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后来两个人观念不合,虞子兮是一个古代的遵从三从四德,彻底封建思想的女子,而尤安安却不是这样,所以,因此,导致关系崩裂。
更重要的是,尤安安的男朋友在意外出轨之后,虞子兮不但不帮尤安安,而劝阻尤安安,让她原谅应时。
并且,在遇到虞子兮之后,尤安安身边的几乎的所有异性朋友,甚至于男朋友,都偏袒虞子兮,喜欢上了虞子兮,对虞子兮有好感。
特别是每一次,虞子兮在尤安安面前,都是一副为尤安安好的态度,只是,每一次虞子兮的好意,都会让尤安安落入尴尬的下场,这令尤安安渐渐地怨上了虞子兮。
只是,虞子兮的真爱敏锐的察觉了尤安安对虞子兮的恶意,为了不留下后患,斩草除根。
虞子兮的真爱,也就是有权有势的男主,设计将尤安安的父母革职,她和她的哥哥也因为伤心过度,出了车祸意外身亡。
整个尤家家破身亡,而在尤家人的葬礼上,虞子兮用一副看起来一无所知,伤心难过的表情,为尤安安及尤安安的家人办理了葬礼,还在尤安安的坟前,看似无辜的哭诉。
这件事最后还上了新闻头条,得到了很多人的关注,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了虞子兮是一个善良文静,多才多艺的大家闺秀。
“安安,你怎么样了,我听应时说你不小心掉进了水里,你没事吧,身体有没有哪儿不舒服?”
匆匆赶来的女人,一看到病床上躺着的面色苍白,看起来虚弱无比的少女,顿时红着眼眶,哭了起来。
语气里的心疼和担忧,根本无法掩饰。
倾城睁开眼睛,看了一眼被护士打开的病房门,又看向女人,安抚道。
“妈妈,我没事,你不用担忧了!”
“怎么会没事呢,安安,你看看你脸色苍白成什么样子了,我可怜的女儿啊!”
尤母的哭诉令倾城额头微微跳了跳,看向一旁明显有些无奈的护士。
“妈妈,我真的没事的,你如果不相信就问护士!”
“对啊,尤夫人,尤小姐真的没事,只是掉进水里身体受了点寒,休息几天就好了!”
看到倾城的目光,一旁的护士也帮倾城说话。
尤母这才微微松了口气,“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那安安你这几天就在家里休息一段时间,将身体好好养养,我和你父亲也不期望你赚好多钱,无论怎么样,身体最重要,况且,就算我和你父亲走了,你还有你哥哥照顾你……!”
尤母在一旁絮絮叨叨的,可是每一句话,还有那柔软关心的眼神,无一不表示着对自己女儿真心的关怀和爱护。
“嗯,我知道了,妈妈!”
有些无奈的点了点头。
“对了,安安,你的男朋友呢?应时去哪儿了?不是他打电话说你不小心掉进水里了吗?为什么我没有看到他来照顾你!”
冷静了下来,尤母终于感觉有什么不对劲了。
倾城神色不变,语气清冷。
“我和他分手了!”
“分手了?怎么回事,安安,是不是应时对不起你了,还是他欺负你了,你告诉妈妈,如果他应时敢做出伤害你的事情,不说我,就是你爸爸出差回来了,也会帮你报仇泄气!”
倾城眼神暗了暗。
“妈妈,应时他劈腿了,我亲眼看见他和别的女人……”
顿了顿,倾城没有继续说下去,可是,尤母却明白了倾城的意思。
“什么?应时他竟然做这种事情!”
尤母不可置信。
“如果不是我亲眼所见,恐怕我也不会相信,而且,妈妈,我发现,应时他并不喜欢我,即使我们相处了三年,可是这三年来,我越来越觉得,在应时心里,虞子兮比我更重要,一开始,我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只以为,虞子兮是我的朋友,应时是爱屋及乌,所以才对她好,可是,越到后来,我越来越发现,应时心里喜欢的人根本不是我,而是虞子兮,只要虞子兮有任何事情,他都能够立刻丢下我,去虞子兮身边!”
“不会吧,安安,应时怎么可能会喜欢子兮啊,子兮可是你的闺蜜,你最好的朋友啊!”
尤母显然有些震惊。
“安安,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误会啊?子兮那孩子,看起来就文静乖巧,虽然很讨人喜欢,可是,应时怎么可能会喜欢她呢,毕竟我的女儿,这么优秀!”
尤母语气带着犹疑,有些不太相信倾城的话,毕竟,虞子兮和她可以说是将近四年的朋友了!
“我也不想相信,只是,事实就是事实!!”
倾城垂下眼帘,语气带着讽刺,她也没有要尤母硬要相信,只是,想要尤母离虞子兮和应时远一点。
“妈妈,对不起,让您担心了,只是,无论怎么样,我再也不想掺和进虞子兮和应时中间了!”
尤母虽然有些怀疑这中间有没有什么误会,可是看到倾城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情感和动容。
终究还是同意了倾城的话。
叹了口气,“好吧,安安,随便你怎么样,你也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我和你爸也不会干涉你太多,只是,你无论做什么决定,就要好好想想!”
倾城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对了,妈妈,我哥呢?还在公司里上班吗?”
“嗯,他最近正接手了一个大案子,脱不开身,所以,我没有告诉她你落水的事情,以免他因为担忧你,而分心!”
倾城目光闪了闪,若有所思。
“安安,你饿了吗?要吃什么东西吗?”
“我不饿,妈妈,我们回家吧,我已经没什么事情了!”
尤母本来想让倾城在医院好好养几天的,可是倾城的坚持,还有医生护士都表达了没事情之后,倾城才能够出院。
在尤母去缴费的时候,倾城坐在医院的走廊上的椅子上等着。
这个时候,就看见一个穿着奢华昂贵的名牌的衣服,身材纤细,面容略微苍白的女人,从不远处的妇科室里走出来。
她的神情还有有些浑浑噩噩的,似乎没有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