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三章开山典礼(二)
“吉时已到,典礼开始!”
咚……
咚……
咚……
铜钟的雷音不断回响,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看着前面。
只见一道人影突然飞临半空,浑身散发着光芒,如神似魔,发出滚滚雷音:“滋今暮秋之际,龙归于渊!
秋蝉已辞琼露,万物潜入艮山!
余非胜才,私念物尤知应时而动,人何无圣于物乎?
世界局势,浩浩荡荡,风云变幻,沧海桑田!世界之变革,入眼可窥,摩拳擦掌伺机风起之徒,不可胜数。
某受国家恩典,受杏儿山之地,今欲怀疾进制,遵天地之明命,效前人之明德,于此时此刻,开山立派,以慑群魔!”
这滚滚雷音传遍千里,惊起一阵阵飞鸟,所有人都震颤地看着那个伟岸的身影,甚至都忘记了呼吸。
“神仙!这绝对是神仙!”
无数人在心底发出了这样的呐喊,而在其他各国,此时正在电视机前观看这个节目的老外,也都惊呼出声:“哦,上帝啊,这个华夏人难道是天使吗?”
空地上,青州孟家的孟莹莹,还有黑龙帮的毒龙,都一副崇拜的模样,他们两个都是杨铭的“记名弟子”,虽然平日里杨铭和他们联系地很少,只是让他们自己修行,但他们两人仍然以杨铭的弟子自居,此时见到杨铭如此威猛,心底也是无比自豪。
而清帮的三位大佬,此时也都激动不已。
“哈哈哈,看老夫的眼光没错吧,如今杨铭已经成长到了如此地步,将来我们就是长生不老,也不是不可能啊!”杜老哈哈大笑。
他正笑着,却突然感到大地一阵摇晃,而且还出现了轰隆隆的沉闷声音。
许多人惊骇莫名,这种摇晃越来越剧烈,仿佛大地都要炸开了一样。有人忍不住大声喊道:“地震啦!快跑啊!!”
“地震,是地震!”
“快跑!”
所有的普通人都慌了,开始发足狂奔,这时候,杨铭的声音再次传来:“诸位不要慌张,这不是地震!”
有不少普通人暗骂:“还他妈不是地震?你当老子是三岁小孩啊,我信你个大头鬼!”
不少人之间冲了出去,但也有不少比较冷静的,听到杨铭的话后就停缓了脚步,他们惊讶的发现,那些排在第一列的帐篷和大伞下,各门各派依旧端坐在那里,面色泰然,根本不为所动。
看到有人淡定,这些人也都逐渐淡定了起来,冷静下来后他们也发现,虽然大地不断震颤,但大地似乎并没有要裂开的痕迹,也并没有足以威胁他们的事故。
各国记者显然是最冷静的,虽然脑门上已经冒出了冷汗,但他们的摄像机依旧没有挪动地方。
而就在此时,一股更强烈的震动感传来,接着在场的所有人便看到了他们终身难忘的一幕。
只见在一公里之外,原本并不算高大雄伟的杏儿山突然也跟着震颤起来,最后竟开始缓缓拔高!
一座山体整个拔高,这是什么概念?简直和神话故事一样不可思议!
“我的天,杏儿山是怎么回事?”
“看啊,山在拔高!”
“卧槽,这到底是要干嘛?”
“……”
在场所有人,包括各门各派的掌门长老都目瞪口呆。
轰隆隆……
滚滚雷音不绝于耳,整片空间仿佛都陷入了世界末日的状态,大地在颤抖,巨石在滚落、山体在拔高!
杨铭傲立于杏儿山山体前方,双手平托,口中念诵咒语,身后神霞四射,纷纷没入山体之中。
嗷……
突然,一声清脆的龙吟声响起,杏儿山附近的土地上突然腾飞出十数条虚幻的巨龙,咆哮着、扭曲着身子缠绕进杏儿山的山体!
“那是……龙?”
无数人再次惊呼。其中不少外国记者在震惊之余,也大呼过瘾,心道这次果真没白来,这新闻一出,收视率肯定大涨,自己的工资肯定也随着大涨。
一个娱乐新闻公司的记者向旁边的同行打趣道:“我就说吧,有杨铭的地方,就代表着新闻,就代表着眼球!”
同行大笑道:“也代表着奖金。”
两人对视一眼,哈哈大笑。
重阳派。
重阳派是全真道的五大嫡传分支之一,一直都是北方修行界中不可小觑的一支,据说派内还保存有一本祖师王重阳(历史上真有此人)亲笔写下的心法。
重阳派的祖师是一位合体境界的老者,在当今修行界中,也算是顶尖战力了。他目光灼灼地看向杨铭,低声道:“这是龙脉之气!”
一旁的弟子疑惑,问:“掌门,您说什么?”
重阳派掌门说道:“秦岭乃华夏十大龙脉中最最重要的一条,自古就有八百里秦岭,十万古墓之说。而杨铭现在,就是在借秦岭龙脉之气,来改变风水,重塑杏儿山!”
有弟子皱眉道:“那这样一来,我们重阳宫岂不是也要受到影响?”
重阳派是全真道正统,位于终南山,而终南山就位于秦岭,所以杨铭若是抽离了秦岭龙脉之气,那他们重阳派恐怕也会受到影响。
重阳掌门说道:“不急,先看看再说。这个杨铭应该不会这么鲁莽,他应该有弥补我们的办法才对。否则只是扰乱秦岭龙脉这一条罪名,就足以让他成为众矢之的!”
重阳掌门说的没错,杨铭的确有弥补秦岭龙脉的办法。那就是仙界!
十数条地龙之气没入杏儿山,杏儿山不断拔高,同时也蒸腾起大量的白雾,让外人看不清内部的变化。
就在这时候,杨铭开始念诵咒语,随手打出一道金色符印,金色符印像是一个甲骨文,但却更加复杂繁奥,升到空中后立刻化作一个巨大的天门!
金色天门周围神霞缭绕,光彩夺目,如同神迹,在所有人震撼的目光下,天门缓缓打开,然后倾泻下无边的五彩神霞。
这些神霞浓郁到极点,简直都快要液化,从杏儿山上浇淋而下,然后缓缓没入山脚下的大地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