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头野猪一头没撞上刘学森,听得前边又有响声,发足亡奔,迎面而来的是何扬,由于树枝挡住了他的视线,全然没看清楚什么状况,猛地觉得脚下被什么重重地撞上,连声音也没来得及叫出,人已被撞得飞了起来,头上脚下的重重地落地,撞得他眼冒金花,人也晕了过去。
那头野猪仍不肯罢休,又是一声怒嗷,一冲而上,把紧追在后面的王国富也撞得翻到了草丛中去,这些草丛有许多的尖刺,深深地刺入了他的身体,疼痛得他大声地惨叫着。
野猪也是发了狠了,一个转身还要冲向王国富,对他进行撕咬,那知它伤痛之下慌不择路,撞上了斜横一边的树枝,树枝深深地###它脖子处,它挣扎了一下,拨了出来,鲜血由它的伤口处狂喷而出,射得老远。
野猪狂性末衰,仍是朝着王国富冲去,王国富只道今番必死无疑,亡魂直冒。
野猪冲到了他的身边,一下子就倒了下来,原来它受了枪伤之后,发力狂奔造成失血过多,又被树枝###脖子下,那是脉搏之处,这下失的血更多了,再奔到王国富的身边时已是没多少力气可挣扎了。
不过它仍是垂死挣扎,伸着嘴朝王国富的脚上咬去。
王国富急忙把双脚高抬,野猪咬在他的裤子上,不住地揪扯住不入,裤子也撕破撕下一大片来,吓得他尖声高叫,魂儿都吓得飞了。
赖波涛与那位同事赶到一看,吓得都不敢靠近,一时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
便在此时,猛听喀嚓一声。
赖波涛与那位同事猝不及防,出于条件反映,俩人都吓得尖叫着逃开,连看都不敢看。
说时迟,说早快,一条人影闪出,随着刀光闪落,那人一刀就斩在野猪的脖子上,即将野猪斩作两段,登即死于非命。
虽是如此,那头凶悍的野猪仍是紧紧地咬着王国富的裤子不放,那锋利的獠牙一看就十分的骇人。
王国富看了看被斩下的猪头,鲜血喷得自己全身都是,抬头一看那救了自己的人竟是苏自坚,也不知他从何处钻了出来,在这危急之时出手相救,若非他的及时出现,自己就算不死,只怕这条腿也得给野猪咬了下来不可,他惊魂末定,脸色吓得苍白如纸,恐惧到了极点,只是粗喘着大气。
赖波涛与那位同事听不到动静,这才转身回头,一看是苏自坚威风凛凛地站在那里,不禁大喜,欢呼叫道:“老苏呀,你怎这时候才出现的呢?真是把人给吓死了。”
俩人奔了回来,一看那倒毙的野猪,不禁乍舌地说道:“好凶猛的野猪呀。”
赖波涛急忙上前把那野猪头扯住,那知它死死地咬住房不放,最后不得不连同裤子撕下这才猪头与裤子分开,王国富一看野猪这等凶悍,心头不禁骇然,这才知道厉害。
苏自坚用刀把杂草斩了这才把他扶了出来,赖波涛与那同事则是去把何扬与刘学森俩扶到一起来,这何扬身上插了不少的尖刺,需得一一慢慢的拨了出来,这一拨之下只是叫他痛得大叫了,而刘学森手腕脱臼,而且还头破血流,狼狈不堪,此时大家相见那还讲得出大话来。
苏自坚让他们坐着不要动,他去摘了几味草药,捣碎后一边替他们拨刺一边沾药,三人都受了不轻的伤,须得要人侍候着,生怕苏自坚一个不高兴走人丢下他们,那可就惨上加惨了,此时不敢再讲费话惹他不高兴,一切任凭他用药施救,只是拨刺的时候疼得他们不住地大叫着,也不知是不是苏自坚故意要他们受苦,手脚也不懂得轻一些,对于这又如何敢讲上半句了,到了这时,他们心理严重受挫,在苏自坚的面前再也抬不起头来讲话了。
刘学森不知他会接骨用药之术,一看他替自己接上脱臼的手腕,这才知道这人果然实在不简单,此时心情异常的复杂,矛盾得很,不知是对他感激还是该再次骂他?
苏自坚一边替何扬拨刺,一边向赖波涛道:“科长,前面有头野猪被我砍下了脑袋,你去把它抬到这里来,不要让别的野兽给刁走了。”
赖波涛乍舌地说道:“什么!你还杀了一头野猪了?”招呼着手下一同去抬野猪,不大一会俩把野猪抬回,可也把他俩人给累坏了。
刘学森与王国富、何扬三人面面相觑,人家拿了柄大刀也能把野猪给杀了,而自己拿着柄枪仍然搞得大家都受了伤,狼狈到了极点,实在丢脸之极,此时就想有心要吹牛讲大话,也是没了底气,怎还讲得出来让他苏自坚笑话。~~~飘免居士的《都市第一混》这部作品还值得一看!亲!你看了没?别错过了!~~~
赖波涛高兴地说道:“这下可有野猪肉吃了。”他品尝过野猪肉,那美味极是难忘,这一下子就猎了两头野猪,那还不吃个痛快。
何扬怒瞪着他道:“你妈的,这辈子就没吃过呀,老子三人都伤成这个样子了我只是记着吃。”着实的恼怒,若非受伤不轻,真想起来打人出气不可。
赖波涛讪讪地不好意思,道:“这可对不住了,我一时忘了这事。”
“有什么事是你记得的。”刘学森的气也是没处可泄,只能拿赖波涛来骂骂,以示心中的不满。
苏自坚笑了笑道:“这说到吃,我还真是饿了。”转头对赖波涛道:“赖科长,你那不是有吃的吗?给我点行不?”
刘学森三人对望了一眼,一言不发。
赖波涛看了刘学森三人一眼,见他们没出声反对,便道:“当然可以了,这怎会不可以的呢?”拿出食物来给他。
苏自坚吃罢,找了个宽阔的地方生火。
“小苏,你这是干嘛?”赖波涛不解地上前问道。
“要不要吃野猪肉?”苏自坚笑着说道。
赖波涛笑道:“这个期盼已久了。”
“哈!那你等会吧。”斩下两只猪腿烧毛刮净,到小溪边洗,回来架起木架来烧烤,过不多时,香气四溢,浓油冒烟,惹得大家都口馋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