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别人说那家伙年轻气盛,心高气傲,有的时候就连徐洪江都不服。”李为民一脸认真地说道。
一听李为民这么评价熊子豪的性格,杨天龙也不感到奇怪,毕竟这八个字是对熊子豪最好的评价。
“徐洪江能忍得下去?”杨天龙不由得笑了笑道。
李为民摇摇头,心中有些舒服道,“这个就不知道了,他自己找的马仔,是他的事情。”
杨天龙微微一笑,他知道李为民话里的意思,表面看起来是不知道徐洪江的下一步动作,但是依着李为民对徐洪江多年的了解,他知道徐洪江是不会这样任凭自己的马仔嚣张下去的。
这样也好,让他们狗咬狗,最后一嘴毛。
两人聊了很多,直到晚上十点多,李为民这才回去。
……
李为民走了后,瓦西里敲开了他的房门。
“老板,护照已经办好了。”
“是吗?”杨天龙眼前一亮,没想到居然这么快。
“不过我听说索马里目前还不能办理长期签证,一般对我们只能办个旅游签证,一个月之内必须要离开。”瓦西里一脸认真道。
杨天龙笑了笑,一个月的时间完全足够在索马里找到狮子头了。
“你觉得大概几天能找到?”他将这个问题抛向了瓦西里。
瓦西里想了想后说道,“一个礼拜,前提是他在索马里。”
“那就好,咱们的时间只能是一个礼拜。”杨天龙看着瓦西里大声说道。
“那咱们什么时候去索马里?我们好准备一下了。”
这个问题先前就有过考虑,目前从金沙萨到索马里并无直达的航班,他们只能通过埃塞俄比亚首都亚的斯亚贝巴进行中转。
而从亚的斯亚贝巴到摩加迪沙的航班每天只有一班,是在傍晚时分,由埃航与法航轮流执飞。
“明天上午先去亚的斯亚贝巴,然后坐晚上的航班直飞摩加迪沙。”
“没问题,我们这就去订票。”说完,瓦西里便快步走出了房间。
等着杨天龙洗了个澡,走出来之后,手机也刚好响了起来。
拿起手机一看,是瓦西里发来的短信。
明天上午十点钟从金沙萨直飞亚的斯亚贝巴。
……
一切顺利,等杨天龙他们到达摩加迪沙的时候是当地时间晚上十一点,瓦西里的战友奥古斯特带了两辆面包车专程到机场来接他们。
这是个身材强壮的家伙,理着一个平头的发型,这家伙是在为摩加迪沙一家赌场的老板服务。
这些久别了的老战友一见面,自然是一脸激动地拥抱在一起,好一会儿这才分开。
“老伙计,来,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们的头儿,华夏龙。”瓦西里指着杨天龙一脸毕恭毕敬地介绍起来。
奥古斯特很诧异,想不到自己当年叱咤风云的老连长竟然对一个年轻的华夏人如此尊重。
“我们的老板是一个很神奇的家伙,不知道图坦国内战的故事你听过过了吗?”瓦西里笑着道。
图坦国内战?奥古斯特当然知道,他不由得点了点头。
“是我们的老板把图坦国的叛军吉尔干掉的。”瓦西里笑了笑道。
这回奥古斯特不再怀疑了,一脸微笑地与着杨天龙打起了招呼。
“好了,这里还是比较乱,咱们赶紧走吧。”奥古斯特边说边拉开车门。
所有的人一股脑钻进了面包车里面。
很快,两台面包车朝着市区的方向市区。
“其实摩加迪沙有不少的武装份子,但是这些家伙在这里习惯之后,倒也不针对一般人,所以你们大可放心,前提是不去招惹他们,不过那些在海边的海盗就不一样了,他们的警惕性很强,村民们也都为他们卖命,一旦有陌生人闯入,海盗们便会很快知道。”奥古斯特笑着道。
“你说你在赌场见过狮子头,你们赌场有没有监控?”杨天龙不由得问道。
奥古斯特点点头,“赌场里赌客身份都不简单,必要的手段还是有的。”
奥古斯特说的没错,能到索马里的歪果仁,绝非一般安分守己的主,又愿意到这赌场来的人,更是在血液里充满了冒险的精神与欲望。
“我们能不能看看?”杨天龙希望通过视频来确定一下奥古斯特所说的到底是不是狮子头。
“当然可以,只不过眼下时间太晚了,明天一大早,怎么样?”奥古斯特说道。
他们倒也不急于现在就去,听着奥古斯特如此一说,也是不由得点了点头。
“这样吧,我带你们去海边的酒吧吃点宵夜,我的老相好就在那里,她调的鸡尾酒很是好喝。”奥古斯特道。
客随主便,瓦西里看了杨天龙一样,只见老板轻轻地对自己点了点头。
“没问题,老伙计。”
奥古斯特爽朗一笑,打了个响指之后随即让司机把车朝着海边的酒吧驶去。
多克有些疑惑了,“先生,您不是说有海盗吗?咱们去海边是不是?”
“哈哈……”奥古斯特笑了起来随即道,“摩加迪沙的海岸线很长,海盗们不喜欢在闹市区这里。”
见着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后,多克这才不由得点了点头。
比起金沙萨等非洲城市,摩加迪沙的交通更是瘫痪的要命,虽说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半了,但是可别忘记了非洲人的作息时间。
摩托车将着原本就不宽敞的街道给堵了的严严实实,此起彼伏的喇叭声让着杨天龙他们的耳朵好生享受了一番。
甚至奥古斯特的司机还爆了几句粗口。
交通乱的糟糕,自然车辆也是随意摆放,来到海滩后,司机随意将面包车朝着边上一停。
“走,咱们去好好喝一下。”奥古斯特拉开了车门,一脸兴奋地说道。
杨天龙他们也跟着下了车,刚刚一下车,一股凉爽的海风便吹了过来。
海边的海风确实很能提神,先前一路上走走停停,让杨天龙都差点给睡着了,但是一下车被海风吹拂一番后,他不由得觉得自己的大脑清醒了很多。
“嗨,宝贝儿,好久不见了。”刚刚走进酒吧,只见一个徐娘半老的白人女子嘴里叼着烟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