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飒点头,“我完全同意你的说法。葛老,你们呢?”
葛老道:“公子......殿下和公主是主子,我们只是仆从,自当唯主子之命是从。不过,我多说两句啊。”
以葛老的劳苦功高,他多说十句、百句也是够资格的。
萧从嘉和景飒忙齐声道:“您说、您说。”
“虽然说这个皇位确实应当是先殿下的,他不在了就该是他子孙的。但是,萧家的天下如今确实已经是残破不堪。不破不立,修修补补是不够的。还得是立一个新的皇朝,开天辟地一切从头来过,老百姓的日子才能真正好过。我们所谓的I前东宫一脉,如今我们这些幸存的老家伙都是快要入土的了。我们早就没有执念了。至于沈四、陈六他们,郡主提起我都直接说不必喊他们过来。他们对先殿下其实也没有太深的感情,从小就是在逃命中度过,想要的也不过是安稳日子。凌大将军收留我们的时候,我们是仓惶如丧家之犬啊。有个安稳日子过就足够了!如今也好,以后也好,都不会有别的念头。我们这些老家伙唯一求的已经跟郡主说过了,就是想附葬先殿下陵寝之侧。”
葛老说得是不是完全是真心话不好说,但他得这么说才是为前东宫一脉留退路。如果西北这几十万军队是掌控在前东宫一脉手中,如今他肯定不会说这个话。但没有军队,什么都是虚的。别说夺回皇位,就连平反都办不到。那这个时候他们还只能避居天朝境外呢。没见到狗皇帝心头默定的继承人洛王如今都在海上飘着,还不敢露面么。
胡老等人也道:“老葛说的就是我们要说的。”这几年大家早有共识了。
萧从嘉摸摸鼻子,“这个殿下,皇族长那里可还没有承认,没上玉碟呢。”
西平王道:“那妖妇想用不承认就一笔抹去啊?如今的皇族长根本是个软骨头,那个妖妇说东,他都不敢说西。你要是站出来,就索性宣布本王是皇族的族长好了。如今除了本王,先皇的亲兄弟是一个都不剩了。本王比谁都有资格!至于玉碟”他看向凌荆山,“等你们以后打到京城了,本王去抢过玉碟添一笔存档就作数了。完全合乎礼法,没哪个老冬烘能说出什么来。呃,如果本王那会儿已经不在了,这事儿景飒你去找敏王给你们办。他老子是皇族长,他继任也说得过去。”先给敏王那一支找条活路!
凌荆山道:“如今舅舅再得了司徒蛮麾下人马,咱们就过百万兵将了。我争取和司徒蛮联手早日打到京城拨乱反正,让叔姥爷您亲自去办这事更有力度。我看太后都有些怵您了。”
前段时间西平王那里又出新的戏目了,继续揭破孟思彤的假面。唱的不是别的事儿,就是明净几次三番生孩子遭算计的经过。一经推出,因为高潮迭起,备受欢迎。因为太过拥挤,西平王都只能采取卖票的形式演出。不然非挤爆不可,万一出现踩踏可就不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