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现在开始啊?你放心,前几天欠你的,这几日一定补偿。”这才吃过晚饭多久啊,就滚到床上去她还要不要做人啦?
“那感情好,我等着。唉,要不咱们干脆弄个账本吧。专门记这个,你自己当账房先生。不光记你欠我的,也记我欠你的。毕竟以后我要是去军营,难免偶尔会冷落你。等我回家了,一起补偿。”
“去你的,这个有标准么?还记账呢。”
凌荆山搂着她笑道:“我一夜七次没问题的。”
“越说越过了。出去走走,不然人家还以为咱们窝在屋里做什么呢。”以他为标准还得了!
次日,葛老看到银票有些疑惑的问道:“这是......”
“你们那么多人出去要吃要喝的,带着以备不时之需吧。安顿下来就给我捎个信儿。”
葛老也是想着多的都欠了,这会儿拒收也没必要。他们藏得好一点,过得安稳一点也是对这对夫妻好。这些年为了养活一大帮子人,他也的确是费了不少心。带出来的现银早花完了。东西不能当,以前账户的银钱也不能取用。他带着人连劫富都干过。也只有小小姐想得这么周到啊。
“凌将军知道吧?”马场那里需要源源不断的投入,这事儿葛老是知道的。
“我本来准备了五千两,是他让给一万。我们弄钱怎么都要容易一些的。”凌大哥一年到头两份俸禄加起来差不多两千两,然后京城置办的三个庄子一个铺子一千二百两。绣坊一年分成也有将近两千两,小庄子还有几百两。然后她的客栈和药田,一年也能有小两千两。这么算下来他们夫妻年收入在八千两左右。
不过,如果马场要扩大规模,这八千两全投进去都不够。如今也只好暂缓了。
葛老将银票收了起来,“小小姐,易得无价宝,难求有情郎啊。你是个有福气的人,但福气是需要攒的。就譬如你之前宁可出族也要和公主对抗,就是不肯把男人让出去。这就是给你自己攒福气了。再加上其他种种,所以凌将军才能下定决心为了你接手我们这些烫手山芋。这可是自找麻烦的事儿,他那样的对旁人比较冷情冷心的聪明人,能做到这样殊为难得。”
“我明白葛老的意思,我会好好经营以后的日子的。”
“小小姐心头有数就好。”
又过了一日,明净和凌荆山应邀到西平王府听戏。这算是西平王召集本地官面上的人物给他们接风洗尘。从前嘛,他一个藩王结交凌荆山这样掌兵权的将领还有些忌讳,顶多是让乌雅和明净往来。可如今凌荆山没了镇北将军的实权,只干领一份俸禄,倒是无碍了。
其实像凌荆山这样没了实职,按道理是不能干领俸禄的。譬如孟摇光如今肯定不能干领御林军副统领的俸禄。但去年他是作为有功之臣进京献俘,皇帝也知道他全部身家都砸在马场了,便大方的让他在将军府里闲着白拿俸禄。要不然,下头也会议论他太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