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妈教我,如果欠别人家人情,一定要知道感恩,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也要为对方做一些事情。”
苗晓彤是单亲家庭,能这么说话,证明被教育的很好。
“没事的,这事情你不用放在心上,我现在也因为忙,送你回家之后我得赶快回去。”
看到刘会一再坚持,苗晓彤满脸感激,“好吧,你要告诉我你的电话,我们有一个联系方式,以后有事情还会再麻烦你。”
刘会把自己的电话号码告诉苗晓彤,心里暗中嘀咕,她是大明星,应该是用不到自己。
送到苗晓彤家楼下,刘会停住脚步,看着她纤美的背影消失在楼梯口,手机上收到平安到家的短信之后,他才慢慢转身离开。
手机搜索附近有飞机场的城市,很巧,这个城市有,他立刻瞬移去了机场。
飞机没有直接去沂城的,有到临江市的。
刘会等了将近两个小时,登上了去临江市的飞机。
六个小时之后,客机在临江市的机场缓缓降落,刘会下了飞机,准备再搭乘通沂城的飞机回家。
“刘会?兄弟!”身后传来一声惊喜的称呼,是黄皮子的声音。
刘会回头一看,黄皮子穿着一声黑衣在另一架飞机上刚下来。
这段时间没见,他脸色有些不好,人瘦了许多,眼里带着明显的焦急烦躁,看到刘会之后,满脸都是笑容,眼底的焦灼瞬间好了许多。
“黄哥,这么巧!”刘会有些意外,没想到刚好在这里遇到他。
“兄弟,我刚在燕京回来,真是太巧了,这顺便给你接机。”
“黄哥,我是路过这里,准备回沂城的。”
听说刘会要走,黄皮子有些着急,“别,兄弟,我刚好有事情找你帮忙,先别走。”
有事情找他帮忙?
在临江市就是黄皮子的天下,还需要有事情让他帮忙?开玩笑的吧?
“走走,兄弟,咱们出去找个安静的地方,详细的跟你说经过。”
不由分说,黄皮子带着刘会出了机场,找一个饭店,在单间关好门之后,黄皮子这才说起来找刘会的经过。
“兄弟,前段时间打你手机打不通,我去了一趟王家庄,你嫂子说你有事没在家。”
“是的,我刚好有事,出来一趟。”
“是这样的兄弟,你哥哥我最近惹上麻烦,莫名其妙的得罪了人,这伙人把我逼上了死路,在我所有的认识人当中,只有兄弟你能帮上我的忙,你哥哥我现在是走投无路。”
“黄哥,你怎么走投无路了?”刘会是真的好奇,像黄皮子这种人物,在临江市横着走,没人敢招惹他,他怎么会走投无路呢?
“我在年轻的时候干过不少混事,那时候得罪的人,现在人家找来,他本人没出面,对我在财力上和人身安全上构成直接的威胁。 ”
“他们是怎么做的?”还有人敢威胁他?不怕死么?
“我做的红木生意已经被挤压的即将破产,”黄皮的脸上罩满愁云,“兄弟,你哥哥我现在是走投无路,在经济上已经被打压的没有还手之力,而在人身安全上,我已经被人家无缘无故的黑揍过两次,对方出手特别诡异,不等我反应过来已经被打了,即使我带着保镖,这人也能突破保镖的防御过来。”
听黄皮子这么一说,那对方的身手还是挺厉害的。
黄皮子也不是一般的人物,久经战场的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家给打了,虽然说他罪有应得,可是,这个人的速度和手段,却引起了刘会的兴趣。
黄皮子在身上拿出一张银行卡,直接塞在刘会的手里,“兄弟,这是我所有的家当,我全都给你,这些都是你的,只要你能帮我把这个事情解决明白,让我日子过的舒服,没有忧虑,我即使再出去借这些钱给你也是可以的。”
像被银行卡烫到一样,刘会快速将手缩回来,黄皮子再一次向他手里塞。
刘会忙把卡又塞回到黄皮子的手里,“黄哥,别这么客气,不用这样,我暂时先在你身边看看情况。”
蒙奇已经确定死了。
如果他不死的话,刘会有点怀疑,这个人的速度和蒙奇不相上下。
和蒙奇差不多本事的,在这个世界上应该大有人在,毕竟那时候有很多没离开的。
这些不敢明目张胆的出来,很多时候一山更比一山高,在凡人世界使用神力会遭到天谴。
看到刘会执意不要钱,黄皮子很是感激,“兄弟,真是太感谢你,没想到我这么一说,你就出手相助,交到你这个兄弟,是我这一生最大的收获。”
“黄哥,不用客气,我也是看情况,不知道能不能打过他,如果我能帮到,我尽力的帮,如果帮不到,你也别生气。”
黄皮子连连点头,“当然,兄弟,我知道你这个人很实在,从来不会拐弯抹角,或者是故意托辞。”
这么实在的人现在很少见了,大家相互之间都是尔虞我诈的阴谋诡计,很少有实实在在的老实人了。
刘会和黄皮子在饭店出来,外面十几个穿黑衣服的小弟在等着他们。
看到黄皮子出来,这些小弟“呼啦啦”围上来,“大哥,大哥。”
这都是黄皮子的保镖!
刘会有点不知道说什么好的表情。
就凭他带着这么一群黑衣人,一大片的黑色,目标也太明显。
怪不得黑揍他。
如果是刘会,因为有仇,差不多能直接打死他。
刘会扫了周围保镖一眼,“黄哥,让他们回去吧!”
黄皮子脸色一变,“不行,人多力量大。”
这……
黄皮子在黑道上可是一个硬汉英雄,什么时候这么害怕过?
他的这种行为,让刘会对那个袭击他的人更感兴趣,到底是一个什么人物?把临江黑社会老大吓成这个样子。
“黄哥,这样,目标太明显。”
“没事,虽然这样显眼,可是在心理上有一种安全感。”黄皮子用手指梳理一下精短的头发,掩饰自己的惊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