麒麟玉?白御风身子猛的一震:三大家族中的蓝家?!
这么说来…….
白御风脑海电光火石间闪过重要的线索:当初这块麒麟玉一直在俪夫人手里没有被蓝家的人拿走,想必是也是因为对五毒门的人放心。
毕竟认真算起来,五毒门还算是他们曾经合作过的盟友!
她紧紧抓住铁柱门:“再仔细想想,没有别的线索了吗!”
大当家从来没有见过白御风这么激动,他先是一愣,仔细思索着摇了摇头:
“我已经把我知道的全部都告诉你了,当年那个人是蒙面的,还故意变了声,我只知道我跟他第一次见面是在荣安城,其他一概不知。”
几句话,把白御风仅有的希望都打断了。
不知其人,不明目的,像爹爹说的,蓝家的人又故意隐藏身份,要是真的查起来,恐怕还要费很大功夫。
但是,呵……
只要是她白御风想弄清楚的事情,
白御风冷眼看了大当家一眼,冷漠地转身:“行了,我知道了。我没有别的事情了。”
她转身就走,大当家突然急切地叫住了她:“等等!”
白御风嗤笑:“怎么,你是想问你会是个什么死法吗?”
她冷漠的眼底没有一丝同情,傲人的气势跟他心心念念之人又是如此神似,大当家的心口像被毒虫啃咬了一般……
他嘴唇微微蠕动,喉咙就像塞了黑炭,欲言又止,沉痛的目光恨不得把白御风揉进他的脑海里。
“子瑜……你会救他的吧?”
白御风撇了他一眼:“你还是考虑下自己的后事吧,我的事情,还轮不到你在这里操心。”
话落,她决然转身而去。
只是没有注意到,大当家深沉的目光一直目送她离开,直到她彻底离开,他也没能收回目光。
想想自己的后事么……
大当家绝望地望着阴暗的地牢,心里早就心灰意冷。
当年他是为了她而活。
她走了以后,还有她的儿子来支撑他活下去。
可是现在,就连最后一丝支撑他活下去的希望都交到了别人手里。
她的儿子已经成功交了出去,他此生还有什么牵挂?
“阿寂……”死寂的地牢里响起大当家垂死的呼唤声。
“对不起。”
她那么纯真善良,他却在她走后步入歪道,甚至还差点害了她的侄女白御风!
他简直该死!
他仰天痛哭,一颗毒药喂进了口中!
……
走出地牢,白御风瞬间感觉浑身轻松,她畅快地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
还是外面空气舒坦!
她开心地摸了摸小腹:“小宝,感觉怎么样啊?身体冷不冷?”
她进地牢的时候特地在小腹前多加了布料,生怕地牢里湿气太重把小家伙给冻着了。
小家伙挪了挪身子,软糯道:“小宝不冷~不过娘亲~刚才那个叔叔好可怜哦……”
“唔……这下叔叔没有爹爹了,也没有娘亲了……唔,比小宝还可怜……”
白御风被它软绵绵的声音逗乐了,她笑眯眯地往前走着,边道:
“小家伙,他你可不能再叫叔叔了~”
小家伙“啊?”了一声,急切道:“娘亲不要那位叔叔了吗?叔叔对娘亲很好的,而且、而且他也是娘亲的哥哥……娘亲好不容易才有了一个哥哥的!”
噗……白御风还以为小家说“啊?”什么呢,原来是理解错了。
她笑笑,眼角不觉多了几分欢快:“记住,叔叔升级了,他现在是你的表舅。嗯……算了,表舅多生疏,以后就叫他舅舅吧!”
“真的吗?”小宝好开心!
“嗯,真的~”有个便宜小表哥,不捡白不捡。
至少,这个小表哥看起来还有很大提升空间,可并不是废物一个!
哎?等等!
白御风脚步一顿,想到了一个很关键的问题:
传说鬼族白家从来只有女子,不生男子,这是在父母双方都是白家传人的条件下。
那这么说,孟子瑜的父亲,也不是白家的人?
呵……这倒有意思了。
白御风眼角划过一抹深邃的笑意,都说外人若想得到鬼族白家的灵血,就必须跟白家女子交合,那孟子瑜身上的血又是怎样的???
突然很好奇!
白御风思考着接下来的计划,突然感觉遥远处有道异样的目光落在她的背影上。
她连忙转身看去,只见树梢之上,男子一身如雪的白衣似九天流泄而下的月光般洒落,他就那么慵懒地斜躺在那里,一双琥珀色的眸子勾起邪肆的笑意,几分随意,几分邪魅地看着白御风出神:
“丫头~你进去那么久,都不想我的吗?”
小家伙突然兴奋:“爹爹!”
一阵风过,祁长君温暖的身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从后面环抱住了她,他的玉指若有若无地抚过白御风的脸颊:
“有了一个表亲就不要你夫君了?嗯?”
白御风习惯了他神出鬼没地突然从背后抱住她,身体几乎本能地忘记了反抗,只有些心跳加速地盯了他一眼:
“别乱讲,你是我夫君,我可不承认。”
他的气息突然危险了很多:“不听话的蠢丫头!”
话音刚落,白御风的唇就被被他封锁在他的温柔中。
他温暖的唇就这么反复亲吻过她的香唇,像突然沉浸在一坛美酒中,贪婪不能自拔。
“嗯……”白御风被吻得喘不过气来,她身体被拨得难受地发出一声嘤宁,她顿时惊醒,祁长君却是突然精神一震,受到鼓励般狠狠加深这个吻。
这丫头,每次明明都对他有了反应,竟然还那么倔强?
该好好调教!
一吻加深,极尽温柔。
小家伙使劲在腹中感觉浑身都滚烫起来了,小心脏也跟着“噗通”跳个不停。
每次娘亲跟爹爹亲热,它一说话娘亲就乱蹦跶,它也学乖了,嗯,对,不说话!
嘻嘻嘻……娘亲心跳好快啊~
白御风最后直接瘫软在祁长君的怀里,脑袋都混沌得快失去知觉,只能无力地任凭他抱着飞走了。 她的脑袋窝在祁长君怀里,声音软得带了轻微的情动:“混蛋,我是有夫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