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有你说的这么厉害吗?”唐烟垂着眸子想到,眼中也是多了一丝丝的迷茫。
而也正好此刻,楼上李钊也是缓缓地走了出来,脸上带着一抹淡淡的笑意。
唐烟忍不住抬头看了过去,等接触到李钊的那一双眸子的时候,不由得心中一颤。
那是一种怎样的眸子?
眼中似乎是带着一层浅浅的笑意,可是那抹笑意的深处,却是一种平静,冷静,就好像看透了一切一样。
那种感觉,就像是大海,无论海面如何的波涛汹涌,巨浪滔天,亦或者风和日丽,波平浪静,总之,在那深深的海底,总是十分的幽暗,平静,藏着许多许多不为人知的东西。
“看什么!”不知不觉间,李钊已经走到了客厅之中,看到唐烟直勾勾盯着自己的样子,也是忍不住微微一笑,然后伸手戳了戳她的脑门子。
唐烟也是后知后觉的回过了神来,有些气鼓鼓的捂住了自己的额头,伸手拍掉了李钊的手。
“干什么!”唐烟娇喝道。
“没干什么,看你张着嘴看我的样子就忍不住了!”李钊笑了笑,随后继续道,“时候也不早了,秋姨,我就先回去了!”
“啊,不再多留一会儿啊!”叶知秋也是急忙从沙发上面站了起来,只是看着刚才李钊和唐烟两人玩闹一般的动作,也是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这,这分明就是有希望的啊,自家女儿怎么一点都不知道主动啊!
“不了,回去还有事情,今天多谢秋姨款待了!”李钊拱了拱手,也不多说什么,转身便是往外面走去。
叶知秋,唐烟两人将李钊送了出去,站在门口看着李钊上了叶重的车子,这才是缓缓地收回了视线。
“你这个死丫头,不争气!”看到李钊离开了,叶知秋才是伸手戳了戳唐烟的脑袋。
“不理你了!”唐烟也是有些无精打采的轻哼了一声,转身便是往家里走去。
“哎!”看了一眼李钊离开的身影,叶知秋也是轻声叹了口气。
车子快速的离开了政府大院,叶重默不作声的开着车子,自觉的充当着一个隐形人。
李钊也是缓缓地打开了执法者宁城分部的资料,眉头也是轻轻的皱了起来。
执法者在宁城的分部,竟然在一个小区的卫生所之中,这倒是让李钊有些惊讶了起来。
要知道以前的时候,那些执法者可是极为的嚣张,那些分部甚至都是开在县衙的旁边,如今倒是知道大隐隐于市的道理了。
不过细细的看完了执法者在宁城的分部之后,李钊的表情也是变得难看了起来。
宁城分部之中,实力最高强的人甚至已经达到了恐怖的地阶高级,已经触摸到了天阶的门槛了,而郭无忌的实力也是地阶中级!
如此强悍的实力联合在一起,对于李钊来说,也是一个巨大的挑战!
看来想要对付郭无忌,实在不是随随便便能够解决的,与其如此,倒不如先把秦家解决掉。
想到这里,李钊也是轻吐了一口气,随着一段时间的修整,自己身上的伤势已经好了七八分了,而且隐隐之间,因为那场惨烈的战斗,李钊已经能够感觉到自己触摸到了玄阶高级的门槛了!
接下来,便是需要好好准备一下,以期能够突破玄阶高级的门槛!
没有多长时间,车子便是缓缓地停在了诊所的门口,此刻的诊所早已经关了门,谢过了叶重之后,李钊便是快速的去了后门。
诊所的小院之中,张九九显然还没有睡觉,房间的灯光隐隐约约的透露了出来。
“九九?”李钊轻轻敲了敲门。
“师傅?”房间里面,不知怎地突然响起了一阵略有些惊慌的声音,“你等等,我马上就出来!”
“没事,我就是告诉你一声我回来了!”李钊开口解释道,转身便是往浴室走去,准备洗个澡。
只是才走了几步,就是听到身后的门陡然的打开了,而后紧接着,李钊就是感觉到一阵香风从自己的旁边吹了过去,径直就是冲进了浴室之中。
隐约之间,李钊只看到了那两条腿,一时之间,也是错愕的站在了原地。
九九在浴室里面快速的发出了一连窜的动静,而后紧接着,李钊就是看到她满脸通红的走了出来,手里抓着一条白色的毛巾,而那毛巾之中,显然是藏着东西的。
“师,师傅!”张九九小心翼翼看着李钊,“好了,收拾好了,你现在可以洗澡了!”
“你这是!”李钊看了眼浴室,再看看九九手里的东西,这才是后知后觉的反应了过来,当下也是忍不住笑了笑。
“笑什么,我,我还以为你今天不会回来呢!”看着李钊的表情,张九九也是忍不住跺了跺脚开口道。
“笑什么?”李钊摇了摇头,指了指张九九手里的浴巾道,“露出来了!”
张九九一愣,低头看了一眼,那露出来的粉红衣服分外的耀眼,当下也是惊呼了一声,急忙用浴巾又是裹紧了起来。
“我说的不是这个!”李钊轻咳了一声,目光在张九九的身上扫了一眼,心中却是腹议不已。
这个丫头,睡觉竟然不穿衣服,肯定是听到自己回来的声音,所以匆匆的就是套上了一件睡衣,刚才跑的那么快冲进了浴室之中。
“那是什么?”张九九一愣,又是忍不住低头看了一眼,等察觉到自己身上的浴袍已经松松垮垮的披在身上,张九九终于是慌了。
“啊!”整个人都是忍不住尖叫了一声,而后紧接着就是往自己的房间冲了过去。
只是李钊正好挡在了张九九的房间门口,当下整个人也是不留神之下,直接就是撞在了李钊的身上。
“砰!”只听到一声沉闷的撞击,而后紧接着,李钊的身体就是被张九九撞的往后倒了下去,直接就是砸在了地上。
而张九九身上的浴袍也是在慌乱之中彻底的散开了,整个人趴在了李钊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