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御风回到房间,对着镜子仔细检查了自己脸上的奇怪印记,印记虽然不大,但是却遮盖了脸部的重要位置,让整张脸看起来极不和谐。
以前她脸上是没有这个东西的,两年前跟那个男人有了关系,这东西就出现在了脸上,这就证明这东西绝对是从她体外进去的。
体外之物,绝对有救。
她拿了把小刀,用烛火烤热,忍着疼痛轻轻在印记上割开了一道血口,黑色的瘀血顺着脸颊流下来,她赶紧用小瓶子接住,再用药把伤口敷住,免得别人看见。
“竟然有情药的残渣……”白御风微微倒吸一口冷气,两年前她身中情药,被迫之下找了那个男人解毒,原本以为毒素早就排出体外,谁知道毒药竟然还有这么多残渣堆积在这里!
她虽然不清楚当时她所中情药的具体名字,可是这情药的威力未免太霸道了吧?
毒虽然解掉,但是它的残渣竟然可以自动聚集,还偏偏留在了最重要的脸上,影响她的生活整整两年!
白御风顿时对这种情药产生了兴趣,她赶紧分析这种毒的成份,从神医宝典里查出每种成份的量,只要弄清楚这种药的构成,哪怕再厉害的毒,她都能解!
她正干得认真,突然一阵大风把房门吹开,白御风一惊,眼疾手快地把东西藏好,跑到门口警惕地扫了眼周围。
奇怪,没人啊……她的错觉吗?
白御风正要关上自己的房门,突然感觉遥远处有道异样的目光落在她的背影上。
她连忙转身看去,只见房顶之上,男子一身如雪的白衣似九天流泄而下的月光般洒落,他就那么慵懒地斜躺在那里,一双琥珀色的眸子勾起邪肆的笑意,几分随意,几分邪魅地看着白御风出神。
“混蛋!”白御风一看到那张邪肆的脸,心里的怒气顿时喷发出来,掌心凝聚玄气就要把他轰走。
“丫头,这里可是慕王府,你这么堂而皇之地动用玄气,就不怕被你爹知道了担心?”
温雅的声音突然轻柔地划过耳畔,白御风浑身一片疙瘩,祁长君温暖的身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从后面环抱住了她。
“放开!”白御风恼羞成怒,她后脚一提就要偷袭他的下身,不料身子却被他顺势一转,整个人就被带进了房门!
只听砰地一声,房门猛地关闭,白御风的身子被他紧紧抵在了门上。
“唔……”双唇突然被柔软的唇覆上,白御风浑身一颤,猛地瞪大了眼睛,入眼的却是男人闭眼深情享受的脸!
白御风彻底地风中凌乱了,什么鬼!为什么又死皮赖脸地缠上了她?!
她连忙想要使劲推开他,不料手腕却被他轻轻扣在门上不能动弹,他温暖的唇就这么反复亲吻过她的香唇,像突然沉浸在一坛美酒中,贪婪不能自拔。
“嗯……”白御风被吻得喘不过气来,她身体被拨得难受地发出一声嘤宁,她猛地睁大了眼睛,自己都被自己吓到了!
她竟然会迎合他的吻发出那种声音?!
白御风想死的心情都有了,偏偏睁开眼睛的瞬间,迎面对上某人那双戏谑含笑的浅眸,精明的眼睛仿佛把白御风心里的慌乱全看在了眼底!
“很不错,对不对?”
祁长君细长的玉指轻轻从白御风发红的唇婆娑到她诱人的耳垂,温润的嗓音透着迷人的男性气息:“喜欢,咱们就再来试试?”
白御风只恨不得用目光把他活活刺穿:“你再敢碰我,下次再见我保证让你做不成男人!”
“哦?丫头你这么希望有下一次啊?~”祁长君戏谑轻笑,温热的双唇轻轻凑近白御风的唇,琥珀色的眸子低低看到白御风杀气腾腾的小眼神儿,他嘴角的弧度悠然拉大。
“不喜欢?”他温热的鼻息酥柔地拂过白御风的脸颊,“那你发出那享受的声音干什么?”
享受的声音?白御风炸毛了:“你耳朵聋了还是脑袋被驴蹄了?”
“不承认?”祁长君唇角勾起一抹坏笑,双唇再度轻柔地落在白御风的唇上,强有的力道快让白御风的身体缴械投降地一点点软化。
“唔……”身体的热度瞬间窜上头顶,她感觉快要昏死过去,无意识的一声轻吟清晰地落在祁长君耳朵里。
他邪肆一笑,眼底温柔的目光如月光般纯净夺目:“承认了,这不就对了吗~真乖~”
“你找死!”承认!承认个鬼啊!
趁他松开她的空隙,白御风愤怒的小手掏出毒药就朝祁长君撒出去。
不料药还没飞出掌心,祁长君就毫不费力地抓住了她的小手,手指挑逗地摸过她的手心:“不学乖,想对我下黑手,小丫头还要再修炼个几千年呢~”
白御风心里把他咒骂了千百遍,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变大变强,把这个混蛋打得落花流水在她脚下唱征服!
“你究竟想怎么样?”白御风气急了,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从皇宫一路跟着我到了慕王府,你究竟是谁?”
“小丫头终于关心我的身份了啊?”祁长君俊美的脸上划过一丝狡黠,故意撒了一个慌,“我叫卿华,来小丫头身边,只为找一味药。”
白御风微微有点吃惊:“药?什么药?”
祁长君凤目幽深地看进白御风眼底,恨不得把她吃进去:“寻一味相思药,解我情花毒。”
“你!”气急的白御风并没有马上意识到情花毒是一味剧毒药,只当是他用来逗她的轻薄话,顿时又来气了。
“无耻!”她咬牙切齿地咬出了两个字,不料话一出,她的身子突然被一提,祁长君扛着她直接大步流星地朝着床走了过去。
“你想干什么!放开我!”白御风又气又急,双手不断拍打着这个死男人,身子突然被扔进了柔软的被窝。
她把祁长君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刚想翻身起来,身子就被祁长君压住,如诗如画的神颜突然在她眼前放大,只见他邪肆一笑:“丫头惹我生气了,是不是应该赔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