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愿？”
小咖们就更不解了，非常迷茫地道，“红姐，你是说，是宁愿在背后操纵着丁总，让丁总下命令惩罚你？”
“嗯。”陶红肯定地点头。
“不会吧！”
几个小咖纷纷发表意见：
“丁总可是才来第二天，昨天跟宁愿认识的啊！”
“对啊，她怎么可能有这样大的魅力？让丁总为她忙前忙后！”
“我觉得不是魅力的问题，是丁总来的当时，就好像看红姐不顺眼，惩罚了她。”
“没错没错，那个时候，丁总还不认识宁愿呢……”
……
几个小咖，七嘴八舌。
陶红听得心烦意乱，蛇蝎般阴狠地咬牙道，“你们知道什么！宁愿就是个戏精！她一定之前就和丁总认识！”
“……”小咖们哑口无言。
“陪我去楼上打扫卫生！”
陶红好像一瞬间，所有的体力都回来了，说话铿锵有力，刚才的孱弱，仿佛只是伪装。
到了二楼厕所。
陶红刚进去，就被臭气薰了出来，有人在里面大便。
气得她爆粗口，“卧、槽！这人早上一定是吃了死人馒头！”
里面的人好像听到了，跟她对骂，“陶红，你吃、屎了！破嘴那么脏！”
“想打架是不是！周明颖！”
陶红听出了是谁的声音，恶气冲冲地道，“你出来！我打得你下、体残废！看你还怎么勾搭投资界的老板！”
“你等着！当了表子还立牌坊的陶红！”周明颖不甘示弱，迎头骂回去。
两个人的黑历史，献身潜规则，谁也不比谁少。
还没一分钟。
只见一个人影推开了大便厕门，提着裤子，就咆哮着而来，张牙舞爪，作势去抓陶红的脸，“麻痹的！臭表子陶红！你拉出的屎是香的？你踏马的才吃了死人馒头！”
她的手指甲很长，一下子就在陶红晒伤的脸蛋上抓出了一条红痕，疼得她措手不及，连连命令四周的小咖，“快！把这个疯子拖走！”
小咖们蜂拥而上，“周明颖，二姐终归是二姐，你要守规矩！”
“别跟她啰嗦，直接拽走她！”
“她力气不大，我们一起上……”
几个人合力，拉开了周明颖，而陶红找机会，一脚踹在了她的下体，狠狠地发泄道，“死贱人！你抓我的脸！我要踹到你不孕不育！”
一脚不解恨。
陶红又接连踹了三脚，连同昨天和今天受到的屈辱，全部发泄在里面。
而周明颖被众人控制，挣脱不掉，下身，遭遇了重创，脸色都苍白了下去。
陶红不敢太放肆，生怕李易枫问责，只能悻悻地道，“带她走，算我饶了她！”
“你……你……”周明颖被踹得下腹剧痛，说话都不利索了。
陶红神气得不得了，“你什么你！你活该被打！让你出去骚！让你出去浪！憋死你！”
在周明颖这种小咖身上，陶红得到了极大的报复感，心里一阵爽快油然而上。
所以，打扫起厕所来，她多了一些精力，戴着口罩，捏着鼻子，花了半个小时，她做好了该楼层的打扫工作。
这一幕一幕，完全被楼上总裁办公室看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