮攻击!
程修平朝后退了数步,冷声道:“你不是瑶池的飞鸦前辈,你究竟是什么人?”
“你可知道,在瑶池对执法殿修士出手,执法殿可以当场处死!”
神火飞鸦瞪眼盯着程修平,“好啊,你们一群人都是大骗子,既然知道我是神火飞鸦,还口口声声说我是乌鸦!”
“你去把瑶池的神火飞鸦叫过来,我们对战一场试一试!”
“我倒是想知道,是不是有神火飞鸦在外招摇撞骗,破坏我们神火飞鸦家族的声誉!”程修平很清楚,这只神火飞鸦挡在这里,是不可能放他们进去了,想要进去,那就只能在战力上压制神火飞鸦,可是对手随口吐出一口火焰,他们就要全力以赴,压根没
有办法战胜!
程修平转身看向身旁的修士,压低声音吩咐了几句,那人迅速离开了。苏云尘见到这种情况,面色变得极为难看,他没有想到,即便是执法殿来了,也仍旧只能在门外徘徊,他们想要抓到凶手,可是现在连凶手都没有见到,对方有没有可能
趁着他们在外面的时候,趁机夺走?
杨波毕竟是在瑶池犯了事,难道他不害怕吗?
接下来,程修平朝后退了数步,竟然坐下来等候起来,这让现场的修士不免诧异,但是他也明白,程修平肯定是想要等候援军的!
神火飞鸦很不屑,但它站在枝头,一直没有动弹。
许久,离开的炼气士再次折返回来,他冲着程修平点头,程修平大喜。
紧接着,就有一道熟悉的“嘎嘎”声传来,一只黑羽乌鸦飞了过来。
两只神火飞鸦猛一见面,不由瞪大了眼睛,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同族!
程修平连忙朝着他们这边的神火飞鸦拱手,“神鸦前辈,对方冒充你,说自己在这里守卫圣女!”
“此地有一位外来修士杀害了我瑶池修士,我们想要入内缉拿,但却被对方所阻,希望神鸦前辈助我们!”
神火飞鸦站在树枝上,居高临下盯着对方,“你也是我们神火飞鸦一族?”
神鸦皱眉,“你是从北寒之地回来的?”
这只神鸦一开口,它竟然是一只母鸦。
神火飞鸦点头,“正是!”
尽管当年神火飞鸦一族逃往北寒之地,但是仍有一脉留了下来,想必眼前的神火飞鸦就是留下来的那一脉!
神火飞鸦接着道:“咱们这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了!”
“道友如何称呼?我在族内被称为鸦王!”
神鸦扫了它一眼,没有回话。
程修平作为旁观者,却能够明显感受到,几句话过去,这两只神火飞鸦非但没有了敌意,好像态度也暧昧了起来,看着不像是来打架的,像是来相亲的!
程修平朝着神鸦拱手,“神鸦前辈,对方无故阻拦我们,不让我们入内捉拿杀人凶手,还请神鸦前辈相助!”
神鸦扫了程修平一眼,摇头道:“你们说错了吧,我并没有见到它阻拦!”
“执法殿虽然掌管执法,但是做事情一定要厚道,不能随便乱说。”
程修平大吃一惊,他瞪眼盯着神鸦,完全没有想到,对方竟然睁眼说瞎话!
程修平随即反应过来,开口道:“既然如此,我等就进去动手捉拿真凶了,希望神鸦前辈从旁协助!”
神鸦摇头道:“我只是答应,过来看一看对方是不是神火飞鸦一族,可没有说过要协助你们?”
“难道执法殿现在这么强硬,随即一个小修士,都敢指派我了?”
程修平呆住了,他能够看得出来,神鸦前辈分明是在找茬,它可能压根不愿与对面的神火飞鸦为敌!
程修平面色难看,他感觉到执法殿受到了严重的挑衅,“神鸦前辈,你作为执法殿护山灵兽,有义务……”
神鸦摇头,“我没有!”
程修平想要强闯,但却又不敢,他只好冷哼一声,转身之间离开了。苏云尘面色苍白,他本以为执法殿抵达此处,必然能够处理此事,却没有料到,连执法殿都吃了闭门羹,他很想要问一问对方,接下来执法殿会不会有天命境修士赶过来
,但是程修平冷着脸,想必不会搭理他!
程修平离开这片刻时间,现场跟过来的修士竟然陆陆续续都走光了,只剩下苏云尘一人。苏云尘想要坚持留在这里,但是他抬头看了看神火飞鸦,见到对方身上的黑羽,不由紧张起来,神火飞鸦喷出一口火,都要四个道术才能挡住,如果这时候喷出一口火,
恐怕他就只能饮恨于此了!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苏云尘一咬牙,转身离开了。
现场安静下来,只剩下两只神火飞鸦凝神相望,这两只飞鸦缓缓走向对方,靠近过去。
“我们这一脉数量越来越少了!”
“我们北寒一脉,也出现了同样的状况!”
“因为同族联姻,生下的蛋,越来越难以孵化出来!”
“这是自然规律,是没有办法更改的!”
“北寒一脉可愿意南下?两脉合流,这样才能让神火飞鸦一族继续下去!”
鸦王顿时犹豫了起来,它看向对方,“我们北寒一脉已经效忠杨波,以后恐怕也会跟他走在一起,若是南下,岂不是要跟你们一样,留在瑶池?”
“我回去恐怕很难说服族人!”
神鸦朝后退了两步,“那你的意思是不愿意两脉合流了?”
鸦王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你能不能让我考虑考虑?咱们这个谈判进展太快了,我有点接受不了!”
“如果两脉不能合流,以后神火飞鸦一族很有可能就会断绝,但是如果两脉合流,你们能不能向我们一脉妥协?”
神鸦盯着它,“凭什么?”鸦王想了好一会儿,坚定地开口道:“凭我是个带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