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总裁,胖妻有喜了 !他的语气平缓沉稳,一个字一个字就像是重锤,敲击在许志刚的心上。
“她现在承受的,不过是言喻当年承受的一半,都是她咎由自取。更何况,许伯父,您是不是忘记了,你还有个女儿叫言喻,她曾经受到的所有苦楚,大部分都来自您、徐伯母还有夏夏。”
许志刚的胸口狠狠地收缩了下,他耳畔轰鸣,脑袋里一阵眩晕。
良久,沉沉地叹了口气。
是啊,他愧对言喻,但现在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弥补言喻,言喻想把许颖夏赶走,她才肯回到许家,但赶走许颖夏,他太太就第一个不同意。
陆衍淡声开口:“伯父,您如果做不出选择,达不到言喻提出的要求,您就别再打扰她,让她安静地生活,就是最好的。”
许志刚两腮咬紧,没有吭声。
办公室里,言喻手里搬着卷宗,她快步地放在了书桌上,忽然瞥了眼台历,眸光微微有些怔,她抿了抿唇,似是有些走神,手里握着的笔,紧了又松开。
她轻轻地呼出了一口气,垂下了眼睫。
唇色因为用力,而显得有些苍白。
半晌,她扬了扬唇角,又快到了程辞的忌日,她一年没见他了,一年没去看他了。
言喻回到公寓,保姆已经把小星星和陆疏木接了回来。
小星星眨巴着眼睛,像条可爱的小狗狗一样,扑到了言喻的面前,抱住了言喻的两条腿,仰着头。
言喻摸了摸她的脑袋,要把东西放下。
小星星像个小尾巴,紧紧地跟在了她的身后,笑眯眯的。
言喻低头问她:“有什么事情要和妈妈分享吗?”
“有的。”小星星眼睛一亮,跑到了一旁的桌子上,拿起了一张成绩单,“妈妈,我有两朵小红花!”
她漆黑的瞳仁圆溜溜的,笑意满满,带着炫耀。
言喻弯腰抱起她,亲了她的额头一下:“真棒。”
小星星说完自己,还不忘告诉言喻:“疏木也有小红花。”
“几朵?”
小星星对着手指,眼睛弯成了小月牙,趴在言喻的肩膀上,撅了撅小屁股,不好意思地道:“就比我多了那么一点点?”
言喻失笑:“那是几朵呢?”
陆疏木不是很在意,抬眸看了小星星一眼,继续做自己的事情。
小星星轻轻地说:“他有5朵。”
言喻又亲了她一下:“你们都很棒!”
言喻问:“爸爸回来了吗?”小星星指了指厨房的方向,小奶音很萌:“爸爸在厨房做饭啦。”
正说着,陆衍端着一盘菜,从厨房中走出来。
时光是很神奇的,谁也不知道,自己会被时光磨成什么样子,言喻还记得,三年前的陆衍,是绝对远离厨房的,更不用说做菜了,但三年后的陆衍,多了很多柔软的适家的气息。
灯光盈盈,他眼角眉梢也噙上了笑意,他把菜放在了餐桌上,多走了几步,绕到言喻面前,不顾小星星还在言喻的胸前,俯下身,勾住言喻的脖子,就是一个深吻。
小星星已经懂了点,她伸出肉肉的小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爸爸妈妈亲亲啦。”
言喻也笑,轻轻地推了推陆衍,让他顾忌着的点小孩子。
很快,在保姆和陆衍的共同努力之下,晚饭做好了。
陆衍其实就只做了两个菜,都很简单,一个辣炒蛤蜊,一个可乐鸡翅,但因为是爸爸做的,深得两个孩子喜爱。
言喻给小星星把蛤蜊里面的肉夹出来,喂到她的嘴边,小星星乌黑的瞳孔含笑地朝着言喻看,吃饭的样子格外香。
陆衍没忍住,伸出手,摸了摸她圆溜溜的脑袋。
陆衍问:“小星星,你在学校吃饭,也让老师给你喂吗?”他是逗她的,因为老师都夸小星星在学校吃饭格外乖。
没想到,小星星认真地思考了下,把嘴里的饭吞下去后,弯着眼睛说:“老师不能喂小朋友的,但是小朋友可以喂小朋友的。”
陆衍微笑:“你喂哪个小朋友了?”
小星星摇摇头:“是别人喂我。”
陆衍敏感地觉得有哪里不对,他拧了下眉头,状似不经意地问:“谁喂你呀?”
“我们班长。”
“班长是女生吗?”
“不是啊,是男生啊。”
陆衍觉得有什么重重敲了他的脑袋,他心里的警钟鸣了起来,满脑子就只循环着,是哪个臭小子。
他压下了心头的火气,勉强地露出了和蔼的笑容:“小星星,你们班长为什么要给你喂饭?”
“因为我吃得太慢了,他看不下去了。”
言喻眼角眉梢都荡着笑意,看向了陆衍,低声说:“你有没有觉得,你就像狼外婆一样,小朋友之间很单纯的,别想太多了。”
“是么?”陆衍看似淡定,但说话的声音总觉得在咬牙切齿。
他和陆疏木的眼神对上了,两人的眼睛里,写满了男人才能懂的对话,大约就是让陆疏木去看看他们班长到底是哪家的臭小子。
言喻笑得肚子都有些疼了,过了会,她忍住了笑意,微微低头,看着小星星,认真地告诉她:“你是女孩子,要注意保护自己,知道么?”
小星星睁着无辜的眼睛,不知道是懂了,还是没懂。
睡觉前,言喻正靠在床头看书,一只手就伸进了她的睡裙里,陆衍从一旁抱住了她,薄唇就贴在了她的颈侧。
呼吸是濡湿的,带着浓郁的暧昧。
他的手一点都不老实,慢条斯理地点着火,言喻放下了手中的书,转过身,难得的,主动地跟他互动。
陆衍眼眸深了几分,呼吸也有些重。
男人身上独有的气息混着淡淡的烟草味,充斥在了言喻的呼吸旁,他咬住她的鼻尖,眼睛里倒影的就只有她,笑意深深,眼尾的纹路也充满了韵味的笑。
他的嗓音低沉又勾人,性感得不得了:“言言。”
“嗯。”
“言言。”
“嗯。”就是这样无意识的对话,两人却都感觉到了难得的温存,他是操控者,言喻就是手脚提线都在他手中的木偶,任由着他摆布摆弄,随着他的动作,慢慢地迎合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