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额图、林逸、韦宝挑挑拣拣,将鳌拜藏宝库里的宝贝分完了。
索额图命手下人进来,查看起鳌拜家财的初步清单,即便是他,脸色也不禁猛地一变,惊叹道:“鳌拜这厮真会搜刮,他的家财,比我料想中的多了好多!”
他挥手命下属出去,对林逸、韦宝道:“两位兄弟,俗话,千里为官只为财,这次皇恩浩荡,皇上派了咱哥儿仨这个差事,原是挑咱们发一笔横财来着。这张清单嘛,待会我得去修改修改。二百多万两银子,你们该报多少才是?”
林逸听到二百多万两,眼皮也是一跳,这可不是两百多万rmb,而是两百多万银子啊!
韦宝直接就懵逼了,二百多万两是个什么概念?结结巴巴的道:“那,那我可不懂了,一切凭两位哥哥做主便是。”
索额图又看向了林逸。
林逸笑道:“既然是二百多万两白银,我看不如这样,咱们将开头的‘二’给抹去。二百万两银子,咱们哥儿仨,一人六十万两,剩下的二十万两,分给下面办事的官吏,算是封口费。”
此话一出,韦宝猛地吃了一惊,满是震惊的看着林逸,道:“大,大表哥,你,你……”
他也没想到,这个大表哥的胆子竟然这么大!
直接就要贪下二百万两白银!他能分到六十万两银子!?那是个什么概念!?
他在扬/州妓院的时候,手边只须有一二两银子,便如是发了横财一般,在皇宫之中和人赌钱,进出大了,那也只是几十两以至一二百两银子的事。
突然听到一分便分到六十万两,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索额图也满是吃惊的看着林逸,他原本也拿捏不准,到底“贪”多少合适,没想到自己这个结拜兄弟,胃口竟然这么大!
这是个能成大事的人!
索额图瞬间就下了评价,笑道:“好!就这么办!”
韦宝有些担忧的道:“未免……未免那个……太……太多了。”
林逸笑着道:“反正都是贪,贪多贪少,又有什么差别?”
对于贪皇帝康熙的钱,他是一心理压力也没有,不过弄了这么多银子,他也不知道怎么花好了。
索额图赞赏的看了林逸一眼,笑道:“不错!逸兄弟的对!反正都是贪,贪多贪少,又有什么差别?”
接着,索额图命人将鳌拜的家财,打成了银票。
三人一人分了六十万两银票,又拿出二十万两,给下面办事的官吏,算是封口费,很快就将二百万两银子给霍霍光了。
索额图笑道:“这些银票,两位兄弟且放好了。什么时候要使银子,到钱庄去兑成金银便是,又方便,又稳妥。”
顿了顿,又笑道:“除非有人来摸你们的口袋,否则谁也不知,两位兄弟年纪轻轻,竟是咱们北/京城里的两位大财主呢,哈哈,哈哈!”
林逸与韦宝也笑了起来,分别把一打银票放进了怀里。
旋即,三人回宫复旨交差,诸事完毕,已是正午十分。
林逸正想着下午是难得休息一次,偷个懒呢,毕竟请了一天的假,还是继续开直播呢?谁知皇帝康熙又给了他与韦宝一个差事。
康熙命索额图退下后,看着林逸与韦宝,道:“鳌拜那厮,作乱犯上,我虽饶了他不杀,可是这人党羽众多,只怕死灰复燃,造起反来,那可大大的不妙。”
鳌拜于满清有大功,虽然满门抄斩,并且抄家,康熙却不能杀他。
这都是大清朝的规矩,林逸也不太懂里面的弯弯绕,在他看来,鳌拜这些罪状,枪毙一万次也够了。
见皇帝康熙如此,林逸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这是明着不能杀,要暗地里杀啊!
只听皇帝又道:“我早知鳌拜这厮倔强,因此,没叫送入邢部天牢囚禁,免得他胡言乱语,一直关在康亲王府里。刚才康亲王来奏,那厮在府里大叫大嚷,口出不逊的言语。”
到这里,放低了声音,道:“这厮我用刀子在他背心上戳了一刀。”
林逸笑着道:“哪有这事?那一刀明明是我戳的。”
韦宝也头道:“就是。”
康熙叹气道:“但大家并不知道,鳌拜那厮大叫大嚷,我暗算他,此事若传闻开来,颇失为君的体统。”
着,眼珠转了转,又道:“你们去康亲王家里瞧瞧,看那厮几时才死。”
林逸与韦宝立即会意,这是让他们悄悄将鳌拜杀了。
林逸笑着道:“我那一刀戳的很深,我看他多半挨不过今天的。”
韦宝也头道:“我看也是。”
三人对视一眼,哈哈一笑。
康熙传来四名侍卫,命他们护送林逸、韦宝去康亲王府公干。
林逸与韦宝再次出宫,各自骑着一匹高头大马,在四名侍卫前后拥卫之下,向康亲王府行去,一路上有不少人围观。
一日之间,他们擒拿鳌拜的事情已经传开,俨然也是两个大名人了!
鳌拜嗜杀汉人,残暴贪贿,众百姓恨之入骨,一旦被拿,办罪抄家,北/京城内城外,欢声雷动。
林逸、韦宝擒拿鳌拜的事情,也被众百姓加油添酱,绘声绘影,各处茶馆中的茶客个个得口沫横飞。
什么鳌拜飞腿踢皇帝,什么两名太监武功了得,怎样用“枯藤盘根”式将鳌拜摔倒,鳌拜怎样“鲤鱼打挺”,太监怎样“黑虎偷心”,一招一式,倒似人人亲眼目睹一般。
一日之间,林逸与韦宝就成了大清朝的大明星。
两人来到康亲王府时,康亲王早已大开中门,在外迎接,并摆下香案,准备迎接圣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