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田雨馨也不是愿赌不服输的人,也没想过要耍赖,左右思量了一下,说道:“脱就脱!我先去拿个枕头来!”
仲陵急忙制止道:“不行!我不允许你拿枕头挡住!”
田雨馨顿时不服了,反问道:“那你也用枕头挡着啊!”
仲陵辩解道:“我这个是你要求我挡住的,但我可没要求你挡住啊?如果你觉得不公平,那么你也可以要求我拿掉枕头啊,要不我现在就把枕头拿掉?”
仲陵说完,就要把枕头丢开,田雨馨受不了,急忙喊道:“别别别。”
又被仲陵这个小无赖气得不行,连枕头都不给自己一个,这衣服怎么脱啊?
思来想去,不管了,直接强行道:“我才不管你,我去拿枕头!你要丢开枕头,那你丢啊,还真当我怕了你那把鸟枪啊?”
“你不怕了吗?”仲陵问道。
“我什么时候怕过啊?”田雨馨反问。
“真不怕?”仲陵确认问道。
“有什么好怕的?难道我还怕你开枪打死我啊?”
仲陵直接我靠,你别逼我,等下我真开枪了!
眼见田雨馨已经去拿枕头,直接抱怨道:“雨馨姐,如果可以这样的话,那你何必拿什么枕头啊?你直接拿被子不是更好啊?那我还跟你玩个屁啊?我请问你这还叫什么脱衣游戏?脱了衣服包被子,这衣服脱了还有意义吗?”
我草,这小子说话这么尖酸刻薄,田雨馨真是杀了他的心都有了。
眼见仲陵死活不答应自己拿枕头遮挡,田雨馨也是没办法了,只好自己用手挡住大白兔的关键部位,然后一点点将文胸给解开。
解开一边后,先用手掌将大胸给严严实实的捂住,然后再去解另一边,全程保护的非常好。
只是她的白兔太大了,她的小手掌根本不能完全遮挡,只能勉强让关键那一点,不暴露出来。
当文胸全部脱下去后,田雨馨是窘迫的用双手交叉捂住胸口的位置,羞得是满脸通红。
真的太羞人了,竟然当着一个男人的面,把自己上半身给脱光了!
仲陵直接大吞口水,不遗余力的大声称赞道:“我的天,雨馨姐,你好大一对白兔!”
就是用双手紧紧的捂住,也根本捂不全,还是有大量的雪白暴I露出来。那挤压的肉感,更加有视觉冲击。
田雨馨看他色急的样子,顿时羞得脸又红了,娇嗔道:“不许看!”
仲陵理直气壮道:“这是我赢的,我为什么不看?有本事你别脱啊!而且你捂得这么严实,我能看到啥啊?”
“你!!!”田雨馨再度为之气结,今天快要被这小子给气死了!偏偏这是赌输的,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只好把注意力重新转移到游戏上,恶狠狠说道:“小子,你别得意,本小姐今天非把你脱光光不可!来,继续摇骰子!”
仲陵则不急,抱怨说道:“我说雨馨姐,咱能不能别耍赖啊?衣服输光了就别捂着,大大方方的露I出来,我好不容易赢了你,为的就是看你那两点,不然我赢你干嘛?”
“……”田雨馨直接无言以对。没想到仲陵可以这么无耻,这么露骨的话都说的出口,而且还说的这么顺溜,一点心虚都没有!
田雨馨气呼呼道:“我只输掉了自己的衣服,我没脱吗?我自己的奶口子,我想捂着就捂着,你管得着吗?”
“我靠!”仲陵也不跟这野蛮女人争了,只是心里发了狠,等下裤子也脱了你的,看你捂上面还是捂下面!
游戏继续,在仲陵真气的操控之下,田雨馨根本没有任何胜算,毫无意外的,这一把她又输了。
田雨馨这下气得已经恼羞成怒了,怎么关键时刻,自己的遥控骰子就不灵了呢?实在太气人了!
仲陵露出奸计得逞的笑容,语气悠然道:“雨馨姐,请吧?”
田雨馨直接想不通透了,怎么会这样,自己明明一件衣服都没有想过要脱的啊,怎么搞到现在,输这么大,全输光了!
当即想耍赖了,蛮横无理道:“我不干!再来一把!下一把若是我还输,我再无二话可说,我保证脱!”
仲陵眉毛一撇,断然道:“想都别想,输了就给本少爷快点脱,赶紧的!”
田雨馨只好拿出女人特有的武器,对仲陵抛媚眼撒娇道:“人家是女孩子,陵少爷,你大人有大量,就让人家一局嘛?”
仲陵一口咬定道:“不让。”
田雨馨气得牙痒痒,差点暴走打人,这小子怎么这么油盐不进啊?也太难对付了吧?
忽然记得,好像自打认识他以来,和他的每次争斗,自己都是吃亏的,这小子还真是自己的克星啊!
生气质问道:“仲陵,你还是不是个男人?你一个大男人,让女孩子一把也这么较真吗?”
仲陵用没商量的语气说道:“嗯,就是这么较真,快点脱——!”
脱字拖得很长,表明态度很坚决。
田雨馨彻底生气了,威胁说道:“仲陵,本小姐今天就不脱了,看你能拿我怎么样?”
仲陵眉毛一挑,心道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你说我一个大男人能拿你一个女人怎么样?那好,我就告诉你我能拿你怎么样。
“既然雨馨姐你自己不脱,那就我仲陵来帮你脱了!”仲陵说着,就往田雨馨那边爬过去。
田雨馨大惊失色,脱口而出道:“你敢!!”
仲陵强硬道:“我赢的,我有什么不敢的?”扑到田雨馨的身上,就直接动手扒拉她的内裤。
“呀——!!”田雨馨吓得尖叫起来,急忙死死拽住自己的内裤,不许仲陵扒下来。
可是仲陵的力气又怎么是田雨馨能抵抗的?就是在两人拔河的情况下,可爱的小内裤被扯成了一条线,完全变形破坏无遗,根本已经不能再穿了。
再接着,两人继续加大力度,只听“嗞啦”一声,我靠,一条内裤生生被两人给断成两截,一人手里拿了一截,田雨馨的身上,则光留留一点都不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