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蜜忐忑不安地等了一会儿,听见刘会均匀的呼吸声传来,人家已经睡觉了。
并且是他什么都没做,特别的正人君子。
看到刘会的样子,郭敏是既高兴又气愤,脸色青红交错,心情及其复杂。
就凭她一个明星,特别漂亮的一个女人,这个农民竟然没什么反应,他是不是有毛病啊?或者,自己不是女人?
郭蜜低头看看自己高耸的胸部,也可以啊!
不是说所有的男人,见到漂亮的女人都会按耐不住,难道自己不漂亮?
这个人,就像小说中的白马王子一样,刚好在最关键时出现,救了绝望中的她。
他英挺帅气,俊逸无比,没想到带他回来睡觉,竟然是这种反应。
刘会其实也没睡着,心里面儿有点着急,想赶紧离开。
因为快天亮了,陈二狗要回来的话怎么进入空间呢?
他现在已经是人形,可能也可以在太阳下行走,如果他捉到小鬼,那必须到他的身边,然后念口诀才能够进入空间。
这现在住在郭蜜的房间里面,进出很不方便。
刘会装作睡着了的样子一动不动。
郭蜜坐在床上想了一会儿,抵抗不住困意袭来倒在床上渐渐的睡去。
听见郭蜜睡着了,刘会坐起身,轻手轻脚的走到窗边打开窗子,在脑海里面喊,“陈二狗,陈二狗!”,
“哎,主人,我来啦!”窗台上出现了陈二狗的身影,他手里拿着一个瓶子,脸上的表情意外又疑惑,“哎哟,我说主人,你怎么住到这里来了?”接着看到屋里床上的郭蜜,“这里怎么还有个漂亮的大美女啊!”
刘会默念口诀,把陈二狗招到空间里面,然后闪身也进了空间,同时将自己的听力加持到最灵敏的状态,好好听空间外面是否有声音,如果要是郭蜜醒来,自己好赶快的出来,别被她发现什么。
陈二狗进了空间之后,拿着手里的瓶子奔向森林中敖水倒地的位置。
“这个臭龙到底是干了什么事情,把自己折磨成这个样子?”
刘会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大概的讲了一下,陈二狗想都没想直接说,“主人,这龙敖水和龙杉绝对是有问题,不然的话他不会是这个样子,以前的时候,除了看到女人,他会兴奋激动,就没见过他情绪波动成这样的时候!”
刘会也知道敖水有问题,要不然的话见了龙杉,他不会急的用灵魂力控制身体,平时的时候需要打仗,他都是一个劲的在脑海里喊着他,让他打打打,自己却没亲自动手过。
陈二狗走到敖水倒地的地方,把手里的瓶盖打开,瓶口对着敖水嘴巴,“哎,我说色龙,你把这几个魂吃下去,身体就能好一些。”
敖水的雾状身影依然匍匐在地上,一动不动。
在龙头的位置根本都没长开嘴巴。
在瓶子里面,白色的雾状鬼影飘出来,这鬼影吓得瑟瑟发抖,不敢动弹,陈二狗一把抓住鬼影,“我说色龙,赶紧的吃一口。”
任凭陈二狗怎么说,敖水就是没有反应。
被抓来这鬼魂也不敢乱动,等了一会儿之后,陈二狗看也没办法撬开敖水的嘴巴,只好将这几个鬼影又扔入瓶子当中。
他转头看向刘会,“主人,你说这事咋办?”
刘会仔细的观察一下敖水,发现他这白雾一般的身影,比先前的时候看到的好像稍微白了一点。
敖水自己可能有修复的能力,他趴在这地面上是自己在修复。
如果要想修复的话,应该在灵泉水池中更好。
刘会念动驭风口诀,想把敖水用风吹动着,吹到灵泉池那边,让他泡在灵泉池里。
虽然他的身影是雾状的,但是他不是雾,是无数个能量结晶,放在水里化不了。
在风吹过来,要吹着敖水的身影向灵泉池那边去的时候,敖水虚弱的张开嘴巴,“别,不用!”
刘会看到敖水的嘴巴动了动,脑海里出现了微小无力的声音。
听敖水的意思是不让动他,即然这样刘会又撤掉驭风口诀,同时心里面也在后悔自己平时的懒惰,如果自己非常强大的话,不用敖水指挥,就凭自己的能力,一样能把龙杉打得屁滚尿流。
他没对龙杉下狠手,敖水亲自操控身体指挥,所以才造成现在受的如此严重的伤。
既然敖水不让移动,那就让他在这里。
难道这个地方和别的地方有什么不同吗?
刘会看了一下周围的环境,暗中记下了这个位置,然后转身离开了空间。
他也担心郭蜜醒过来之后发现他离开了。
回到郭蜜的卧室之后,刘会躺在地上的软垫上,闭着眼睛睡过去。
这来到京城事情一桩接一桩的,也没有好好休息,睡醒之后看看差不多就得离开,得去找欺负小满的那个男人,先把孩子的事情给解决一下,回到沂城去找孙乾坤,狠狠的教训他一顿,把他教训了以后再也不敢来招惹他,这样就太平了。
等到刘会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感觉到身体上面软乎乎的,用手一摸竟然摸更柔软的东西,好像女人的胸部。
刘会诧异的睁开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郭蜜居然在床上下来,身体压在他身上,而他的手也刚好握住她的胸。
这这这……这是什么情况?
刘会像摸到烙铁一样忙放开自己的手。
还好她是睡着了,不然,可就没法解释。
仔细的看了一下自己,还是躺在地上睡觉的,是郭蜜主动到他身边的,不过,看他这么出名的明星,什么样的男人没见过,应该不太可能吧。
大概她睡觉不老实,在床上掉下来了,自己刚好充当了肉垫。
刘会慢慢的,轻轻的挪动身体,身上裹着的浴巾,不知道什么时候掉到身子底下,全身都光着了。
郭蜜的双臂紧紧的揽住他的脖子,让他不太好移动身体。
刘会慢慢的在郭蜜的身体下面挪出来,把浴巾轻轻的抽出来,盖在自己身上,抬手想去把她的手臂在自己脖子上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