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法的价格往往低于武技,功法是一个武修的根基,决定着武修日后成长的高度。
但是武技的价格虽然比功法低,但是也低不到那去,像是金磷子所要的玄阶高级功法价格能在三百万左右,武技的价格通常就在五十万到两百万之间。
而地阶和玄阶的价格就产生了一个质变,地阶低阶功法的价格往往在一千万金币左右,而武技的价格往往在两百万到五百万之间。
这《五轮离火决》的起排价看似只有三百万,估计一会便会被炒出天价来。
“四百万金币”
枫成刚一想,这价格已经上涨到四百万金币,枫成看到这里不由的怀疑人生。
要不自己回去后也在舞域建一个商行做一个拍卖会的小本生意罢了。
但这终归是想想,转头就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四百三十万”
这时价格还在攀升而且没有停止的势头,不出意外,这武技的价格应该会出七百万甚至八百万的高价。
第三层的一人刚准备出价四百四十万,却听到上一层雅阁内传来一道声音。
“四百五十万,我疾风佣兵团要了。”
……
“疾风佣兵团?就是那个佣兵排行榜第四的佣兵团?没想到他们居然也来了?”
“疾风佣兵团的人叫价没希望了,本来我家老祖宗就是三系杂修,想要用这发决突破一下境界,看来没希望了。”
“如果是疾风佣兵团的话那就不争了,那种庞然大物惹不起,惹不起。”
一听到疾风佣兵团,这男子刚要起价,想想还是算了。
能够在佣兵排行榜排行第四,实力绝对不会差,第一层的人对于这武技的价格只有仰望,第二层的人已经是他们大部分的全部身家,而第三层大多是有权有势的人,却不得不考虑疾风佣兵团的权势,谁的拳头大才是硬道理不是?
苏娅本来还在开心,想着这《五轮离火决》拍出的价格绝对能给他们带来丰厚的利润,但是听到疾风佣兵团直接报出名号,那不是诚心捣乱吗?
要知道这种事向来被他们商行所忌恶。
“小少爷,你这样做不值得,如果这件事被天元商行的行长知道,恐怕对我们疾风佣兵团的态度会有所转变,到时候恐怕外界也会传出我疾风佣兵团仗势欺人的势头,对我们佣兵团的名声影响很大。”雅阁内那位忧虑辰老道。
“辰老,你天生三色玄力修炼至今,为我疾风佣兵团任劳任怨这么多年这是你应得的,如今我们资金有限只能出此下策,如果我这样做想必父亲也不会说我什么,他早就跟我说过如果日后有合适的东西,一定要考虑到你,所以你就被推脱了,至于外界要怎么说是他们的事,我们疾风佣兵团的实力摆在那里。”青年男子道。
看他对这《五轮离火决》势在必得的样子,辰老想了想也就没说什么,这《五轮离火决》对他的作用的确非同一般。
“苏娅小姐,麻烦宣布一下结果,如果没人叫价这卷武技就是我疾风佣兵团的了。
”苏娅咬牙看了看场上没有一点声音,咬咬牙,暗道一声可恶。
这疾风佣兵团这样做,如果一其他势力也争相效仿,那她们这次拍卖会不就要亏本?
但是看到无人叫价,苏娅也只得咬紧头皮道:“既然这样如果没人叫价那就四百五十万一……”
“五百万”
一声五百万打破这方宁静,苏娅愣了愣,再抬头,就是先前对她吼得那家伙?
“不知道阁下是何人,不知道这东西是我疾风佣兵团要的吗?”雅阁内男子朝着枫成所在地道。
对于这件事,所有人的目光也再次汇集到枫成所在的雅阁。
“敢和疾风佣兵团抢东西,正是不知死活。”
“先前还得罪苏娅小姐,这次又得罪疾风佣兵团他死定了。”
“就是,一听声音就是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年轻小伙子,做事不知轻重,那疾风佣兵团是他能得罪的起的吗?”
……
场上议论风起,枫成平凡的看了那间雅阁的人一眼。
“这拍卖会又不是你疾风佣兵团开的,既然是拍卖会自然是价高者得,如果没有钱趁早滚蛋。”枫成毫不留情的说道。
他也有点看不惯这疾风佣兵团的作风,凭借自己的势力在这里大张声势,不是破坏规矩又是什么?
“你?小子你有种,有本事你一辈子也别出拍卖会场,不然我会让你知道得罪我疾风佣兵团的下场。”青年男子怒吼道。
还从来没有人敢对他说这种话,这少年是第一个。
“哦!?是这样?那我等着,不过在这之前这卷武技苏小姐是否可以开口叫价了。”枫成丝毫不在乎疾风佣兵团的威胁。
毕竟快要面对暗火佣兵团了,也不差这疾风佣兵团一个。
“哦哦。”苏娅连连点头,她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但是还是很佩服这人的勇气,敢挑战疾风佣兵团的威严,对于他的反感也烟消云散了。
“五百万第一次”
“五百万第二次”
“五百万第三次,成交。”
……
最终《五轮离火决》枫成以五百万的的低价拍到了。
枫成暗笑不已,这《五轮离火决》的价值绝对不在五百万以下,对于他来说花上一千万都值得。
这一切还得感谢那个疾风佣兵团的少主,如果不是他用疾风佣兵团的势头做掩护,在场没人敢出价,他绝对不会用这么低的价格拍下这卷武技,所以现在他心里基本上是乐开花了。
……
“果真是枫家的人,没一个是省事的主。”雅阁外,一中年男子盯着枫成的方向暗自开口道。
“行长,这枫家少主这么闹下去,恐怕不少人会对他不利,到时候我们要不要派点人保护他,如果他在这除了事,恐怕我们天元商行会收到牵累。”一旁身穿金色服侍的男子道。
如果枫成站在这里一定会知道这金衣男子自然是苏皓,而他旁边那位就是天元商行最神秘的行长,天元商行的创始人。
“可以,这事就交给你来安排,我怎么老觉得那个家伙就是故意把他儿子放在这里来坑我的,我们天元商行是不是欠他们家的。”中年男子道。