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茗先是一愣,随后一脸期待的看着苏陌。
“月沁怎么样?”
“月沁?”
月茗低喃一声,抬头看着苏陌说道“什么意思?”
“渗入;浸润。汲水:‘义泉虽至近,盗索不敢~’”
苏陌双手支撑在身后,仰头看着天空说道“义泉虽至近,盗索不敢!说的是义泉虽然离的很近,但是强盗之流却不敢品尝。与“志士不饮盗泉之水,廉者不受嗟来之食”有异曲同工之妙。”
“你这是在贬低我,还是在夸我!”
月沁无奈的看着苏陌说道“不过月沁这个名字我很喜欢!”
苏陌看着月沁淡淡的笑着说道“只是觉得这个字不错,不用在意它是什么意思!”
“若你觉得刚才的解释不满意的话,那你也可以理解为在哭泣的心。”
起身拍拍身上灰尘,蹲在月沁的面前挑起月沁面前的发丝把玩着说道“你本就是月茗为了逃避现实所创造出来的,即便是不真实的。但对我来说我认为你是真实的,那你就是真实的!”
“按时吃药!”
别有深意的看了眼月茗,挥挥手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里。留下月茗与还在睡梦中的兮浅。
看着苏陌的背影,月茗将口中的药片吐出。眼中的忧伤已然消失不见,留下的是彻骨的冰冷。看着怀中熟睡的兮浅,月茗的眼中闪现出令人疑惑的神情。
等到兮浅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自己的床上了,被惊醒的她迷茫的看着周围熟悉的一切。并不刺目的灯光让她觉得眼睛有些干涩发疼,将手挡在眼前,这才得到缓解。
闭上双眼静静的躺在床上,回想着事情的经过。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晕倒的,只记得自己在跟月茗说话,说着说着便睡着了。后面的事情并不记得,无奈的叹息一声。
起身下楼,看着坐在兮浪身旁的月茗。兮浅忽然停住脚步站在楼角看着他们,总觉得他们坐在一起才像是一家人,而自己却是多余的。
无尽的孤独弥漫开来,像是无尽的黑暗在一点点蚕食光明。又似一步步诱导着善良的人走近无尽的深渊,将心中的那份温暖变的冰凉无比。
蜷缩着身体,想要将那份恐惧驱散。却是那般的孤独与无助,好似全世界只剩下自己一个人。
“浅浅,你怎么坐在地上?”
“快,快起来。地上凉,女孩子家家的不要随便坐在地上。”
桂锦雯将坐在台阶上的兮浅拉了起来,看着兮浅满是关心的说道“浅浅,怎么起来了?”
“还有什么地方不舒服?”
兮浅看着母亲,心中的那份孤独忽然间消散的的无影无踪。
将桂锦雯抱住,感受着自己母亲身上的温度。兮浅这才觉得心中的那份冰冷渐渐散去。
楼下的兮浪与月茗听到楼上的声音,急忙赶了上来。看到抱住桂锦雯的兮浅,月茗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寒光。兮浪看着苏醒过来的兮浅很是开心,打趣的说道“浅浅这么大了还让妈妈抱,也不觉得羞!”
兮浅听到兮浪的声音,放开桂锦雯拉起兮浪的胳膊说道“爸爸最疼我了!是不会笑话我的对不对!”
说着还吵着兮浪吐了吐舌头,办了个鬼脸。
兮浪看着兮浅慈爱的笑着说道“月茗还在呢,就这样淘气。也不怕月茗笑话你!”
兮浅听到兮浪这话很是不高兴,揽过月茗对着兮浪说道“月茗可是我最好的朋友,姐妹。怎么可能笑话我呢!”
“是吧,月茗!”
兮浅看着月茗笑的没心没肺的说道“月茗,你要是敢笑我,你看我等会我怎么收拾你!”
月茗轻轻的在兮浅软肉的地方挠了挠,并在其耳边说道“你想怎么收拾我,嗯~”
软肉的地方被人不清不重的挠着,兮浅刚开始还能忍住,到了最后实在忍不住了。笑着对月茗求饶!月茗顾着兮浪与桂锦雯在,便放过了兮浅。
几人下楼坐在沙发上,兮浅与月茗喝着果汁。
“月茗,我们不是在学校吗?”
“怎么回来了?”
兮浅捧着杯子,疑惑的看着月茗问道。
月茗浅浅的喝了一口水,想了想说道“我们坐在台阶上,说了一会话后,就眼前发黑。后面的事情我也不记得了。”
一旁的兮浪看着俩人无奈的说道“你们是被华家那俩小子送回来的!”
“他们会有那么好心!?”
兮浅直接大喊出声“要知道他们之前还在站在树下面吓我跟月茗呢!”
桂锦雯看着兮浅无奈的笑了笑说道“他们送你们回来的时候已经把事情的经过告诉我们了,也道了歉。他们也不是故意要吓你们的。”
“不过话说过来,你与月茗不是在给今年报名的学生做登记吗?”
“怎么与月茗晕在了学校里面?”桂锦雯疑惑的看着月茗与兮浅问道。
“......”
兮浅默默地喝着水不说话,月茗放下水杯对着桂锦雯歉意的说道“干妈,都是我不好。在填表格的时候我有些头晕,便拉着兮浅到阴凉处想休息一下。谁曾想华庭与华峰会站在树下,我们正好在讲故事。所以一下子被吓到了,跑了起来。可能是跑的太急一下子晕了过去......”
桂锦雯一听这话,急忙将月茗拉入怀中仔细看着月茗关心的问道“你现在还有什么地方不舒服的,华家的那俩小子把你俩送过来只说你俩被吓到了。没说你俩还跑步了啊!”
转头看着还坐在沙发上的兮浪,气急败坏的说道“还不赶紧打电话叫医生,杵在那做什么!”
兮浪闻言这才急忙拿起电话。
月茗疑惑的看了兮浅一眼,兮浅也是同样疑惑的看着月茗。俩人都不明白为什么桂锦雯与兮浪为什么这么紧张,俩人不就是跑了几步吗。要知道俩人学习跆拳道的时候可比跑步难多了......
月茗拉着桂锦雯的手无奈的说道“干妈,我没事!”
“打电话叫医生做什么?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