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罢了,今日之事我就当做没发生过,你从来没有告诉过为父父你要进三皇界,我也需要闭关一段时间,到时候上官家发生的一切事都交给大长老处理,我不再过问。”上官棋雄缓慢的从椅子上座起来。
像是瞬间苍老了十岁,迟缓的动作一步一步朝着大门移动,直到撞到大门上,上官棋雄张开无力的双手像是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将大门拨开。
随后又将大门关上,环绕在上官芸穎闺房内的隔音禁制却是一直屏蔽着,以防有人偷听到谈话。
不知道什么时候,上官棋雄走到一处走廊出,无意识的游走,突然有人撞到他的身上,上官棋雄再怎么说也是以为武尊,就算失神的情况下,自身依旧相当于一座大山难以被撼动,被撞到他的人但是一个踉跄倒在地上,上官棋雄才回过神准备将地上的孩童扶起。
“宝儿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突然远处传来一声轻声呼唤,一个妇人走过来。
看到被撞到的是上官棋雄后脸色大变道:“家……家主。”
上官棋雄平日里都是十分严肃的模样,只要是犯错必然会受到惩罚。
而这个孩童四处乱跑不说还无意间撞到了上官棋雄,这让她心里有些惊悚,生怕受罚责骂。
“……”上官棋雄看了一眼那个叫宝儿的孩子,现在正被妇人护在身后。
上官棋雄深深的看了两人一眼,绕过两人就离开,没有说一句话。
妇人长出一口气,看着今天的上官棋雄有些奇怪,但是也是顾不得那么多,连忙拉着自己的孩子,准备回去好好教育一番,别到时候再撞到就没那么好运了。
也是不知多久,在上官棋雄离去后,也许是哭得有些累了,好不容易上官芸穎的母亲将上官芸穎从地上扶起来,却是连动的力气都没有。
“你别怪你父亲,他是一家之主,要为了整个家族考虑,虽然……”上官芸穎的母亲顿了顿道:“虽然他以前不是这样的。”
看着上官芸穎渗白的脸,上官芸穎的母亲也是止不住的心疼。
“你身上的病不知何时会发作,就这样进三皇界任谁都不会放心,不过既然你去意已决,母亲也是支持你,我这个族母还是有点权利,到时候我为你安排随着最近的一批人进三皇界吧,希望在哪里能够延缓你病症发作的机遇。”说到这个上官芸穎的母亲脸色也算是有些黯然。
“生死有命,与其这样坐以待毙,不如进入搏一搏,多谢母亲给我机会,如果……如果……”上官芸穎想要说的本是难以启口的话。
上官芸穎的母亲安抚道:“傻丫头,没有什么如果不如果的,都怪我和你父亲无能,没有办法治好你身上的病,才导致你被家族如此对待,你原本应该和公主一样……”
“母亲不要说了,能够出生到上官家,成为你和父亲的女儿我就很知足了。”上官芸穎擦拭着眼角的泪水,看着红了一圈的眼眶,上官芸穎的母亲还是叹了一口气。
“好好,我不说了不说了。”上官芸穎的母亲其实也一直在忍着眼角的泪水,揉了揉笑道:“那你跟母亲讲讲你和他是如何认识的吗?居然一下就俘获了我女儿的芳心,我很想知道那人到底有什么好的。”
上官芸穎因为生病的原因,不经常接触外人,她的事也被上官家隐瞒了下来,知道这件事的除了上官家的高层外只有皇后一人,也是因为长相出众,经常有人拿上官芸穎和公主皇千韵做比。
谁有能知道,不常接触到外人的上官芸穎,没有看上那些世家子,却是偏偏看上了一个叫木风的小子,更让人意外的是,这个木风现在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丝毫探查不到他的去向,像是在人间蒸发一般。
上官芸穎从那次宴会回来也好似变了一个人,终日将自己关在房门里足不出户,如果不是因为她和她的父亲着急来探望,估计上官芸穎什么也不会说。
“我和他……”上官棋雄苍白的脸上因为提到那个人也是终于出现了一丝血色。
而这一切的起源者,木风此时已经在三皇界中,并且不知何时身边小幽已经出现。
不时的想着枫成的身上激射出几道凌厉的攻击,抽打到枫成身上。
每一道攻击都破空作响,威力仿佛能够轻易破开山石,枫成也不闪躲,被击中的地方立马出现了一大块红色的印记。
转眼间身体上下已经看不到一处好的地方,枫成也终究是忍不住了,倒在地上,大口喘着气。
“本王就没搞懂,为何你会突然想到这种自虐的方法,虽然本王很喜欢看你这种表情。”小幽合着牙口静静地看着躺在地上的枫成。
枫成回了一口气,翻过身来,开始汲取空气中的玄力,不断地养周身四散,开始修复身体上的伤痕。
透过身体的那些经脉穴位,清凉的感觉更快遍布全身,红色也觉觉消退下去,看起来用不了多久就会恢复原来的模样。
枫成才睁开眼看着小幽道:“谁知道这门武技居然会这么难练,不仅要疏通一身经脉,更要让玄力在瞬间融合注入到每一寸皮肤达到通达贯彻的程度,我身体内的龙血早已和我身体融为一体,只能算是内在之力,不能算作在外刺激,就算是体修恐怕也没这样修炼的吧。”
枫成咬咬牙道,不过这武技的效果也是颇为明显,枫成按照上面的说法,只锤炼了几轮,就感觉到身体内明显的变化,身体强度不禁又增强了几分。
这武技之所以被列为玄阶中品恐怕也是因为修炼太过繁杂的原因,要忍受的痛苦让许多人望而却步。
“哼,谁让你这样折磨自己,要本王说,你只要往着那个什么诸侯武会哪里一一站,剩下的全部交给本王即可,那些个什么天才在本王手机什么都不是。”小幽亮了亮自己的利爪,让你往着一块石头上排去。
瞬间脸色就变了,夹带着的痛苦让他的表情有些精彩,因为刚刚才说了大话,所以一直忍着。
枫成不禁轻笑道:“傻狗,那是金玄岩,你那刚刚突破的抓子可是抓不破那东西,小心别把你的狗爪给弄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