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这时,我发现那小孩被烧的同时,我身后的小姑娘也开始痛苦的嚎叫起来,脸上的肉好像被烧熟了一般开始往下脱落。
我见到这一幕,心中顿时一紧,这时怎么回事?莫非这这两颗槐树之间还有联系?
这时候若连对我说,“你快看!柳黑山怎么往树的方走过去了!那边很危险啊!你快去制止她。”
我对她摇了摇头,并没有去阻止柳黑山,而是对若连说,“咱们自身难保,你没发现这两只玩意相互之间是有联系的吗?”
她们之间的联系显然对我们是不利的,若是烧死一只另一只也能够解决,那我和若连能够高兴的上天,可惜的是,也不知道长耳朵的小姑娘做了什么,包围在另一只鬼槐小孩身上的绿色火焰竟然开始熄灭。
没有了绿色火焰的掣肘,这只鬼槐抬起头恶狠狠的盯着我和若连,一副要跟我们拼死斗争到底的样子。
其实我还真的知不知道这两颗鬼槐的弱点,想来这东西应该是怕火烧的,可是两只鬼槐之间有着让人费解的联系,必须一同烧了才行,这可真是伤脑筋了,一只就这么厉害,同时弄死两只,实在太难了。
若连的蛊术败下阵来,我想了想以我现在的真气,想要凭空画符有点费劲,于是我便好若连说,“你顶住!我画张符。”
若连也实在是想不出办法了,就点了点头,只好由她先牵制这两只东西,让我画符试一试。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事关危及存亡力量爆发,我取出一张符纸,咬破手指,没想到竟然一气呵成化成了一张天罡五雷符。
我顿时开心的不得了,自古以来五行相克其中就有火克木,天罡五雷符可不止是能够燃起大火,还能招来天雷,再加上本身就是遵循五行所画的符,其中就蕴含天罡五雷,是对付鬼槐的不二之选。
但天罡五雷符实在不是很容易画成,我甚至再画之前犹豫了半天,是谨慎起见画一张其他的符,找机会逃走还是赌一把,在开始画符的前一刻我还在犹豫不决,现在能够成功我惊喜的无以复加。
就在这时,一条鬼槐的树根悄无声息的接近若连,我余光看到,立刻出言提醒。
而若连却对我一笑,极其自信的说道:“不用你提醒,我能够对付的了,你赶紧画符,真正厉害的东西还没出来呢!”
她说的话很对,这两个孩子是鬼槐树根幻化的东西,一颗树不可能只有一根树根,要是冒出许许多多的树根,我们两就废了。
想到这里我也不敢在耽搁,手上的天罡五雷符再厉害也只有一张,想要对付两颗有点费劲。
就在这时,我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刚才一直鬼槐被烧,另一只身上出现同样的伤口,它们之间究竟有什么联系?会不会两颗鬼槐压根就是一颗。
我立刻持剑对另一只鬼槐发起攻击,分担了若连身上的重任,她松了一口气,和我背对背的抵御鬼槐。
若连苦笑着对我说,“一根树根就这么厉害,要是出来十根八根的,咱俩不得留在这里当肥料啊?柳黑山不是挺厉害的吗,这么这会就怂了。”
我摇了摇头,柳黑山这位蛇仙有啥能耐我还真不知道,刚才对付李嘉贺的时候她也现身而是藏在背后阴人,实力如何我还真不清楚,但在修为上肯定比若连强多了。
可是看着她茫然的双眼,我现在又有些不敢肯定了,要真是有能耐,怎么会被鬼槐给迷住,而我和若连却啥事都没有呢?
我现在和若连想的一样,柳黑山就是个花架子,一口气噎在心里不上不行哎的,两颗鬼槐出乎了我的预料,而柳黑山还没帮上忙,反而拖累我们还要分神盯着她有没有被鬼槐拖过去当肥料。
两个鬼槐化身忌惮我们,而我们同样忌惮隐藏在他们身后的本体,就这样我们僵持了能有五分钟。
最后是我忍不住了,我们时间有限,比起这两颗鬼槐,显然马上要来查看现场的苗铸伦同门更加吓人。
倒不是怕了他们,而是我怕麻烦,现在我手上有补天镯,一个搞不好我可能就要成为杀人夺宝的受害者,更何况我还知道了北辰混元流珠的下落。
“妹子,一会我扔了符纸你立刻就跑!别管我使劲跑就是了。”看着若连苦苦支撑的模样,我心中一阵感动。
若连白了我一眼,“说什么傻话,我们一起来的,就要一起离开,就算跑不了,我们也要整整齐齐的才行!”
这个长着娃娃脸的暴力金刚芭比还挺讲义气的,我现在有点欣赏她了,不过整整齐齐是什么意思?我还不想死的!整整齐齐的死也不行!
只见两只鬼槐化身嗷嗷怪叫着冲了上来,一只朝着若连的身后扑了过去,另一只咧着嘴扑向了我。
我拎起桃木剑迅速的砍在了它的脑门上,只听啪嚓的一声,木头和木头相互接触的声音,果然那小怪物又变成了树根的状态,若连那边的状态同样如此,打不过就跑,然后趁我们不注意继续上。
这尼玛不是鬼槐化身吧,竟然这么聪明,把我和若连气的够呛,这么下去我们两个一定会被拖死。
就在这时,我突然感觉到脚下有些颤抖,我顿时心中感到不好,鬼槐从地上长出来的,那么树根都在地下啊!
“该死的!咱俩快跑!”
也顾不得能不能一击必杀了,我立刻扔出手中的天罡五雷符,引动之后扛起还在茫然的柳黑山就跑,若连也十分机灵的跟在我身后。
我们刚开始跑,就见地上长出许多的树根,这些树根就像有生命一般齐齐的向我们两个攻击过来,幸亏我两都不是恋战的人,而且也不敢恋战。
天罡五雷符中的雷气引动,立刻劈在了鬼槐树上,那些张牙舞爪的树根纷纷顿住,我俩趁机连拔腿就跑。
等我们跑出院子的时候,发现那些树根竟然没有追出来,立刻松了一口气,只要不出来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