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福眼了一口唾液,舔了舔干裂的嘴唇,道:“这四方门是一个在江湖上三个月前新兴起的一个组织,每个四方门的成员都是一样的服饰,在胸口都有一个四四方方的门的图案,比之当年的烟云楼那简直就是有过之而无不及,那烟云楼杀人只是杀得罪他们的人,而四方门都是一些豺狼虎豹之辈,只要他们想杀人,那都是连坐的,有时候甚至株连九族,比朝廷还要狠毒。一个月前,河北的万里不留痕何万钟,在酒后戏言道:“四方之门尚未开,里面的人上不来。就被他们的人给听到了,第二天,何万钟一家五十七口人全部都死在了自己家中,何万钟更是死在了自己的成名绝技滴血不留的之下。”有人说这是何万钟是因为突然发疯,杀死了自己的一家人。可是大伙都知道那是四方门做的事情,可是谁又敢说呢。
第三天,何万钟的儿女亲家秋风起落南宫楚,一家六十四口人全部死亡,而那南宫楚也是死在自己的成名绝技秋风扫落叶之下。他们每次下手之前都会在这个人家中留下纸条,上面写着十二个大字,“四方门,世人蠢,犯我者,不留人。”并写上日期,在这个时间的午时三刻,就一定会把这个人的家人杀的一个不剩,不管你是跑到天涯海角,还是有多少人保护,一定会死,而且一个不剩。
义云握紧了拳头,“砰”的一声,砸在桌子上,那桌子立刻粉碎,义云恨声道:“好狂妄的贼子,杀人还要写上日期,我云宏不知道到还罢了,如今知道了,我就一定不会袖手旁观,那么任大哥是不是也收到了这样的纸条?”那任福点点头,道:“是的,主人在四天前收到这个纸条的。”
义云问道:“日期是什么时候?”那任福道“是九月初八,重阳节的前一天。”义云道:“今天是九月初一,就是说还有七天,七天之后的午时三刻,他们就会出现在九霸刀庄里,对任大哥下手,那么我们就得在七天之内赶到九霸刀庄,任福大哥,从这里到九霸刀庄要多长时间的路程?”任福道:“如果路上不耽搁的话,三天的路程。”义云点点头,道:“今天现在已经到了晚饭的时间,时间很充足,明天再赶路不迟。那这四方门又是因为什么找到任大哥呢?”那任福道:“这个还不是因为一句话惹的祸。”义云道:“什么话?”那任福道:“四四方方一壶盖,盖下何茶谁来猜。”义云怒道:“什么?就是这样一句话就会要杀任大哥全家?我云宏在此立誓,如果任大哥家里的人少一根毫毛,我不铲除四方门我云宏誓不为人!
任福道:“云兄弟,有你这句话我也就安心了,毕竟主人交给我的任务我已经完成了。”这时候,张灵秀的肚子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张灵秀催促义云道:“你们两个大男人在这里贫什么嘴,我这一整天可是一粒米都没进,一口水都没喝,我这肚子早已经提出抗议了,赶紧的云哥哥,做饭去,我这脚还没好,不能走路。”义云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道:“看到没,任福大哥,命苦啊,跟人打了一天的架,晚上回来还要我做饭,唉。”任福强忍着笑声道:“哼哼,云兄弟赶紧去做饭去吧,弟妹的脚也不是不能走路吗?快去吧,老哥我也已经饥肠辘辘了。
义云摇了摇头,嘴里哼着不知名的曲,向厨房走去。义云这刚走出房门,就听见张灵秀和任福那笑声:“哈哈哈哈哈,弟妹你真是笑死我了。”只听张灵秀道:“任福大哥,这都不算什么,我还有比这更厉害的呢。”任福道:“哦,弟妹说来听听。”张灵秀道:“事情是这样的............”
义云此刻正在厨房里忙的热火朝天的,哪里知道他们两个的谈话,要是知道,义云非得气的七窍生烟。过了将近一个时辰,义云将一盘盘的菜端进里屋,对张灵秀道:“任福大哥,秀儿,吃饭啦。”只见那任福从床上缓缓的走了下来,来到桌子旁边,坐下准备吃饭,义云正准备搀着张灵秀走过来吃饭,却只见张灵秀蹭的一下,直接从椅子上窜了起来,快速的来到饭桌前面,义云看的是目瞪口呆,道:“秀儿,你不是脚还没好吗?说到吃饭就那么快的好?”张灵秀狡猾的一笑,道:“嘻嘻,我的脚在你背我的时候就已经好了,我就是不想做饭,哼哼。”义云看到张灵秀这样,也是又好气,又好笑,但是也偏偏拿她没办法。
三人分主次做好,马上就开吃起来,张灵秀一边吃着义云做的饭,一边嘴里还说着:“嗯嗯,好吃,云哥哥,手艺见长。”义云道:“那是肯定的,你夫君我可是上的厅堂,下的厨房的好丈夫标准。”张灵秀白了义云一眼,道:“得,得,夸你两句你还飘了起来了。”义云急忙说道:“娘子说的对,小生受教了。”说完装作一副书生的样子,深深的向张灵秀鞠了一躬。张灵秀看到义云这个样子,却是看着十分别扭,样子十分滑稽可笑,不禁的捧腹大笑起来,此时他已经没有了半分女侠的样子。
那任福本来正在嘴里嚼着饭,看到义云这样滑稽,本来在嘴角嚼着的菜,突然喷了出来,放声大笑起来。义云好声没好气的白了他们两个一眼,道:“你们真是不懂的欣赏,真是白白糟践了我这天生的演技了,好了,好了,不开玩笑了,赶紧吃饭吧,等下再凉了,明天还要赶路呢。”说完,快速的扒起饭来吃。吃完饭,义云张灵秀都早早的回房歇息去了,任福也是奔波了好几天,舒舒服服的睡着了,他还做了一个好梦,他梦到以前日夜出现在他梦里的人,她是那么的美丽,那么的动人,却是那样的高不可攀,她穿着那蓝色的靴子,深深的把任福迷住了,她似乎想和任福说些什么,却是欲言又止,任福正想向前询问,却被一阵敲门声给敲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